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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棠见安排妥当,心满意足,继续专注于她的樱桃,小嘴吧唧吧唧吃得欢快极了。
突然,外间一个小丫鬟急急忙忙地冲了进来:
“国公爷,城西的大掌柜张大山在二门外候着了,说是铺子里出了点岔子,今年的春绸贡品数量差了些,恐怕……恐怕要误了宫里头的期限。”
云衡之眉头立刻皱了起来,“误期?怎么回事?张大山是干什么吃的,让他滚进来回话!”
贡品误期可不是小事,轻则罚俸,重则丢官,甚至影响圣眷。
夏月淑也面露忧色。
很快,一个穿着绸缎,额头冒汗的中年男子被引了进来。
此人正是张大山。
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发颤,“小的张大山,叩见国公爷、夫人、小祖宗,国公爷息怒,实在是今年江南桑蚕遭了灾,生丝价涨得厉害,又赶上织染的师傅病了两个,这才……这才耽搁了工期。是小的该死。”
他一边说一边重重地磕头。
云衡之面沉如水,“说这些有何用,误了宫里的差事,你有几个脑袋赔?本公且问你,离交货的日子,还有几日?”
“回……回国公爷,还……还有五日……”
张大山的声音抖得更厉害了。
“五日?”云衡之声音陡然拔高,“五日你能变出贡绸来?”
“这……”张大山瞬间汗如雨下,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暖阁里气氛瞬间凝重起来。
云衡之手指轻敲着桌面,眉心紧蹙。
是动用关系疏通,还是赶紧从别处调货?
无论哪种,代价都不小。
就在这时,一个奶声奶气却异常清晰的声音响了起来。
“张掌柜……”
众人皆是一愣,循声望去。
只见矮榻上,云棠不知何时放下了手里拨弄的小玩意儿。
她盘着小短腿,一脸严肃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张大山。
张大山更是懵了,下意识抬头,“小祖宗?”
云棠伸出肉乎乎的小手指,指了指张大山身上那件簇新的杭绸直裰。
“你的新衣裳不便宜吧?”
张大山脸色唰地一下白了。
他这身新衣用的正是铺子里掺了银线的上好杭绸做的,价格不菲,他一时没忍住,给自己也裁了一件。
这事儿极其隐秘,连他娘子都不知道。
这小祖宗,她怎么知道?
她怎么可能知道?
云棠没给他喘息的机会,小嘴叭叭地继续,逻辑清晰得可怕:
“生丝涨价,师傅却病了,工钱也没涨。”
生丝涨价是成本增加,师傅生病是产能下降,但工人工钱没涨,只能说明不是成本问题压垮了生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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