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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郁,相见恨晚啊,要不你来我们公司吧!我们把你当团宠来宠!”一个男同事抱拳道。
“不要,我现在也是团宠!”我大言不惭地扯皮,人放松了就开始犯贱,一把勾过离我一尺远的骆悠明的脖子,靠在他身上,右手屈指握拳伸到他嘴边做采访状,“你说是不是!”
不料他矜持地睨了一眼我的手,凑过来低声道:“我宠你还不够?”
“说啥?”同事也挤过来。
“他说‘没钱脸来凑’……夸我虽然穷,但是长得好看呢!”我咬牙切齿道。
“哦!放心吧,不用你掏钱,这顿我请客!”
骆悠明笑了一声——这回不用靠猜,因为他贴着我的肩膀结结实实地抖了一下。我侧过脸,目光顺着他的喉结移到微微勾起的嘴角。
真能扯。他用口型说。
你嘴巴放干净点!我也用口型威胁。
“你怎么知道我嘴巴不干净?”他借着拿饮料的动作飞快地在我耳边吹气。
“呃。”行,这局没玩过你。这账回家再算!
晚上十点,一行人酒足饭饱地推开门扉,我跟骆悠明并肩站着和他们挥手分别。
夜风习习,把我俩的头发和衣摆吹得纷飞、纠缠起来,配着街边星星点点的路灯,竟有种江湖道侣即将出山行侠仗义,临行前一晚跟宗门上下道别的味道。
骆悠明插着兜酷酷的:“下周见。”
“下周见,欸别说,你俩站一起还挺配的,我都不好意思多余靠过去。”一人捻着下巴道。
边上人笑着挤兑他:“人家小帅哥,你能比吗?”
“也是哈!”
“谢谢。”当事人还煞有介事地点点头,惹得刚才发话的同事吐槽:“嘿,你小子今天一点都不谦虚啊!转性了!”
“怎么,你平时在单位很低调吗,骆老师?”我闻言好笑地问。
骆悠明一顿,转过来看着我认真道:“你来当我们的‘团宠’不就知道了?”
起哄声一片。
我莫名地脸一热,这家伙居然在笑,还笑得很好看。那笑容里借机传达了只有我们两个之间能懂的情绪,我败下阵来,抿着嘴把他拽走了。
到家后,我衣服来不及换就闷头扎进了书房,来回深呼吸又吐气几次,慢慢拿起画笔。
心情如风浪平息时的浅滩,连日阻塞的灵感似雨后初霁的树叶间洒下的细碎光点,我放空一切,任这一刻的情绪带动手腕和笔尖,描出在我自己意识到之前便产生的喜恶黑白。
不知过了多久,我放下笔,洗干净手,又轻手轻脚地洗漱完,去卧室瞄了一眼。
“唔……睡了吗?”黑暗中,骆悠明哑哑的声音传来,我立马放轻动静:“睡睡睡……”
刚躺下没多久,这家伙就精准定位到我的腰并且搂了上来。在被窝里闷久了的体温有些高,烫得我又舒服又想逃,用气声说:“……你是猫吗?站着要靠躺着要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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