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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样,梅蒂安的学校有着落了吗?”尤特里希对虫崽的事情很上心,兴许是因为格外相似的眼睛以及缺陷,让他共情这只幼崽。
“我不打算找。”
尤特里希眨眨眼以为他听错了:“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为什麽?”
弗恩很平静说出了理由:“梅蒂安还小,他也需要修养,首都星我们虫生地不熟就不花这时间了。”
“但也不能这麽下去,我知道首都星有一家口碑很好的幼虫园,只需要打声招呼,梅蒂安就能去那边上学。”
尤特里希轻轻皱眉,理解雄虫不想麻烦,但还是不赞同,又担心弗恩像之前一样遇到了困难不好意思向他求助。
上学不只是为了学习,更是发展其他方面的重要途径,虫崽才能接触到同龄的幼崽。
他刻意忽略了一件事,就算现在弗恩对首都星还很陌生,以後总会慢慢熟悉的,除非……对方并不打算久待。
弗恩视线落在尤特里希脸上,说出了他的目的:“所以我想拜托你,有空的时候能不能教教他。”
尤特里希有些错愕:“我吗?”见雄虫点头後他反倒有些不自信了,他没教过幼崽,怕教不好。
弗恩看出了他的顾忌,声音低沉,细听能听出丝安抚:“不用有负担,教些最简单的就行。”
“我尽量。”尤特里希还是答应了下来。
他不能出门,大多数只能靠看书打发时间,突然有了教书的机会,他很新奇,不觉得枯燥,没怎麽多想就接下了虫崽的教育工作。
那天过後虫崽几乎都在缠着尤特里希,尤特里希不再等待弗恩讲故事,将时间用来与虫崽相处。他是个好老师,耐心温和给梅蒂安啓蒙着,讲着讲着他也意外于自己的游刃有馀,天赋异禀。
虫崽还小,只需要教一些最基础的知识就好,对雌虫来说不废吹灰之力。
弗恩听着屋外风吹拂枝叶的声音,看了眼正在忙碌的厨师,拿着件外套就出了门。
最近天渐渐入秋,温度转凉,多风。
走到亭子前,他看到里面的场景脚步不由放轻,眼神有些怀念。
以前尤特里希身体还可以的时候,就在附近的学校教书,他脾气很好,有耐心,那些幼崽都很喜欢他。
他每天去学校也很开心。
他喜欢这份工作。
“今天我们来学算术吧……”
一大一小坐在亭子里,对话声时不时传出,两个头亲昵地靠在一起,一个眼神一个侧脸都是笑意,氛围格外和谐。
弗恩擡脚走了进去,手里的外套披在尤特里希肩上,雌虫发觉後看过来,看着自己身上的外套,微笑致谢。
一边的虫崽视线在他们之间来回,脸上笑容灿烂。
“雄父看,这是我写的!”梅蒂安将手上写满数字的纸张举了起来,邀功似的。
弗恩目光落在上面静静看了半分钟,摸了下他的头:“很好。”感觉风没有减弱反而有了增强的趋势,转头对尤特里希说。
“先回去吧。”
尤特里希不由拢了拢身上的外套,被风吹得有些冷了,低低咳了一声,点点头。
“今天先到这里吧。”
见状虫崽自觉收拾桌面的纸笔,跟在了後面。
弗恩将雌虫送回去,吩咐厨房送了碗暖身的汤来,侍虫端着碗进去又拿着空案板出来,客厅仍时不时传来咳嗽声。
虫崽站在旁边,目光有些忐忑不安,最後还是按捺不住踱到了弗恩身边,声音很小生怕被其他虫听见。
“雌父不会有事的对吗?”
“不会。”在那双濡湿的星星眼下,弗恩伸手摸了摸虫崽的脸,牵着他的手走到了门外。
四周无虫。
弗恩偏头看了眼屋里,视线重新落在虫崽身上,循循善诱:“我知道你很珍惜和他相处的时光,但要适度,以他的身体为重知道吗?”
“我知道错了。”虫崽耷拉下了脑袋,他缠得紧,要不是他雌父也不会一直在外面吹风。
弗恩脸色没什麽变化,语气还是能听出几分温和:“知道错误就要改正,下次要是再起风,主动劝他回去,好吗?”
“我会的!”
那之後几天,室外飘起了雨丝,尤特里希没有再出门。一方面天冷了身体犯懒,另一方面侍虫寸步不离跟着,前两天回来就听见他咳嗽,给对方吓个半死。
“梅蒂安呢,这几天怎麽都不见他?”尤特里希有些奇怪,前段时间虫崽几乎每天都过来,突然不来了他倒有些不习惯。
弗恩垂眸记着餐桌上的菜,哪道吃完了,哪道吃得多,才回答了他的问题:“先生需要好好休息,他就先不来打扰了。”
尤特里希很快想通了原因,有些无奈:“这不是他的错,我是成虫有自己的想法,要是不舒服自然会自己回去。”
“您只是帮忙,不能反而累倒了自己。”弗恩平静陈述,恪守在一名拉文家族雇来的侍虫的身份上。
尤特里希还是不死心,弗恩把他想得也太脆弱了:“梅蒂安不用虫操心,我很轻松。”
他过分的执着引起了雄虫的注意,弗恩擡眼,直直与他对上了目光。尤特里希被他看得心头一跳,那深邃的目光仿佛看透了他心里的那点小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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