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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沐南星顿了顿,斟酌着如何开口,“何况…这‘连心蛊’阴毒无比,需以至亲之血日日喂养,方能成蛊,控人心魄…”
周遭的空气骤然凝固。
魏长卿脸上那点微弱的笑意瞬间消散无踪。他缓缓擡眸,眼底仿若结了冰的寒潭一般,深不见底却倒映着沐南星平静而执拗的脸。
“所以…”魏长卿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师兄怀疑是我,给太子种的蛊?”
沐南星许久未再开口,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但那沉默本身便似利刃,狠狠扎进了魏长卿心口。
魏长卿觉得有些可笑,原来不知从何时起,他在这人心里早已与那些玩弄阴谋丶戕害血脉的魑魅魍魉毫无分别了。
一股暴戾的丶几乎要摧毁理智的怒气猛地冲上头顶,魏长卿猛地闭紧了眼睛,长长地丶近乎贪婪地吸了一口周遭稀薄而冰冷的空气。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将那股翻腾的戾气强行压回肺腑深处。
他再睁眼时,眸中已恢复了平静,甚至还扯出一个毫无温度的笑,“也罢。师兄慧眼如炬,我是什麽样的人,你自然最清楚不过。”
魏长卿不否认,他确实动过那般念头。
在无数个被仇恨与痛苦啃噬的深夜,那些阴暗的丶疯狂的念头如同毒藤般缠绕着他。沐南星…没有完全猜错。但这被至亲之人毫不留情地揭破,却还是让他觉得如刀刃加身,难以忽略。
气氛瞬间降至冰点,连空气都仿佛停止了流动。
沐南星的嘴唇动了动,却不知该说什麽。他深知自己言辞笨拙,性子又直,许多话一经他口,往往便失了温度,只剩刺人的棱角。他此行西南,其实大半原因确是忧心这个师弟的安危,恐他独闯龙潭遭了暗算。
但这些话滚到舌尖,却又被他生生咽了回去。在他看来,有些解释并没有意义…
沐南星最终只是硬邦邦地开口,“今夜子时,你我同探淮风寨後山。真相自有分晓。”
*
入夜後。
凭借着先前探路的经验,沐南星领着魏长卿,如同两道融入夜色的鬼影,悄无声息地避开了山寨巡逻的土匪,潜行至後山绝壁。
淮风寨的後山有一处断崖,如同被巨斧悍然劈开一般,突兀地矗立在眼前。惨白的月光泼洒下来,照亮了藤蔓纠缠下若隐若现的巨大石门。
石门前方,赫然静立着三尊造型诡异的石像——羊首人身,趴跪在地上,双臂却以一种扭曲的角度高高举过头顶,仿佛在向某种邪物献祭。
一眼望去,让人脊背发凉。
“这地方阴气森森,荒败至此…”魏长卿环视四周,眉头紧锁,“你确定…线索在此?”他瞧一眼,便觉这地方邪门得紧。
沐南星并未答话,上前一步,手掌按在其中一尊石像那颗狰狞的羊头之上,缓缓用力下压。
伴随着“轰隆隆——”声音响起,那扇沉重的石门缓缓向内开啓,露出一个深不见底丶散发着浓重霉腐气息的黑洞。
“跟紧。”沐南星低喝一声,身影一闪便没入黑暗。
魏长卿没有迟疑,紧随其後。就在他踏入洞内的瞬间,身後的石门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响,轰然落下,彻底隔绝了外界的光线。
“此门机关设计十分巧妙,需有人在外执守,否则一经触发,便会自闭。”沐南星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带着回音。随即,一点微光亮起,是他点燃了随身携带的火折子。
火光映照下,沐南星朝魏长卿递去来一只绣工精巧的香囊,“洞内瘴气淤积多年,含有剧毒,你将此香囊戴在身上,可暂保无恙。切记莫要离我太远。”
魏长卿瞥了眼那香囊上活灵活现丶憨态可掬的黑白狸奴刺绣,嘴角习惯性地撇了撇,露出一副嫌弃的模样,“这麽多年了,师兄的喜好…还是这般与衆不同。”
话虽如此,他却飞快地接过,紧紧攥在手心,香囊柔软的触感带来一丝难以言喻的安抚。
沐南星并不觉得自己的喜好有什麽问题。擡手举高火折子,照亮了一侧石壁,“你看那里,可觉眼熟?”
魏长卿顺着他所指望去,初时还不甚在意,待看清之後,心下猛地一惊。他上前几步,几乎将脸贴到冰冷潮湿的石壁上,用剑挑开厚厚的蛛网尘埃——半枚残缺的蟠龙纹赫然映入眼帘。龙身盘踞,鳞爪张扬,唯独那第三趾…齐根而断。
“这是豫亲王府的徽记…”魏长卿的声音冷了下来,他用剑尖轻轻敲击那龙睛之处,“但这条龙…少了一趾。”他冷笑一声,“师兄或许不知,我那好表兄‘生前‘,最是苛求完美,吹毛求疵。当年只因匠人给我外祖父寿礼上雕错了一片龙鳞,他便能眼皮不眨地活埋了七户匠人。你说…这石壁上龙纹的缺处,会是工匠失手…还是有人,刻意为之?”
“你确定…这真是豫亲王府的印记?未曾看错?”沐南星神色凝重,再次确认。
“自然不会。”魏长卿答得斩钉截铁,面沉如水,“我这个人没什麽优点,唯独在‘记仇‘这件事上,天赋异禀,且向来…一概而论。”
魏长卿的指尖抚过那残缺的龙爪,眼中翻涌着刻骨的寒意,“当年那笔账,他豫亲王也休想撇清。若非他‘死得早‘,我定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顿了顿,语气越发幽沉,“如今看来…我这表兄,怕是死了这些年…也没闲着,在地下照样折腾得风生水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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