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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尖瞬间灌满了她身上的酒气,混着雨水的清冽,形成一种极具侵略性的味道。
心头的震惊还没褪去,鹿衿甚至想问问系统,这小黑莲到底在闹哪样。
可指尖触到她湿透的裙摆下,那截温热的腰肢时,心底却窜起一股无法抑制的贪念。
她贪恋这一刻的靠近,贪恋这份失而复得的亲昵。
雨声很大,噼里啪啦砸在地上,掩盖了彼此擂鼓般的心跳。
这滚烫的相拥没持续几秒,鹿衿就察觉到不对劲。
怀里的人烫得吓人,像是揣了个小火炉,她不由蹙眉。
伸手想把紧紧勾住自己的人从怀里捞出来:“软软,你发烧了?”
可阮舒像是受了刺激,反而抱得更紧,双腿一擡,竟直接像八爪鱼一样缠了上来。
膝盖抵着她的腰侧,呼吸喷在她的颈窝,带着酒气的湿热。
鹿衿的震惊值彻底拉满,随即化为深深的无奈。
阮舒其实不重,以她的体力,抱着也不费劲,可现在这姿势。
湿衣服紧紧贴在皮肤上,勾勒出身体的轮廓。
呼吸交缠,每动一下都带着布料摩擦的暧昧声响,实在是……
她喉咙滚动了一下,哑着嗓子吐槽:“祖宗,这算怎麽回事?我们不是在离婚吗?”
阮舒埋在她颈间,闷闷地哼了一声,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赌气,根本不接话。
鹿衿试着想去掰她作乱的手,指尖刚碰到她的手腕,後颈就传来一阵刺痛。
酥麻感顺着脊椎窜下去,鹿衿浑身一僵,再不敢动了。
“别动……”阮舒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含糊不清地响在耳边,“就让我抱一会儿……”
鹿衿叹了口气,认命地托着她,腾出一只手去解锁别墅的门禁。
“你乖一点,我要开门,抱紧了。”
察觉到她不再抵触,那不安分的牙齿便没再咬,转而变成轻轻的厮磨,像小猫在撒娇,又像在故意撩拨。
这下鹿衿是真的没法忍了。
後颈本就是Alpha敏感的地方,被她这麽折腾,体内的信息素都有些不稳,她咬着牙低斥:“阮舒,不要闹。”
连名带姓地叫她,显然是动了点脾气,没再用那亲昵的“软软”。
怀里的人似乎立刻察觉到了,不满地哼唧一声。
下一秒,後颈传来一阵清晰的刺痛。
她又咬了。。
这次比刚才重了些。
“嘶——”鹿衿倒吸一口凉气,那点刚冒出来的脾气瞬间被疼没了。
她赶紧放软了语气,几乎是讨饶:“祖宗……软软,别咬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尾音都带着点哄人的颤音,哪还有刚才半分强硬的样子。
怀里的人像是满意了,终于松了口。
可鹿衿没忘了正事。
小黑莲这体温太不正常了,绝不仅仅是喝了酒,淋雨发烧的可能性极大。
推开别墅门,把人带进去後,鹿衿顾不得她愿不愿意,径直走进浴室,稍微用了些力气把人从身上扯下来。
阮舒不满地哼唧着,还想往她身上扑,被她按住肩膀,一把将人放在洗手台上。
冰凉的大理石让阮舒瑟缩了一下,她擡起朦胧的眼,水汽氤氲地看着鹿衿。
像只被惹恼的猫,眼底却藏着一丝委屈:“你又要赶我走?”
鹿衿看着她红扑扑的脸,心头一软,刚要开口解释,就见阮舒忽然伸手勾住她的衬衫领子。
用力一拽,将她拉得低下头,两人的距离瞬间缩到咫尺之间。
“鹿衿,”阮舒的声音很轻,带着酒气的呢喃,“我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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