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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鲠在喉
瑞士,圣莫里茨。
窗外是终年不化的雪山,针叶林披着厚厚的雪被,一切纯净得像圣诞卡片上的风景。别墅的供暖系统无声地运转,将室内维持在令人慵懒的恒温。
这里是世界顶级的度假胜地,也是他新的镀金牢笼。
池意被安置在一所昂贵的国际寄宿学校,但大部分时间,他独自待在这栋偌大的丶空旷的丶寂静的别墅里。
家里雇了司机丶保姆丶管家,还有一个每周来两次的德语老师和一个每天准时报道的“生活导师”一一实则是父母高薪聘请,负责监视并“矫正”他心理状态的男人。
他的生活被精确地规划到每一分钟:几点起床,几点用餐,几点学习,几点接受“心理疏导”,几点进行户外活动,几点就寝。
旧手机被他藏在了床底的木板下,只有在深夜里才敢拿出来。
屏幕的光映在他苍白的脸上,那头白发在黑暗中像一团朦胧的光晕。
他不敢打电话,甚至不敢视频。他只能一遍遍翻看以前和江寻的聊天记录,看他们偷偷拍下的照片,看江寻沉静的侧脸,看他看着自己时眼角微微弯起的弧度。
每一次打开,都需要莫大的勇气。每一次看到那些温暖的过往,都像是在用钝刀子割裂他现在冰冷的生活。
那天晚上,思念和绝望来得格外凶猛。或许是窗外风雪呼啸的声音太像记忆中巷子里的风声,或许是“导师”白天的谈话又一次试图让他“承认那段关系的错误性”。
他蜷缩在厚重的地毯上,拿出旧手机,恰好看见了江寻发来的视频。
他静静地抱着手机,听着江寻的声音和波涛声,好像抱着全世界。
他知道现在发消息很危险,但他想不了那麽多了。
飞快的打下一句:“收到了”,就把它塞回了床板底下。
心脏跳得飞快,池意却有了一种解脱版的轻松。
但他忘了。
他的父母拥有何等强大的控制欲和手段。他们或许无法完全监控那部隐藏的手机,但他们可以监控人。
第二天下午,他的“生活导师”汉斯先生进行例行谈话时,目光比平时更加锐利,问题更加具有引导性,围绕着他“是否还在沉迷于过去不健康的依恋关系”。
池意有些不安,但他还是以一贯的沉默和冷淡应对着。
黄昏时分,雪停了。别墅外传来汽车引声。不多时,脚步声在走廊响起,沉重而熟悉。
池意的心猛地一沉。
房间被猛地打开。
叶玹和池明远的脸黑得可怕。
“拿出来。”池明远声音不高,却自带威压,在过于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有些骇人。
池意没有说话,只是脸色苍白,嘴唇紧紧地抿着。
“池意,听话。”叶玹试图让自己的语气温柔一点,眼底却是掩盖不住的冰冷与失望:“把手机给爸爸,你不该继续与他纠葛的。”
池意依旧没有说话,垂下了头,显得分外没有生气。
池明远失去了耐心。他对身後的保镖使了个眼色。
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走进来,没有丝毫犹豫,开始系统地丶高效地搜查房间。他们动作专业而冷酷,无视他的存在,翻开枕头,拉开抽屉,检查衣柜的每一个角落。
池意看着其中一个保镖的目光落在那块略显不同的地板上,一股绝望感将他深深包围。
完了。
当那块木板被撬开,旧手机被拿出来,呈到池明远面前时,池意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冻住了
他翻看着手机,尤其是那条已发送的信息记录,他的脸色从铁青变为骇人的阴沉。
他举起手机,屏幕正对着池意。
“这是什麽?”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我跟你说的每一句话,你都当耳旁风,是不是?”
叶玹倒吸一口冷气,看着那条信息,仿佛那是什麽剧毒之物:“池意,你怎麽还敢...你太让我们寒心了!”
“寒心?”池意猛地擡头,积压已久的情绪终于冲破了冰冷的表层,声音嘶哑,“你们当着我的面把他差点打死,强行把我绑到这个地方关起来,现在跟我说寒心?”
“那是为你好!”池明远怒吼道,猛地将手机狠狠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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