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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南星懒得理会他这些废话,一把扣住他的脉门,冷声质问道,“你身上的蛊毒怎麽回事?什麽时候中的?馀呈渊那混蛋就放任你胡闹?除了这蛊毒和透骨钉,还有什麽事瞒着我?说!”
“…还有…‘残月引’…”魏长卿喘着气,如实相告。
“魏长卿!”沐南星气得眼前发黑,恨不得用金针把他扎成筛子。“你真是…嫌自己命太长!我昨晚就不该救你!”
“可我如今已不想死了…”魏长卿艰难地撑坐起来,目光扫过自己手背上那枚新出现的丶殷红如血的细小痣点,心下明了——这定是沐南星用他那宝贝蛊王暂时压制住自己体内暴动的结果。
他与沐南星…前账还未清,如今却又欠他一条命…
“但若当年不兵行险着…我早已随我娘亲一同葬身那场大火里了…”他咳出半口血沫,颤抖着手,从怀中掏出一本湿透粘连丶却仍死死护住的账册,“…劳烦师兄再帮个忙…”
沐南星胸腔剧烈起伏,强压下掐死他的冲动,最终还是小心接过了那本账册。他运起内力,试图烘干书页,却在翻动时,目光猛地凝固在账册封底内侧一行极其隐蔽的小字上。
“魏长卿,你看这个。”
魏长卿染血的指尖抚过那行熟悉的簪花小楷,“丙寅年七月初九,豫州送流民二百,验为药引,入甲字窖……”
“…这是我娘的字迹…”他的声音轻得像叹息,在空旷的溶洞里回荡,仿佛被四壁的湿气吞没,只剩下一丝冷冽的回音。
一旁的沐南星眼看他情况不对,生怕他情绪激动会再次引动体内刚刚平复的毒素,一把将账册夺回,“看来,长公主早就知晓豫亲王炼制人蛊的勾当。这份名册恐怕是她刻意留下,为你准备的‘刀’。”
魏长卿突然爆发出剧烈的咳嗽,刚刚消退的寒毒再次顺着经络蜿蜒爬上他苍白的脖颈,“当年月濂暗桩突遭灭顶之灾…”他指节捏得惨白,发出咯咯声响,“原来…是有人为了灭口…”
“平心静气。”沐南星皱眉道,“现在还不是你失控的时候。”
溶洞内只馀水珠滴落的空响,以及魏长卿压抑而痛苦的喘息声。许久,那骇人的寒毒才如同潮水般缓缓退去,他唇上凝结的血珠化为乌有,整个人脱力般靠在石壁上,只剩一片死寂的平静。
沐南星正斟酌着如何开口,魏长卿却先一步打破了沉默。他的声音恢复了惯有的冷静,仿佛刚才的失控从未发生,“师兄,我来之前已接到邢九密报。三日後,西南提督杨广善将‘陪同太子‘,在禹洲城外搭棚施粥,安抚流民。”他擡眼,目光锐利如刀,“届时我不宜现身…太子的安危,就托付给师兄了。”
沐南星点了点头,“杨广善敢如此大张旗鼓,必是设好了请君入瓮的死局。他既用傀儡假扮太子,定然备足了後手…你打算如何破局?”
魏长卿唇角勾起一抹冷厉的笑“我想赌一把。”
“赌什麽?”
“就赌…杨广善手下那些兵士的良心…”他声音低沉,带着未散尽的寒意,“赌他们知不知道,自己效忠的‘父母官‘,是个拿活人炼蛊丶意图谋反的乱臣贼子。”
**
西南的雨季总是很长,接连几个月,这天就跟漏了一般。
相比其他地方,禹洲城的处境算是好的了。
城外,临时搭建的粥棚在泥泞中延伸。自从此处有“太子亲临”後,总算多了几分秩序与希望。
这位从天而降的太子不仅下令开仓放粮,更亲自监工,架起数口大锅,滚烫的米粥蒸汽驱散了些许寒意,也引得无数面黄肌瘦的流民翘首以盼。
然而,在无人注意的粥棚阴影里,两个眼神闪烁的衙役正将整包散发着怪异气味的药粉,悄无声息地倒入沸腾的米粥之中。粥面立刻浮起一层不易察觉的丶泛着诡异金光的油斑,搅动之後,又悄然消失无踪。
邢九顶着魏长卿苍白病弱的面皮,端坐在轮椅之中,玄色官袍的下摆早已沾满泥浆。
他学着主子的模样,低垂着眼眸,时不时发出几声压抑的咳嗽,看似虚弱不堪,但眼角的馀光却如同最警惕的猎鹰,牢牢锁死在不远处——那个站在西南提督杨广善身旁丶身着明黄服饰的“太子”身上。
那张脸,与真正的太子魏赫安足有七分相似,甚至连眼睑下方那一颗极细微的小痣,位置都分毫不差。
雨声哗啦,混合着流民们渴望的喧嚣和争抢食物的嘈杂,构成一幅混乱而令人心浮气躁的背景。
而那“太子”脸上,始终挂着一抹过于平静甚至带着几分诡异的淡淡微笑。邢九从他的眼神深处,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丝暗藏的期待与兴奋。
“宣王殿下,”杨广善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羹,脸上堆满殷勤备至的笑容,亲自走了过来,“王爷千金之体,这禹洲地界潮气重,寒气侵体可不得了。下官特地命人炖了上好的当归姜汤,您快趁热喝一些,驱驱寒湿。”
邢九擡起眼,虚弱地回以一笑,默不作声地接过那只白瓷碗。就在指尖相接的刹那,他馀光敏锐地捕捉到杨广善那双保养得异常白净细腻丶与他那张饱经风霜的干枯面皮截然不同的手。
瓷碗递到唇边,邢九突然毫无征兆地爆发出剧烈的咳嗽。连带着身子猛地前倾,“噗”地一声,一口暗红色的丶混合着羊血与朱砂的“毒血”精准地喷溅在杨广善华贵的官袍下摆处。
“咳咳…杨…杨大人!”邢九擡起惨白的脸,撕裂的嗓音中带着难以置信的惊怒,“这姜汤里…莫不是掺了毒?你…你这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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