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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婉宜思索一番,说道:“南宫公子与我两情相悦,今日他前来提亲,还请母亲让我们进去。”
齐嬷嬷睨了南宫海一眼,不屑地冷哼:“二小姐已与明德侯府断亲,你的亲事,你可以自己做主,无需老夫人同意。”
“老夫人说,念在母女一场,她可以找人帮你操办婚礼。但二小姐只能从别院出嫁,另外,至于嫁妆,男方出多少聘礼,女方便出多少嫁妆,其余的,二小姐就别多想。”
齐嬷嬷的话太明显,别指望有谢婉柔的嫁妆规格,也别想沾侯府的光。
谢婉宜和南宫海的孽缘,无论结局如何,与明德侯府无关。
从断亲的那一天起,谢婉宜就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到底。
大房得子
谢婉宜还想再争辩,谁知齐嬷嬷说完转身就走,还不忘吩咐管家关门。
管家非常听话,二话不说,啪一下就关上了大门。
“……”
大门几乎顶着谢婉宜的鼻子关上,她气得直跺脚:“你们……你们太过分了。”
“哼,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可是侯府二小姐!”
里面空空荡荡,无人应答。
南宫海在一旁尴尬至极,手上拎着的礼品,成了烫手山芋,寒酸又难堪。
谢婉宜还在拼命敲门,“快开门,你们两个下人,敢把我拦在外面,真是倒反天罡了。”
结果,她的手敲疼了,也没人理会,反倒是招来路人的指指点点。
南宫海嫌丢人,拉着谢婉宜就走。
谢婉宜本想据理力争,突然瞥见南宫海的脸色,立刻闭了嘴,跟着他离开了侯府。
来时信心满满,走时灰溜溜。
两个人的脸都丢尽了。
自此之后,谢婉宜彻底明白,断亲书不是一纸废言,而是实实在在的割席之书。
侯府与她再无瓜葛。
明白这点之后,谢婉宜再也没来过侯府。
侯府养她长大,但她未来的路,与侯府无关。
谢婉宜的人生,由她自己负责。
——
两个月后,瑞祥院。
张嬷嬷紧张地抠着虎口,愣了好久才慌慌张张吩咐道:“快去安和院请老夫人,大夫人肚子疼,可能要生了。”
谢川刚从库房回来,还没进门就在喊:“夫人,我回来了,今天宝宝有没有踢你肚子?”
窦书遥到了孕晚期,宝宝顽皮,常常把她的肚子踢出鼓鼓的形状。
谢川既觉得好玩,又觉得新奇,每天都要问好多遍。
他大笑着进门,与张嬷嬷撞了个正着。
“哎哟,张嬷嬷,你急什么呢,怎么不看着点路?”
张嬷嬷一看谢川回来,立刻抓着他的手臂说:“大爷,您可算回来了,大夫人肚子痛,她快要生了。”
“什么!”
谢川紧张地往里跑,张嬷嬷则出去安排接生事宜。
来到床边,这会儿窦书遥疼得不是很厉害,见谢川回来,还能笑着说:“夫君,我今日怕是要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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