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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敏沉声道:“如今的皇上,可不是十四皇子了,他有许多雄心壮志呢。”
孙之道拧眉,“咱们又没阻碍什么,就说首辅大人,那可是先帝定下的辅国之臣,日日勤勤恳恳,实心办事,每日风里来雨里去,难不成,比个未成形的女官还不如了?”
高赟抬眸,一双老而精的眼睛里幽暗如深海。
“皇上这不是要办什么女官,这是要打压内阁之势,咱们这位皇上,在还是十四皇子的时候,就能看出心有丘壑,你们看吧,太监不能用,就用宫女,恰好就闹出了女官之事,对皇上来说,可谓雪中送炭。”
“这,这也不是非要用什么女子啊?”孙之道不满,“那么多举子进士可用,怎么就非要一群女人呢?女人能顶什么用?”
高赟看着孙之道,拧紧了眉,“女子无用,那你家里的老太君有用吗?权之一道,全凭机会和脑子,与男女无关,都入了内阁,怎还如此蛮横?”
齐玉微开口了,他很冷静,“看来,皇上是对咱们处理荆州江陵一事很不满。”
高赟叹了口气,苍老的脸上露出一丝疲惫。
“我说了,不要一味地用自己人,这不好,可你们死活不听,哎……”
齐玉微温声道:“老师,当时情况紧急,若用不熟悉的人,难免掣肘,事情处理不当,皇上一样要怪罪,就算我们能等,可百姓不能等啊……”
说的也是实话,自己人办事,终究得力些。
“是啊,就是啊。”孙之道听的直叹气,“真是做什么都难,倒不如割了子孙根,去做女官来的方便些。”
另外三人都没搭理他这话,径直走了。
赵长宁回去后,便细细思索,但终究底子浅薄了些,她有些不明白内阁的做法。
若是打压她,她能理解,毕竟批红不是她一个女人该干的,先帝在时是特许,如今再执朱笔,便是僭越。
可内阁就是打压了,并且一致对外,戒备的很,就好像,就好像在对付当初的司礼监和胡狗儿。
对,司礼监。
赵长宁脑子里电光石火地一闪,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脉,顿时明白了。
内阁好不容易除去司礼监,若女官制度成了,依照皇帝如今对内阁的态度,女官说不定会重用,内阁的权势还是会被打压。
赵长宁想到这,不由笑了,又有些愤怒,胡狗儿一个死太监那么容易得到的,她却要百般经历。
夜雨微风,中秋过后,便落了一场绵密的雨,浓夜里的空气已经有了凉意。
赵长宁立在窗边,看着夜色如墨,薄雾翻涌,脑子里却格外清明。
甚至那种令人沉迷的感觉再次袭来,她只觉斗志昂扬。
赵长宁朝着黑夜眯了眯眼,冷眼转身而去。
她已经亮起雪白爪牙,准备好迎接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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