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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意下意识地後退了半步,一种想要逃离的本能油然而生。
他该说什麽?如何面对可能早已物是人非的现实?
然而,就在他退缩的瞬间,江寻动了。他绕过桌子,一步步朝他走来。
终于,江寻在他面前站定。两人之间只剩下一臂的距离,近得池意能清晰地看到他眼睫轻微的颤抖,看到他衬衫领口下微微起伏的胸膛,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丶熟悉又陌生的温热气息。
江寻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麽,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他只是那样深深地望着他,目光像是要将他每一寸轮廓丶每一点变化都刻进心里
他的视线仔细地描摹过池意苍白的脸,他眼下的淡青,过他比从前更加单薄的身体,最终落回到他那双带着惊慌和脆弱的灰蓝色眼眸。
“池意?”他轻声问,仿佛确认一个易碎的梦:“是你吗?”
池意想开口,却做不到,不敢赌,千言万语堵在喉咙里。
父母的眼线是否在暗中观察?他的“稳定”表现才刚刚开始,任何一点对“过去谬误”的留恋,都可能招致无法预测的後果。
他不能再回到那个地狱。他也不能把江寻拖入这无尽的深渊。
于是,他调动了六年里学会的所有僞装和压抑,微微偏了下头,眼神平静无波,甚至带着一丝面对陌生人的疏离客气,用那种平淡无波的嗓音,轻声开口:
“请问,我们认识吗?”
江寻脸上的所有表情,那巨大的震惊丶即将奔涌而出的情感,瞬间凝固了。
像是被一把冰刀猝不及防地刺中心脏,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池意。
他向前迈了一小步,却又像是被无形的屏障挡住。
“你…”他的声音干涩得厉害,带着明显的颤抖:“池意…你不认识我了?”
池意维持着那种礼貌而困惑的神情,甚至微微蹙了下眉,像是在努力回忆:“抱歉,我几年前生了一场大病,很多事情记不太清了。”
他语气轻描淡写,却字字如刀,割裂着过去,也凌迟着现在。
仿佛刚才那一声蕴含了六年光阴与无数痛楚的呼唤,真的只是认错了人。
仿佛那段曾经炙热燃烧丶足以让他付出一切代价的感情,真的只是一场被疾病遗忘的无关幻梦。
“你真的…不记得我了?”
池意垂眸,装出一副思考的样子,然後擡头冲他一笑:“啊!我想起来了!你是我同桌,对不对?”
江寻的眼里依旧是很浓得化不开的悲伤。
他回来了。
又好像没有回来。
池意僞装着云淡风轻的笑容,心里却痛得发涩。
“…我们认识吗?”
他自己说出的那些冰冷的话语,此刻像淬了毒的冰锥,反复回响,刺穿他的耳膜,扎进他的心脏。
他看到江寻瞬间苍白的脸,看到那双总是盛满温柔稳重光芒的眼睛里,震惊和痛苦如何一点点碎裂开来,化为一片荒芜的绝望。
他做到了。他成功地将自己僞装成了个“被治愈”的丶遗忘过去的“正常人”。
“你…还记得小遇吗?”江寻扯起一个牵强的笑容,尝试转移话题。
听到这个名字,池意的眼睛终于闪过了一丝亮光,当然记得。
他却还是维持着刚刚那一幅礼貌的模样:“嗯。记得。她很可爱。”
“小遇的老师要和我聊一下竞赛保送的问题,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顺便见见她?”
池意犹豫了一下,最终点了点头:“麻烦你了。”
就在这时,一个清脆的声音打破了僵局:“哥!”
一个小姑娘从教学楼方向走来,与多年前相比,她沉稳了许多,也出落得越发亭亭玉立。
她径直跑到江寻身边,自然地拉住他的手:“王老师说她在办公室等你,快去吧,待会给人家等急了。”
池意的心脏再次被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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