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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意强迫自己看向那个作文题目,大脑却一片空白。那些话华丽的辞藻,深刻的立意,精巧的结构,此刻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江寻的声音好像又在耳边响起,在那个空旷寂静的教学楼走廊里,暖黄的身後的明明灭灭,他们并肩走着,池意曾困惑地问:“作文到底怎麽写才算好?”
江寻没有立刻回答他,微微仰头看着走廊窗外沉沉的夜色,侧脸在昏黄的灯下,显得轮廓分明。过了片刻,他才转过头,看着池意的眼睛,认真地说:“其实就是写你真正相信的东西,哪怕那东西很小,很平常,只要是你自己心里真正触动过的,把它真实的,清晰的写出来,文字就有力量。”他顿了顿,补充道:“写你想写的,就够了。”
他想起空旷冷寂巨大的客厅,窗外喧燥的车辆引擎声,还有巨大落地窗外,照映进。来冰冷而遥远的城市灯火。
那是一种被忽略的丶习以为常的顿痛。
他想起自己捧着那份滚烫的丶带着烟火气的早餐,在暮春微凉的晨风里,第一次看到一种笨拙却结实的暖意,足以驱散骨髓里的严冬。
那也是一束微光。
原来微光一直都在,就在不被察觉的角落里。
笔尖在纸面上飞快地移动,沙沙作响,带着一种近乎宣泄的流畅。那些埋在心底的,从未向人言说的感受,那些在冷漠与孤独中悄然滋生对温暖的渴望,那些被一句话简单话语点亮的瞬间,如同找到了倾泄的闸口,源源不断的流淌出来。
最後一个句号落定,笔尖在纸面上留下一个深深的墨点。他放下笔,目光落在被自己写的满满当当的作文纸上。800字格子竟然一个不落的被他填满了,他从未如此认真写完一篇作文,指尖因为用力过度而为微微发麻,带着一种奇异的酸痛感,却莫名的踏实。
写完结尾,考试还剩15分钟的提醒铃声刚好响起,池意转着笔,思绪万千。直到收卷铃声急促他打断了池意的胡思乱想,他才猛然从回忆中惊醒,却发现自己的试卷早已写满了江寻的名字。他慌乱地将试卷换了个折法,将干净的几面折在外面,那些字连同情绪一起被折进了最隐秘的角落。
就在这时,交卷的铃声尖锐的响起,划破了考场的寂静。
“时间到!所有考生停止答题!把笔放下,否则,按违规处理!”林老师威严的声音响起。
池意依言放下笔,靠在椅背上,嘴角难以自抑地微微向上弯起一个极浅的弧度。
林老师在讲台上整理好答题卡後就让考生们出去了,人群如潮水般涌出考场,他们或笑或闹,好像一出考场就满血复活了。而他,好像是这片潮水里最模糊,最死气沉沉的影子。
他不由得攥紧了手中的试卷,犹豫了一下,再一次摊开了试卷。他的指尖有些颤抖地抚摸着“江寻”这两个温暖的字,虚无而飘渺。
“池意。”少年清脆的声音从身後不远处传来,池意被吓了一跳,匆匆把试卷揉乱扔进垃圾桶。
“怎麽了?”江寻的声音猛地贴近,眼底含笑:“这麽紧张?”
“没什麽。”池意眼神躲闪,无意识地抿着唇。
江寻并没有多问:“走吧,回班。”
“这次文言文好难啊……”
“对啊,是人做的吗……”
“诶诶,那道选择题你们选的什麽?”
走廊里学生们聚在一起,拿着试卷愁眉苦脸地对着答案。池意才反应过来:“对了,那道选择题,你选的什麽?”
江寻犹豫了一会,开口道:“……B。”
池意不解地看向身旁那人:“你笔记本上明明有写…”
“我……”
“你不会是在放水吧?”池意突然想起了什麽,轻声质问道:“没必要吧,就算你比我多扣2分,也改变不了你是年级第一啊……”
“没有…是我过度解读题目了,”见池意一脸的不相信,江寻继续只好解释,“真的。”
上午只考语文一科,等两人走到教室门口时,班里已经炸开了锅,紧绷的神情一旦放松,释放出的能量是惊人的。不少人把草稿揉成一团,又是踢又是投篮的。
周扬精力旺盛,一个扣球直接把垃圾桶掀翻了。这一动静就像是投入水中的巨石,本来就不安静的班级又开始骚动起来。
“我靠,周扬你考疯了吧,垃圾全溢到我脚边上了!”
“你快坐下吧!待会儿林老师来了。”
“诶,你这不行啊,一点都不准,看我的!”
好不容易等下课铃响起,同学们一哄而散跑去食堂打饭。池意磨磨蹭蹭地收拾着笔袋,不是很想去。
江寻不知什麽时候站在了他身後:“走吧,我带你去校外吃。”
校外去吃饭的学校不少,校门口的小卖部挤满了人,江寻好不容易才挤进去,出来时带着两瓶汽水。
两人拐进街角末尾一家面馆,江寻拧开汽水递给池意:“坚持考试真的很不容易,你真的很棒,祝你永远是你。”
池意笑了,映着四月的天空,干净而纯粹:”谢谢,你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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