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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从本能地响应之后,是汹涌而来的满足和狂喜。骆悠明反复掐着自己确认这不是梦。他半屈膝,维持着被吻时的高度不敢乱动,生怕郁琛一嫌累就缩回去了。
可没多久,终于还是忍不住伸手扶住郁琛的后脑往自己压,指节浅浅插在发里,掌心暖烘烘的体温令人无比安心。谁料下一秒,掌下的身体突然挣脱,郁琛一个起立揪过骆悠明的领子把人掼在了椅子上。
骆悠明反手撑了下椅背,也眯起眼仰视与他地位调换的人。他看到郁琛点着他被扯开衣领的锁骨,鼻息喷在嘴唇上,小声骂:“你还拿乔了?”
“没……”不是,他啥都没干啊?
骆悠明喉结滚动,趁人嘴上找他麻烦,悄悄摸到郁琛垂在身侧的手,“哗”一下,不要脸地与其十指相扣,感觉到郁琛身体一抖。眼里毫无威慑力的厉色更深了。
郁琛不满意地踢了他一脚,随即被两条长腿轻松地缠住。被迫弓起身体,撑住椅背挨着人,这下轮到骆悠明抬头看他。清瘦匀称的身形遮不住雨后开晴露出的光,却似对他一人布下了天罗地网。
骆悠明眼睁睁看着受他钳制的郁琛俯下身,流氓地咬了口他的下巴,留下浅浅的月牙。然后理所当然地搂过人继续吻起来。
吻着吻着竟有些吃味。郁小琛什么时候技术这么好了?
啧啧,国外果真是大染缸……不对,操,不会是找人练习过了吧?!?!
…………
晚上七点半,郁琛非常冷酷地把还在乐得浑身冒傻气的家伙送上了回国的飞机。
酒店里,骆悠明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帮自己锁上行李箱,连说话都结巴了:“啊,你……我,这……不,为什么啊?”
“为我还要工作,”郁琛说,“而你只能添乱。”
又在对方明显受伤的神情中补充道:“……你订的就是今晚的飞机,不是吗?”
“可以改签……”骆悠明小声争取了一嘴,很快败下阵来,“好吧,我后天要考试。”只好无奈屈从于现实。
仅仅是这样一个小插曲,却使骆悠明一骨碌从希望的田野上清醒过来。
他们不再是3岁、13岁,而是23岁,彻彻底底的完全刑事责任能力人。他们可以用一半时间荒淫,却必须用另外的时间处理各自的生活事务。
就目前来看,他仍是个所谓“臭读书的”,而郁琛则是个……
“这b班谁爱上谁……算了,还得我上,”郁琛皱皱鼻子,哀哀叫唤,“好累啊,怎么还有两个月啊……”
候机楼里,两人紧挨着毫无形象地瘫坐在椅子上,四条长腿伸着,差点绊倒一个大爷,只得双双卑微地收回来。
“快了,只剩两个月了。”骆悠明闭着眼睛安慰他,他也不爽啊,这什么破工作,都出刑事案件了怎么还不叫停?
但郁琛告诉他,这次是意外,警方初步判定为公共场合的无差别杀人案件。公司取消了一切公开活动,剩下的人员只要闷头完成项目就行。
这一天会被写进报纸,占据国内外主流媒体的一个版位,会被飓风似的声讨一周,然后风平浪静地仿佛从未发生。
可人生经得起几次意外?
他们都不敢想象,如果早晚几分钟,或者站立位置偏移几步,将会是另一种怎样的后果。
广播在提示某航班开始登机。骆悠明闭着眼想心事,拿手背碰了碰郁琛的大腿,被一只手拂去,尔后再度轻轻交握在一起。
腕上两根相同的红绳交错,骆悠明也摸到了,他惊喜地睁开眼抬起两人的手,粗糙的绳结相触。他又去看郁琛安然的脸,那副毫无端倪的神色极缓慢地勾出一个笑。
你发现了。骆悠明用口型说。自然指的是小兔围巾里藏着的平安绳。
废话。郁琛也用口型回。
只这一下又令骆悠明高兴得忘乎所以了,他傻缺似的倒过去抱住人,脸颊蹭着两人的手,几乎要喊一句阿弥陀佛。
郁琛“唰”地闭上眼,假装这弱智的一切与他无关。
登机后。
yu:
-你到家跟我说一声
-听见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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