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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者却没那么高兴,不自在地握了上去:“我最近好像越来越不懂你了。”
郁琛笑了笑。
骆悠明不死心地看着他,在人抽手的时候突然“咦”了声:“这是你新买的表吗?”居然是块浪琴。
郁琛下意识想遮,很快又移开了:“嗯,一个前辈送的。”
居然是送的?还前辈?
“继续走吧。”郁琛站起来,主动伸出另一只手拉他。
骆悠明只好满腹疑惑地跟了上去。
后面的路他们并肩而行,气氛松弛了许多。伸缩绳在两人间小幅度晃荡,然而又走了约四分之一后,郁琛却说要上厕所。
“哪儿有厕所啊?要不你就地解决吧,我不笑话你。”
“有没有素质,那儿不是吗!”郁琛往一条小路指了指,还真有两个小人的标志。
他们你挤我一下,我推你一把地走到门口,却再次犯了难。
“要不,把绳扣解开吧。”郁琛拎起两人中间的那段摇了摇,谁料被骆悠明一口否决:“不要,你忘了吗,解开就没奖品了。我跟你一起去。”
郁琛:“……”
“我又不看!”骆悠明大声说。
两分钟后。
“怎么办?听你尿完我也想尿了,走走走,再去所里走一趟。”
又过了一刻钟,两人终于抵达山顶。彼时已有四五对早早地到了,领队迎上来恭喜,顺便检查了一下贴纸完好无损后,笑眯眯地给他们登记了一笔。
骆悠明显然还在好奇奖品是什么,但碍于都是郁琛的同事,不好直接问。郁琛倒像看透他似的:“陈哥,我们按规定完成的,有什么奖励?”
“晚上你们就知道了。”陈哥神秘地说。
等所有人都颤颤巍巍地到齐,基本上也到了饭点。今天正逢民间信徒组织佛法交流会,庙里食堂是开放的。
于是一行人决定吃顿斋饭垫垫肚子,大锅饭看起来不算精致,量却很足。吃完后,他们一人把10块钱压在碗下,轻手轻脚地告辞。
下了山,重新坐上大巴,目的地是几公里外的乡间酒吧。
这个点还没开始营业,众人在院外大眼瞪小眼半天,什么名堂也没瞪出来,倒是把老板给瞪来了。
画社老板是个30来岁的壮年男子,却有着一颗诡计……标新立异的心,据说团建流程是他一手策划,外包公司只负责听命行事。他本人没参加上午的爬山活动,这会儿才开着车姗姗来迟。
毕竟是老板,他一出现,嬉笑声立刻小了。
“怎么不聊了?”他有些腼腆地挠了挠脸,“继续啊。”这话绝对不是反讽,其实大家都知道,老板是真想让他们继续,因为他本质上其实是个……标新立异的社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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