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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长宁落在最后,就在大家都转身,无人注意到她的时候,她心下一动,悄悄将簪子攥在手心里,趁所有人不注意,一个扭身,轻轻巧巧,将簪子放在了离她最近的先帝牌位下。
这里的每块牌位,楠木底座都是特意放置在一整块楠木雕刻的凹槽里,摆放得整整齐齐。
也是为了防止倒伏,每块牌位的凹槽后面留有一丝空余,没想到,正好放得下这根桐花簪子。
她心跳如鼓,偏偏斗志昂扬,犹如先帝死前时的场景,隐秘又胆大包天。
她悄悄露出了雪白的爪牙,明目张胆的亮出,这种令人颤栗的快感,无人能懂。
为了不让人发现这根簪子,她还使劲将簪子往下摁了摁,才没事人似的镇定转身跟上。
一个不妨,竟然和云生四目相对。
云生眼里的震惊难以掩饰,好在他还有理智,很快便转移了目光。
他也跟着心跳如雷,没想到,姑姑竟然这样大胆,简直胆大包天,这样的事儿,一旦被发现,岂止杀头?
云生吓得拼命咬嘴唇,不敢有一点动静,心里祈祷不要有任何人发现这件事。
赵长宁的面色淡然,泰山不崩于前,心里更没有一丝害怕。
或许是先帝殡天时的胆大欺瞒给了她勇气,也或许是觉得这些天底下最尊贵,最聪明的人尖子们,在此时的她眼中,也不过尔尔。
她最后看了眼先帝牌位,心内暗暗想道:皇上,您别责怪我,反正供奉你的人那么多,你在地下过的,肯定不差,分一点香火给云佩吧,也绰绰有余。
就是不知道,自己死后,会不会有香火供奉。
赵长宁想罢,抬脚出了殿门。
云生好不容易等赵长宁出来,话也不敢说,一颗心一直提在半空,直到姑姑拍他的肩。
“哎,发什么呆?”赵长宁拉了他一下,知道他胆小还怂,今儿这一出,怕是灵台难以承受,“好了,回去再说。”
云生红了眼眶,默默点头。
从太庙回去,便是受朝和受玺,接受群臣朝拜,赵长宁再次进入太和殿,再没了从前自己吓自己的想法,而是坦然随侍在帝王身边,看着百官跪拜。
即便跪拜的不是自己,但这种权利巅峰的感觉,还是令她难以控制的舒畅。
权力,多么神秘而又高傲的东西。
直到大典结束,宴请群臣之时,云生才终于找到机会和姑姑说话。
“姑姑,你,你……”
赵长宁笑道:“怎么?从此以后,岁末合祭、四季各祭、告祭,数不胜数,你再也不用担心云佩会在底下受苦……”
她顿了顿,“虽然云佩有些不配,但你的心配,既然如此,那就让大庸皇室子孙世世代代地跪拜她,供奉她,也算是报仇了。”
云生眼眶通红,感激,但又害怕,“姑姑,可那只是一根簪子啊。”
赵长宁敛了笑意,直视他的眼睛,“那些牌位,也不过是些木头,有什么区别?”
云生语塞。
赵长宁淡淡道:“若是被发现,那也是我的罪责,与你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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