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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盛夏里
此话一出,隔间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
池意猛地睁开眼,惊恐地看向江寻。他怎麽能...他怎麽敢在这里说出来……
陈伯的脸色也是微微一变,皮笑肉不笑地说:“江先生,您可能听错了,或者産生了什麽误解。我们二少爷池荣在音乐上的天赋是衆所周知...”
“是吗?”江寻冷笑一声,掏出手机,快速操作了几下,一段旋律流淌出来一一正是刚才音乐会上池荣演奏的曲子片段,但与舞台上的版本有细微却关键的不同,情感更加充沛,处理更加精妙内敛。
“这是我很多年前从你们大少爷那收到的片段,与今晚的演奏核心高度一致,但完成度和艺术感染力,似乎远超舞台上的表现。池意,”他转向病床上脸色惨白的人,语气放缓,却带着一种执着的求证:“这旋律,你熟悉吗?”
池意浑身发抖,嘴唇失去了所有血色。
“不…我不熟悉……”他几乎是气音地说道,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眼神慌乱地着,“你…你搞错了…”
陈伯显然也看出了池意的崩溃边缘,立刻强硬地介入:“江先生!请您立刻停止这种毫无根据的猜测和骚扰!否则,我们将不得不采取必要措施保护大少爷的隐私权!”
池意哀求地望着他,示意他不要再说了。
江寻强压下心中的怒火,池意所遭受的比他想象的还要多,他不能再刺激他了,不然他真的有可能崩溃。
“好,曲子的事,我可以暂时不谈。但是池意,你给我听好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清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穿透了池意周围的层层冰壳:
“我不知道你这六年经历了什麽,也不知道你现在在害怕什麽。但是,我找到你了。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
“你可以假装不认识我,可以推开我,但我会一直在你能看到的地方。”
“记住这句话。”
说完,他不再看脸色铁青的陈伯和那两名保镖,深深地看了池意一眼,那眼神复杂无比,有痛心,有愤怒,但更多的是不容动摇的决心。
然後,他干脆利落地转身,大步离开了急诊室。
他的背影挺拔而决绝,仿佛扛起了某种沉重的誓言。
——————
自医院那场风波後,池意被看得更紧了。
父母没有直接质问他那晚与江寻的对话,但那种无形的压力无处不在。叶玹来他房间的次数多了,总是带着温和却不容置疑的关怀,询问他的饮食丶睡眠,以及“新曲子”的进度。
池荣则更加春风得意。那场慈善音乐会的报道铺天盖地,将他誉为“音乐神子”。
他甚至纡尊降贵地来探望过池意一次,言语间充满了虚僞的关心和掩饰不住的炫耀。
“哥,你可得好好保重身体,我的新作品还需要你把关呢。”
虚僞,痛苦,这一切将他困住。
他由灯塔计划那个小的牢笼,到现在这个更大的牢笼,原来所谓的自由,只不过是笼子大了罢了。
有时候他会想,这辈子就这样了。
他就是不配拥有幸福,就算回国了,再次见到江寻了,他又能改变什麽呢?
有个陌生的号码加上了他,他知道,那是江寻。
他颤抖着点了同意,却没有发过一字一句。其实只要看着那亮着的头像,他就很幸福了。
一个清晨,叶玹难得地带着一丝近乎施舍的语气打电话过来:“今天下午,陪我去一趟美术馆。有一个重要的画展开幕。”
不是商量,是通知。
池意没有表示异议。他知道,这又是一场精心安排的“表演”。
坐进车里,他习惯性地靠在车窗上,闭上眼,隔绝窗外流动的世界。
美术馆门口已是人头攒动。一场名为“城市新生代”的当代艺术展正在举行开幕酒会,汇集了不少年轻艺术家和收藏家丶评论家。
衣香鬓影,觥筹交错,空气中弥漫着香槟丶香水与油画颜料混合的独特气味。池意跟在母亲身後,像个无声的影子。
他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目光低垂,回避着那些或好奇丶或同情丶或纯粹打量价值的目光。
母亲熟练地与各色人等寒暄,构建着一幅完美的家庭图景。
池意感到一阵阵反胃和眩晕。这里的喧嚣和虚僞让他窒息。他趁着母亲与一位资深策展人深入交谈的间隙,低声说了句“去下洗手间”,得到母亲一个略带警告的颔首後,便迅速脱离了中心人群。
他漫无目的地在宽敞的美术馆回廊里走着,避开人流密集的展厅,转向一个相对僻静,展示抽象画的区域。
这里的画作色彩大胆奔放,线条扭曲破碎,反而与他内心的混乱産生了一种奇异的共鸣。
他停在一幅巨大的丶以暗红色和黑色为主调的画作前,画布上仿佛有什麽在挣扎,让他看得有此出神。
就在这时,一个带着惊讶,又充满活力的声音在他身後响起:
“池意?…天哪,真的是你?!”
池意身体一僵,缓缓转过身。
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年轻女子,穿着漂亮的牛仔短裙,上面沾着些许颜料痕迹,短发利落,眼睛很大,闪着灵动而热情的光芒。
她的气质与这个精致场合有些格格不入,自带一股鲜活的生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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