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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意没有回头,只是轻轻问:“今天是什麽药?”
“霍夫曼医生开的,对你有好处。”约翰重复着每日相同的对话,将杯子递到池意面前。
“吃了药,你会感觉好很多。”约翰盯着他,眼神中有种令人不适的热切。
池意接过水杯,假装将药片送入口中,实则将它们藏在了舌下。这个过程他已经做了无次,熟练得几乎成为本能。
约翰满意地点点头,却没有离开的意思。
他的目光在池意白色的头发和苍白的脸上流连,让池意感到一阵恶心。
“你需要脱衣服了,”约翰突然说,“淋浴时间到了。”
池意警觉地後退一步:“我可以自己来。”
“规定要求协助,”约翰向前逼近,嘴角挂着令人不适的笑,“你知道不遵守规定的後果。”
“滚啊!你有病吗!”池意浑身一颤,约翰竟然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来这里不就是因为你有‘问题’需要‘矫正’吗?让我帮你…”
池意猛地甩开他的手,退到墙角:“别碰我!”
“抗拒是没用的。”约翰的手状似无意地搭上池意的大腿,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你真是个漂亮的孩子…”
池意猛地後退几步,後背抵上冰冷的墙面。
“我说别碰我!”池意声音颤抖,胃里翻江倒海。
池意眼疾手快地夺走约翰托盘上用于切割药片的小刀,毫不犹豫的抵在了自己的颈侧:“滚开!不要靠近我!你再动一步,我就死给你看!”
他流着泪,浑身发抖,拿着刀的手却稳得可怕,刀抵着的位置已经开始微微渗出血丝。
这招果然有用,约翰骂骂咧咧地走开,然後叫来了医务人员。
颈侧的地方隐隐作痛,他却感到一丝庆幸。
幸好,他安全了。
幸好,他还是干净的。
之後这样的事接二连三发生。约翰看他的眼神越来越露骨,仿佛他是任人宰割的羔羊。池意开始不敢睡觉,整夜睁着眼睛。
他跟霍夫曼说,说有人骚扰他,可他置若罔闻:“Asher,你不要乱说,那只是你的幻觉吧。”
怎麽可能是幻觉?
这里的痛苦都这麽清晰,有时让他怀疑自己还在不在人间。
第一次,他用偷藏的碎玻璃割腕,但不深,被及时发现救回。霍夫曼惩罚他关禁闭三天,没有食物只有水。
“江寻,你会找到我吗?”他对着黑暗轻声问,没有人回答。
第二次,他试图用床单上吊,但布料太脆了,没一会儿就断了。这次换来的是一周的电击治疗。
“直到你放弃这些愚蠢的念头为止。”霍夫曼笑得阴森。
电击带来的记忆的混乱和精神的涣散很是痛苦。有时候池意会突然忘记自己为什麽在这里,只会蜷缩在角落,一遍遍重复:“我要乖,我要听话,这样就能出去了。”
第三次,池意悄悄收集了足够多的药片。吞下药片後,他平静地躺在床上,等待着永恒的解脱。
然而命运又一次嘲弄了他。一个良心未泯的夜班护工发现异常,及时抢救了他。
洗胃的痛苦远超想象,但池意已经麻木了。
霍夫曼看着虚弱的他,终于露出一丝担忧一一不是为池意的生命,而是怕他真死了没法向池家交代。
池意被转移到“特殊看护”房间,四面都是软垫,没有任何可能用于自残的物品。他整天蜷缩在角落,不停地喃喃自语。
大多数时候他说的是中文,护工们都听不懂。只有偶尔清醒时,他会用英语问:“什麽时候下雪?江寻说雪很美…”
可窗外明明飘着雪,他却像看不见一样,执固地把自己封闭起来,周身像是有一层无形的茧。
没有人回答他。窗外,阿尔卑斯山的雪线正在一天天降低,冬季依旧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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