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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潜意识里认为这个人是好人,并相信了他。
“我记不清了,他说让我去找他,就给我很多很多钱。”凯普里越说声音越小。
“凯普里,你怎么?”妈妈担忧的搂住凯普里,“这件事你怎么从来没跟我说过?”
“先别着急。”鹿瑶拍拍她的肩膀,转头问凯普里,“他让你去哪里找他?”
凯普里缩在妈妈怀里,绞尽脑汁回忆道,“好像是王城外,远离尼罗河的那个城门。”
东门,日出之门。
鹿瑶暗暗记下,怎么这个地方听起来有些熟悉?
她正在回忆里检索对这个地方的印象,耳边幽幽传来几声抽泣,她抬头看去,凯普里的妈妈正抱着她的孩子,咬着嘴唇抹眼泪。
“不要再为了钱去做危险的事了凯普里。”她亲了亲孩子的额头,把她搂的紧紧的,穷人的命不值钱,她险些失去她。
察觉到鹿瑶的目光后,她不好意思的挤出一个笑容,“对不起内芙露大人,我们是不是给神庙添麻烦了?”
鹿瑶摇摇头,心里很难受,恐怕还是神庙给她们添麻烦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番缇,大人。”
“番缇,小猫平时是放养的吗?怎么会突然受伤呢?”鹿瑶问道。
“算是放养,平时白天人不在家就把它放出去,让它自己在外边抓野鸟吃,不过晚上它自己就会回来了。”番缇回答说。
“出事的那天,小猫一整晚都没回来,我就出去找它,是在棕榈街口树下找到它的。”凯普里补充道。
怪不得凯普里选择了努特神庙,那条街离神庙只有不到三百米的距离!
恐怕是有人故意抓了小猫并伤害了它,还蛊惑凯普里替他们办事。好歹毒的心肠。
她基本已经可以肯定,不管事情真相是不是她和泰姆之前猜测的那样,这都是针对神庙的挑衅。
鹿瑶从桌上拿过纸和炭笔摆在膝上问,“你还记得那个叔叔长什么样吗?”
“嗯,记得。”凯普里认真的,重重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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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凉亭。
“怎么样,认不认识?”鹿瑶脸上盖着薄纱躺在凉亭长坐凳上纳凉。
泰姆在她身边石凳上坐着,在鹿瑶画的丁老头脸上看了许久,最后无奈摇头,“我不记得家里有这样的人。”
“确定吗?”鹿瑶稍微起身拿回那张画像,隔着薄纱端详。
她觉得自己画的很贴切啊。
瘦长的脸,皮肤黝黑,颧骨高,还是个光头,她就是按照凯普里的描述画的。
泰姆委婉的替她解释,“你画的特征都很明显,可能是我家里侍从比较多,有些人我还从来都没见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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