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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平时有你帮忙疏导,他的等级只是A级,没什麽影响。”
闻言伽尔放下心来,又笑了起来:“吃饭了吗,我最近学会了做一道菜你要不要尝尝?”
“还没,我喝营养——”安斯亚特话说到一半,伽尔就急忙忙跑走了,生怕慢一秒,扭头道,“我很快的,等我一会儿会儿!”
一刻钟後,伽尔端着一盘蛋炒饭出来了,脸上沾着点灰。
“吃吧!”
安斯亚特看着面前有些焦的蛋炒饭,又看看他:“你脸上沾了点东西,”
“有吗?”伽尔手上一抹脏的面积更大了,跟只花猫一样,笑嘻嘻的,“现在呢还有吗?”
安斯亚特嘴角上扬了一瞬,语气平静:“没了。”你给全抹开了。
雌虫吃了一口蛋炒饭,刚嚼了一口就顿住了,旁边的伽尔立刻紧张兮兮问:“是不好吃吗?”
“好吃。”安斯亚特看了他一眼,又恢复了往日吃饭的速度,直接将盘子端起,哗哗哗几下蛋炒饭就肉眼可见地减少。
很快,安斯亚特放下碗筷,连喝了几杯水。
伽尔看着光光的盘子,兴奋起身将碗筷收拾进厨房了,安斯亚特看着他的背影,又默默倒了满满一杯水。
伽尔洗了澡,虽然安斯亚特说没事他还是不放心,想检查一下顺便再给他做一次疏导。
他停在主卧门口敲了门。
很快安斯亚特出现在门口,见他这麽晚了来找他有点意外:“怎麽还不睡。”
“要疏导吗?”
安斯亚特眼眸一动,侧身让他进来了。
伽尔看着周围的摆设,找了地方坐,次数多以後他们已经很熟练了,随着精神成功链接,伽尔进入了安斯亚特的精神海域,很快他却感觉到了不对劲。
不是精神海域不对劲,而是安斯亚特,他今天似乎太过于敏感了,情绪波动很大。
伽尔注意力暂时先从疏导中脱离,视线落到面前的雌虫身上,大惊失色。
“安斯亚特你怎麽了!”
安斯亚特大口大口呼吸着,汗水早浸透了薄薄的睡衣,小麦色的肌肤隐隐泛红,他眯着眼嗓音低哑:“……你身上有信息素的味道。”
伽尔一愣,低头闻了闻,没味道啊。
“你是不是闻错了。”
安斯亚特的意识愈发薄弱,伽尔就像一个不断散发着香甜气味的蛋糕,他喉结上下滚动吞咽着口水,意识到了什麽。
“……我可能是情热期到了。”
伽尔呆若木鸡,他是听过雌虫有固定的情热期的,但一般没有雄虫信息素的诱导,只需要按时注射抑制剂就可以正常生活。
他突然明白了什麽……他确定他的信息素没有泄露,安斯亚特没有标记,照理说那只雄虫的信息素不可能对他一点影响都没有,表面看不出异常,但他们契合度很高,单单是靠近安斯亚特的情热期就全面爆发了。
“大概是因为我。”伽尔手足无措,他原本只是想帮安斯亚特。
安斯亚特也知道了原因,他额头忍得血管欲裂,声音都在颤抖。这是比疏导更另虫受折磨的蚀骨痒意,兴许是理智丧失,欲望的牢笼被打开,他鬼使神差问出了这句话。
“可以吗?”
“你是认真的?”伽尔血液逆流,大脑一片空白,愣愣地说。
“是。”
伽尔手指都在抖,牙齿战栗,深藏的感情浮现在眼底,他还是不敢相信:“安斯亚特,我怕你会後悔。”
安斯亚特强撑着俯过身来,眼球布满了血丝,闻到雄虫颈间浓郁的信息素後力气完全被抽走了,撞在伽尔怀里抑制着将雄虫扑倒的本能,清清楚楚说出那两个字。
“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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