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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吾又是一脚把严诀踹翻在地,他揽紧方青蹊,将人牢牢护在怀里,冷声道:“少胡言乱语诛他心,妄图颠倒黑白,把造成悲剧的源头偷梁换柱。就算没有九死还魂草的事,你们也一样会找别的由头害方家,邪念一起,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哈哈哈哈,陆公子急什麽?我有说错吗?若不是少爷这傻子一骗就走,我等就算想方设法制造意外,也还需时日,没准现在老爷还活着呢。”严诀躺在地上大笑,丝毫不在意陆吾对他的指控。
方青蹊在陆吾怀里微微发抖,陆吾心一揪,不打算跟严诀都说废话,连忙转头确认方青蹊的状态,“你别听他胡说八道……”
哪知,陆吾话还没说话就停住,怀中的人虽然微微发抖,却不是因为害怕或者生气,而是无声笑到发抖,可陆吾却更觉心慌,担心方青蹊是被刺激过度。
察觉到陆吾担忧的视线,方青蹊停下不再笑,给了陆吾一个安抚的眼神,示意自己没事。
方青蹊从陆吾的怀里挣脱,他一脚用力踩在严诀的脚踝上,在严诀发出惨叫声後,漫不经心道:“严叔还以为我是从前那个一激就崩溃的傻子呢。”
“啊!好痛……你把脚拿开!”严诀挣扎道。
“严叔是想我一怒之下,杀了你吧?”方青蹊没理会严诀的喊叫,继续加重力道,听见惨叫声一声比一声凄厉,他才停下施压的动作,反问道:“严叔,你怎麽不想想,你老实了一生,临到头了枉顾人命,做出如此违背人性的事。那我失去了最重要的亲人,又如何还能保持正常呢?”
“你想让我痛苦,吃一垫长一智,我又怎麽会再次如你所愿。”方青蹊俯视严诀,眼中寒光毕现,严诀从未在方青蹊的身上,看见过如此可怖的眼神。
“方家是为财産,那徐家呢?就算你们害了徐家老爷,可徐家还有三小姐坐镇,岂容你随便窃取财物?”
徐娉婷听到这儿,不免拧眉握帕,怒意顿生。
“徐家……是夏道长的命令。”严诀气若游丝,略带绝望道:“该说的我都说了,少爷给我个痛快吧。”
“我不会让你死,毕竟我想要的真相,还差一个人来告诉我。”方青蹊猛地施力,一脚踩断严诀的脚骨,在严诀巨大的痛喊声中,方青蹊冷漠而平静道:“说吧,关于老道士的事,你知道多少?”
因疼痛而不断流出的汗水浸透严诀的衣裳,冬日夜里寒风一吹,他不自觉发抖打颤,他张开毫无血色的唇,费力喘息道:“夏道长……在收集富贵之人的魂魄……”
“做什麽用?”方青蹊松开脚,蹲下垂眸看严诀,眼神像在看一个死人。
“我不知……”严诀无力道,脚腕处的痛时时刻刻都在清晰地传遍全身,让他无法思考其他,只能诚实回答。
方青蹊拨开黏在严诀眼睛上的碎发,继续问道:“那道士,现在在哪儿呢?”
好半晌,都没有人回答。方青蹊瞧着严诀突然守口如瓶的样子有些好笑,问道:“严叔此刻又在嘴硬什麽?你以为你不说,我就没有办法知道他在哪儿?不过费些功夫罢了。”
严诀转动眼珠,瞥了一眼方青蹊,想起他能催动九幽拘魂符,虽不知他是如何办到的,想来不是在夸大其词,于是道:“少爷能否留我母亲和妻子一命?”
“可以,我不动无辜的人。”方青蹊点头道。
“我的母亲和妻子,此刻都在青岩山,夏道长挟持她们,以便更好地控制我。”严诀自暴自弃回答道。
方青蹊站起身,问道:“不过我还有一事不明。”
“问吧,我也没什麽能隐瞒的事了。”严诀面如死灰道。
“为何夏道长要委托你来做事?这些事,他分明自己也能完成。”方青蹊对此事还有疑惑。
“因为夏长明想打开渡厄秘境。”
清亮的嗓音打断了方青蹊和严诀的对话,方青蹊转身,就见熟悉的两颗小虎牙闯入视线,他略惊讶睁大眼,一旁的陆吾率先开口问道:“你不是走了吗?”
“想你们所以又回来了啊!”英招得意笑笑。
陆吾没给英招继续插科打诨的机会,板着脸道:“说正事。”
四周的气氛凝重,英招收了嬉皮笑脸的姿态,强行让自己严肃起来。
“我查到一些东西,要跟你们一起去青岩山。”
“详细的事,我们在去的路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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