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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焚着冷香,闻起来十分清淡,与将军身上的气息有点相似,却又不完全一样。
沈鲤低垂着头,眼睛不敢乱看,可鼻息间却不受控地嗅到了另一种气味,微微的血腥气,将军他真的受伤了?
“桌上有一瓶金疮药,你来帮我敷一下。”
“是。”
沈鲤依言取了药,来到榻前,眼角余光瞥见将军似乎赤着上身,她不敢抬头,握着药瓶,小声问:“将军,您是哪里受伤了?”
自她进屋起,周宗璋的目光便一直凝着她,见她低着头小心翼翼地取药,又磨磨蹭蹭地走到他跟前,瞧着似是十分不情愿,他不禁有些气闷,但在瞧见她微微泛红的耳根后,心里的那点郁气又瞬间烟消云散。
娘子面薄害羞,他要一点点让她适应才好。
他盯着她姣好的小脸,道:“胸口上。”
果不其然,沈鲤的手抖了一下,她颤巍巍抬起头,清凌凌的杏眸中满是羞窘,“这、这里吗?”
她的目光落在将军臌胀贲起的胸肌上,那里不知为何,多了一道半指长的细小伤口,犹在渗血,瞧着就很疼。
“嗯,和玄英练剑时不小心伤到了。”周宗璋说得云淡风轻。
院门外侍立的玄英无端打了个喷嚏,谁啊,谁在说他的坏话?
沈鲤不懂剑术和武功,若不然便能看出这伤口的蹊跷之处来,不是他人所伤,倒更像是自己所划。
她见将军身上仍有些许水珠,是方才沐浴时没擦干净的,便下意识地取过一旁架子上的手巾,细细为他擦拭起来。
初时她没想太多,完全是照顾岫姐儿成习惯的下意识动作,但在擦到将军的伤口附近,巾帕不经意间蹭过他的乳首,听到将军闷喘一声后,她倏地涨红了脸。
似乎、她太多事了。
将军明明只是让她擦药,她何必瞎献殷勤……
沈鲤忙收回手道歉,却被周宗璋握住手腕,“阿鲤,在我面前可放松随意些,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
沈鲤面红耳赤,不知该如何接话,只好垂着眼捷给他敷药。
她微微俯身,将药粉一点点撒在伤口处,见那里不再渗血,这才用纱布包裹起来。
缠纱带的时候,她不得不离他更近些,手臂绕过他的胸膛、后背,这使得她整个人几乎是主动贴进了他怀中。
他身上浓郁的男子气息扑面,沈鲤心口怦怦直跳,生怕被他察觉。
她脸色绯红,忽闪着目光偷偷看一眼将军,见他修长的脖颈也微微泛着红。
他本就肤色偏白,此时白里透红看上去像极了剥壳后的时鲜荔枝。
沈鲤心口扑扑直跳,生出几分隐秘的欢喜来。
敷完药,沈鲤这才想起正事来,“将军,多谢您将我奶奶接入府中与孙嬷嬷作伴儿,我知道您是爱屋及乌,我奶奶是沾了孙嬷嬷的光,才得以享受这种清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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