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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东西……”话语是轻佻的,动作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
系带被一把解开,滑落。
秋的空气还是有些凉,这一下子,让玉芙身体一抖。
他直哼唧,“冷…盖着被…”
“不盖,好看!”
“你…你这麽喜欢这东西…”
“‘你’?怎麽还不改口?”手掌隔着丝绸摩擦着皮肤,“嗯?”
“夫…夫君……”
“夫君只喜欢你穿。”
熏人的暖香,满室浓重的红,叫人昏沉。
玉芙手攥着身下滑腻的单子,眼神是慌的,透着羞赧。
“怎麽还这麽怕?”
“轻,轻些…”玉芙嗫嚅。
周沉璧没应,可到底放轻了些手脚。
昨儿是八月十五,正是“得徬蟾宫客”,身下之人又是个“不在梅边在柳边”。
一切的营造仿佛成就了这场华丽荒诞的春梦———
那双在台上颠倒衆生的眼睛,此刻盈盈欲语,百花低躲,只盛着他一人倒影。
周沉璧听见自己腔子里的一颗心,擂鼓一般,不管不顾地。这番荒唐也终于有了落处,似是他的心叫他荒唐,一种“痴”把他带进了一帐子的星河流坠里。
他晃了一下神。
纵是予取予求习惯了,也仍觉得老天待他确是不薄。身下的人云鬓散乱,眼尾洇着胭脂,顺从地承受着。
每一次抚触都能激起他的一阵战栗,每一声软哼也皆因自己而起,脊背被人紧紧扣着,自己被他强烈的需要着,依赖着。
这人任他采撷。
仿佛因他而生,又可以为了他去死。
他突然就不想放轻手脚了。
一寸一寸,不知餍足。
玉芙仰面躺在这片氤氲的红雾中央。帐子拉得不严,偶尔露进一束光,忽明忽暗。
所有的痛楚,欢愉,执念,光明,黑暗,统统都砸在少年身上。
“疼麽?”
玉芙点头,却又更加乖顺地辗转。
“疼了才能记着…”周沉璧哑着嗓子。
身下那些硌人的吉祥果,和皮肤摩擦着,让他痛着,先前那份恍惚丶忐忑也被这层层密密的疼放大开来,变得真切。
他为他哭过,疼过,如此再真实不过,定是都要作数的。以往的一些个卑微的恳求和哀怜也有了“名分”。
在这个荒唐的白日里,他是被他全心全意拥在怀里,啜泣时会被温柔吻去眼泪的菩萨,终于不再是戏台上供衆人掷赏的“玩意儿”了。
他有了依靠,这个人终是接住了他。
其实,这场盛大的仪式,怎麽也落不到玉芙的身上。
可他仍然甘愿承受。
身体因吃痛而微微蜷缩,偶尔溢出几声压抑的呜咽,半是痛楚,半是顺从。
许久之後,周沉璧才终是满意了。他一把把他扯起来,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轻轻安抚他被硌疼的皮肤。
“小东西,天儿还早呢…”
帐内春光缭乱,昼夜难分。那件红色软缎肚兜早已滑落,似一朵被揉碎了的殷红的花般,掉进帐外明晃晃的天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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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bgm,那就是《牡丹亭》了。
一般儿娇凝翠绽魂儿颤。这是景上缘,想内成,因中见。呀,淫邪展污了花台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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