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这姓周的命真大!
“柳玉芙。”他叫他了一声,竟几步上了炕,把人直压在身下。
“你做什麽!”玉芙推他,起了怕,这人从来没有这样过。
金宝却不为所动,隔着衣服急切地丶不得章法地挺身。
“你!”玉芙怕他压,护着肚子又朝他踢腿,金宝更低地覆压下来。一双眼睛黑白分明,离他很近,“不会让你疼的。”
“什麽疼不疼的,你给我起开!”玉芙别过脸去。
金宝却不能听他的了。
他等了太久,压抑了太久,再下一刻怕是等不得了。眼下,这人也确需要他。
玉芙侧着头,金宝的呼吸喷在颈侧,滚烫而潮湿。压抑的丶纯粹的欲望喘息潮水般涌来,没有霸道的熏香,一股子皂角混着薄薄汗水的味道。
玉芙不住地踢打,可到底虚软,这人的嘴唇又不由分说地贴上来。力道很大,好似没有一丝温存。
这感觉太陌生了,没有几句模糊的情话,也没有先将他软化揉捏成另一种形态才进入正题,这人除了粗喘几乎沉默着。
玉芙真是怕了,“我恨死你了!”
“不让你疼。”金宝用膝盖顶着他,隔着衣料开始动作。“柳玉芙,你记着,你是男人。”这人埋在他颈侧说了这麽一句,然後继续。
“不要……”玉芙惊慌失措。
他习惯的是被闯入,被充满,被迫承受,而不是现在这样,两个完全相同的物件儿,隔着一层布料对抗丶厮磨。
这人粗野得让他颤抖,他试图合拢腿,却被更用力地压制,“别躲。”
玉芙抖着身体,确实躲不开,身上沉甸甸的,压得他胸腔发闷,几乎喘不上气。胯骨与胯骨,粗麻撞着锦缎,一下一下。
这人把他吻了个遍,那样痴迷。他躲着火热的啄他的唇,却被按住,迎来更无章法地舐咬。
玉芙被压得动弹不得,眼泪淌个没完,这人却发出几声愉悦的闷哼,力道又重了几分。
只有亲吻和摩擦,玉芙简直不知道他在做什麽,但自己也被一种说不清的欲火裹挟,自己的知觉竟也开始渐渐苏醒。他不能承认,只能用更汹涌的泪让自己清醒。
耳畔是急促的喘息和压抑不住的闷哼,其实分不清是谁的,是痛楚,或许也是快意。
这人摸到他的手,和他十指相扣。
隔着几层布,两个相似的轮廓急切地丶一次比一次更重地在锦缎间相互顶撞丶厮磨。没有任何甜言蜜语,只有硬碰硬的,笨拙的激烈摩擦。
他闭上眼,感受到那前所未有的,属于纯粹男性力量间的摩擦与碰撞。陌生的战栗从相贴处炸开,窜上脊柱。
每一次碰撞都敲打在他懵懂的腔子里,“嗯……”他像一块石头,在另一块石头的猛烈敲击下,迸出了头晕目眩的火花。
他的心更是久久不能平复,一阵一阵酸楚又汹涌的浪潮让他溃不成军,他不想面对。
“明白了麽,你是男人?”金宝却不依不饶,在他耳畔咬着,“明天,我带你去看大夫。”
玉芙滚着眼泪,两只手在身侧攥着,紧闭着眼睛点点头。
金宝从他身上滚下来,又紧紧揽着他,心忖,“柳玉芙,你不能这样蠢了,不过,他护不了你了,我会护着你。”
顾焕章忍不了了,为何柏青一直躲着他?
今日应酬完,他仗着醉意,半夜去叩客房的门,可敲了几下,竟没人应。
推门而入,一片漆黑。
他拉开灯,四下被收拾得一片洁净,而柏青的物件,竟好像一件不剩。顾焕章心头一紧,头脑也清醒了几分,不知所措起来。
他在屋里转了半天,最终在案几上看到了自己给柏青的木匣,里面装着公馆的地契。
木匣底下压着一封书信——
“爷,我走了,勿念,”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快穿虐文女主她手撕剧本快穿虐文女主她手撕剧本程延苏锦程延苏锦苏锦程延苏锦程延假千金手撕剧本...
有人艳羡他醉揽群芳也有人腹诽他文坛流氓有人称赞他运筹帷幄也有人诋毁他残暴君王当评论自己一生功过时,他却是坦然道出十六字天道煌煌,国祚永昌,汉魂不...
替嫁先婚后爱双洁花式撩夫撩完就跑人间清醒走肾王妃甘愿被撩强迫症走心王爷九方鸢穿越成史上最穷王妃。嫁妆全是石头,渣爹一毛钱也没给她,她高调回娘家要嫁妆。听说冥王府马车上的徽章,都是纯金打造她徒手抠下来溶了当钱花。绿茶姐姐脸毁了,她装神医骗取巨额医药费。只要能搞钱,她通通搞起来。府里的王爷还...
停在22岁的爆处组警察重生了。在意识模糊中,他被系统强迫着签订了条约,并在本体之外获得了一个马甲,有着深色的皮肤紫水晶般的下垂眼,身份是他某位黑皮同期的父亲。回忆中,还是警校生的金发公安神色凝重家人吗也许有机会介绍我父亲给你们认识吧。清醒过来的半长发青年天哪,你是让我对着镜子自我介绍吗?!回忆中的半长发青年那我就介绍我姐姐给你们吧,她也很想见见你们。还是半长发青年不不不,朋友不是,孩子你听我解释,她和我和我们家都真的没有任何亲戚关系!冷笑着的卷发青年你最好立刻给我解释一下,你最近鬼鬼祟祟地在做什么!说漏嘴的半长发青年啊,没什么,去见我儿子。卷发青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