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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命攸关之际,一只手稳稳握住了刀刃,令它不能再动弹分毫。
“嘀嗒——”
刀刃滴下一滴鲜血,跟着一滴又一滴,珠串断线一般,鲜红顷刻间滴淌了满地。
沈微控制住疯女人,在她颈后灵巧一击,疯女人便没了动静。
许繁音被吓得不轻,脱离危险后靠着墙壁软软滑瘫在地,双目无神。
“阿音……”
沈微蹲下身子轻轻唤她,伸手想扶她起来,鲜血四溢下他又收了回去,只是一遍遍温声轻唤她的小名。
许繁音渐渐回过神来,看清眼前熟悉眉眼,眨了眨眼,眼眶一瞬间充满了泪水,抖着身子扑进沈微怀里。
“沈微……呜呜呜你怎么才来,我差点就死了……”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抱他抱得很紧。
沈微回抱她,用没有染血的左手轻拍她的背:“别怕,没事了。”
正堂此时发现了厢房的不对劲,派人过来一看,两个婢女一左一右倒在地上,里面二少夫人哭得可怜,立即派人请大夫、并将疯女人拖了出去。
大长公主闻讯险些一口气上不来,急忙赶来厢房,推门瞧见屏风后一幕,一颗心落到了肚子里,思忖片刻,带着女眷们退了出去,嘱咐把门关好。
崔嬷嬷上前低声道:“行凶的是三老爷院里的陶姨娘。”
大长公主闻言瞥过三夫人,魏氏惶恐道:“儿媳不知情……”
“母亲,”眼下人多嘴杂,二姑姑扶着大长公主止住她的怒意,“二郎还受着伤。”
大长公主脸色极不好,却又有几分欣悦:“太医很快便到,流点血要不了人命,二郎媳妇定然受惊不轻,怎么忍心这时候将二人拆开呢。两个丫头和陶氏醒了,一并带过来,我亲自审。”
周氏脸色煞白,小年家宴从头到脚都是由她操办,眼下出了这么大的事,她要如何交代?
-
厢房。
温暖的体温与紧紧包裹住自己的怀抱给予了许繁音安全感,渐渐地,她不哭了,只是因方才哭得太狠,还一抽一抽的。
血腥气飘进鼻腔,她从他怀中抬头,鼻尖红红的:“公子受伤了?”
沈微将手藏于背后,嗓音平和:“无妨,不要紧的。”
“怎么能不要紧呢!地上流了这么多血。”许繁音冷静下来,回想起那匕首寒光仍觉得背后发凉,如若不是沈微,她死定了!
而他空手挡住了要她命的那一下。
那疯女人力气有多大只有许繁音知道,一下子慌了,急急忙忙去查看沈微伤势,动作间她那本就胡乱系上的衣结终于不堪重负,窸窣脱落,中衣也软软散向两边。
烛光昏昧,烟绯色小衣毫无征兆展露在男人面前。
那上头的鱼与莲叶似活的般,还晃了一晃。
他目光一怔。
许繁音“啊”了一声,红着脸慌乱拉起中衣遮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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