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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你这个多嘴多舌的,害得我差点儿被太后责罚!
但严律全然没有注意到宁瓷这会儿的不悦情绪,他满脑子都在回味着她刚才所言的那句“亡妻”。
他不自主地向前步行了两步:“公主殿下,你可知,我那亡妻就是……”
一个小太监疾步奔了进来,大声通传,道:“宁瓷公主,太子殿下到!”
宁瓷原是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却听见燕玄来了,她蓦地站起身来,往前行了两步,并看向殿外,着急道:“快让他进来,马上就要落大雨了。”
话音刚落,宁瓷便看见在宫门那儿,燕玄独自一人向着正殿这里走来。
她的眸光灼灼,一扫刚才的不快,却在此时,猛然发现就站定在自己身侧的严律,正一瞬不瞬地凝望着自己。
他的双眸中似乎有着千言万语,又有一种很想说,却又不能说的隐忍。
宁瓷觉得,既然入朝为官,又是极具野心之人,那都是明晃晃摆在台面儿上的交易,没什么是不能说的。
于是,她直接道:“严大人这一次为我挡箭的恩情,宁瓷是记着了。今后若是……”
“公主殿下,微臣今儿前来,还想给你看一样东西……”严律说罢,就挽起自己的官袍广袖,他想把自己随身携带多年的,那方专属于宁瓷的清玉色锦帕给她看。
这方锦帕,在自己中箭之前,寻常都与自己寸步不离,哪怕是深夜入眠,也都是放置枕边。
它的存在,就好似简雪烟在身边,陪伴他度过了一千多个孤单的日日夜夜。
可是现如今,他的手腕上,什么都没有。
严律大惊失色。
左右手腕上,什么都没有。
刚才他为了见宁瓷,出来心急,未曾注意过手腕上的清玉色锦帕是否还在。
“严大人,是什么?”宁瓷看着他一副从慌乱不安,到狼狈颓丧的神情,她纳闷地问。
“宁瓷!”燕玄从殿外奔了进来:“嗯?严律?你怎么在这儿?”
严律从未觉得自己如此狼狈过,这会儿窘迫地,就好似他穿着当年的破衣烂衫,蓬头垢面地站在燕玄和宁瓷面前一般。
他不想在宁瓷面前失态,更不想在太子燕玄面前失态。
更何况,这会儿的他已然觉得自己眩晕不已,周身滚烫至极。
于是,他火速地收起了满身心的狼狈,对着燕玄拱手一礼,道:“拜见太子殿下。”
“哎,你救了宁瓷,对本王来说,你现在就是功臣,这般行礼就不必了。”燕玄忙问:“身子可曾好点儿?昨儿我还去值房瞧过你,那五个血窟窿着实触目惊心。”
“谢太子殿下,好很多了。昨儿还在昏睡,今儿尚能走这么长的路,来这里。”说罢,他的眸光却落到宁瓷的脸上,温声道:“今儿叨扰公主殿下了,微臣暂且告退。”
宁瓷眨了眨眼睫,只觉得这反贼,怎么今儿奇奇怪怪的。
不待宁瓷回答什么,严律转身便踏着略显沉重的步履,缓缓地,一步步地,向着殿外的墨云走去。
又是一阵惊雷从九天之上炸开,顷刻间,憋闷了许久的一场暴雨,轰然而降。
严律却是浑然不顾,就这么一步步地,在风雨中,拖着沉重的步履向着宫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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