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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婷还在耳边聒噪,她身上那股冷冽的香水味本就刺鼻。
此刻混着她自身那点带着侵略性的Omega信息素,像劣质酒精泼在了烧红的铁板上。
呛得鹿衿太阳xue突突直跳,额角的青筋都绷了起来。
就在她快要绷不住的瞬间,“砰”的一声闷响炸开。
张婷尖叫一声,整个人被一股蛮力狠狠甩开。
踉跄着撞在冰冷的瓷砖墙上,後腰磕在洗手台的棱角上,疼得她倒抽一口冷气。
鹿衿猛地回神,擡眼望去。
阮舒不知何时已经站在那里,宛如降落人间的神明。
只是那双淡蓝色的眸子却像结了冰的湖面,冷得能把人冻裂。
“阮舒?你疯了?!”张婷捂着後腰站稳,又惊又怒地瞪着她,“你一个Omega哪来这麽大劲?发什麽疯!”
她实在想不通,同样是Omega,阮舒平日里看着清冷寡言,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
怎麽会突然爆发出这种近乎狠戾的力气,刚才那一下,分明是带着十足十的狠劲。
阮舒没理她,甚至没再看她一眼,目光牢牢锁在鹿衿身上。
像盯着什麽失而复得的猎物,带着毫不掩饰的侵略性。
鹿衿的脸色白得像纸,嘴唇抿成一条苍白的线。
她显然也被方才这一幕惊住,怔怔看着阮舒,逐渐陷入那双深不见底的淡蓝色眼眸里。
浑身的躁动竟在这一刻诡异地顿了顿。
只剩下後颈那处腺体,像被什麽东西轻轻舔过,痒得她几乎要哼出声来。
阮舒的指尖还在微微发颤,刚才甩开张婷时用了太大的力,指节泛着不正常的青白。
“跟我走。”
阮舒的声音裹着不容置喙的强硬。
她离得近时,那股清冽的白桃味突然变得极具侵略性,丝丝缕缕缠绕上鹿衿周身即将失控的柑橘香。
带着Alpha濒临失控的灼热,又被硬生生按捺着。
阮舒呼吸微滞,这人控制信息素的本事真是诡异。
好的时候能藏得滴水不漏,烂的时候却又像决堤的洪水。
偏此刻明明看着快撑不住了,那股柑橘味竟还死死憋着,不肯彻底宣泄。
易感期?她心头猛地一跳。S级Alpha的易感期,这麽能忍吗?
指尖已经扣住鹿衿的手腕,温热的皮肤下血管在疯狂跳动,像要挣脱束缚。
阮舒用了点力,指腹陷进对方手腕的软肉里,带着要将人牢牢攥在掌心的决绝。
“放开她!”张婷的声音突然炸响。
她死死拽住鹿衿另一只袖子,指甲几乎要掐进布料里,“是我先……”
话音未落,一股无形的压力骤然袭来。
像冰冷的潮水当头浇下,带着S级Alpha独有的精神力压制,瞬间碾过张婷的神经。
她浑身一僵,指尖不受控制地松开,仿佛被无形的手狠狠掼开。
踉跄着後退半步,眼里涌上生理性的恐惧。
鹿衿垂着眼,睫毛在眼下投出浓重的阴影,後颈的抑制贴彻底濡湿,露出小片泛红的皮肤。
她的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却带着刺骨的冷:“滚开。”
手腕猛地一挣,彻底摆脱张婷的纠缠。
不知是不是阮舒的信息素起了作用,刚才几乎要吞噬理智的燥热,竟奇异地退了些。
让她勉强能维持最後一丝清明。
阮舒没再看张婷一眼,拽着鹿衿的手腕就往楼梯口走。
步伐快得像在逃,又像在追逐。
鹿衿的脚步有些虚浮,被她拽着踉跄前行。
掌心相贴的地方烫得惊人,仿佛要烧穿彼此的皮肤。
柑橘香越来越浓,混着白桃的清甜,在走廊里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
直到被拉进二楼东侧贵宾区那间挂着“贵宾AO专用”牌子的洗手间,鹿衿才後知後觉地顿住脚步,眼神里掠过一丝迟疑。
这里是……
“进来。”
阮舒没给她犹豫的机会,推开最里面一间隔间的门,猛地将人拽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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