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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已是黄昏,方青蹊睁眼便瞧见陆吾侧躺在身边,一手支着脑袋盯着自己看。
他眨巴两下眼睛,等意识回笼,面颊泛红往陆吾怀里扑,被陆吾一把搂住,全身都浸泡在令人安心的雪松香气雪松。
“什麽时候醒的?”方青蹊声音闷闷的,带了点不好意思。
陆吾将人搂紧了,“比你早半个时辰。”
“手给我。”方青蹊往後背摸来摸去,找陆吾的手。
乱摸的手被捉住,方青蹊向上摸索,把到陆吾脉搏,金色的灵力流入陆吾体内,仔仔细细在全身走了一遭。
“小大夫,看出什麽了?”陆吾漫不经心逗方青蹊。
方青蹊不说话,认真检查着,片刻後才道:“右肩伤口新增了撕裂伤,幻境出来时候扯到了?”
“有这事儿?”陆吾挑眉,装不知道。
怀里的人探出头,不满道:“少装了。”
“还有心口的伤……”
方青蹊皱眉,又想起陆吾的尾巴,心中一窒,声音弱了下来,最後不再说什麽,只是抱紧了陆吾。
陆吾敏锐察觉到方青蹊的情绪,他一下一下拍着方青蹊的後背,柔声哄道:“我这次都听我们小大夫的,老老实实养伤,伤没好就不出门,好不好?”
方青蹊没理陆吾,知道他在说好听话。
後背上的手停下,陆吾低头轻吻方青蹊头顶,而後小声呢喃又像是承诺。
“以後会小心,不会轻易让自己受伤。还要陪着我们家小大夫,长长久久过下去呢。”
方青蹊依然没擡头,只闷闷应了声嗯。
“起来吃点东西?”陆吾问道,“睡前听天马他们吵着要去抓冉遗鱼,这会儿估摸着在院里吃了又一篮了。”
一听有冉遗鱼,鲜肥清甜的鱼肉勾得方青蹊双眼发亮,他当即从陆吾怀中擡头,拍了拍陆吾还揽着他的手,挣扎着就要下床去找天马。
被丢在床上怀抱空空的陆吾失笑,他竟没有冉遗鱼来得有吸引力,但也只好认命起身去给方青蹊找烤鱼用的架子和材料。
院中的天马和朏朏你一条我一条地消灭着竹筐中的冉遗鱼,眼见着三分之二的鱼都要被吃完了,方青蹊焦急朝他们小跑去。
“给我留点儿!”方青蹊探头往竹筐中瞧,确认鱼还剩几条。
天马吃饱了趴在地上打嗝,懒洋洋道:“放心放心,我们心里有数着呢。”
竹筐里的鱼还剩下许多,方青蹊放下心,提起竹筐就往陆吾给他搭的烤鱼架那处走,天马和朏朏慢悠悠跟在他身後转移地盘。
“你们俩还好吗?怎麽一回来倒头就睡?”天马嘴巴不得闲,关心道。
方青蹊给一条鱼串上签子,回答的语气没有一开始那麽高昂,手上的动作倒是有条不紊,“不太好,陆吾受伤挺严重的,我们回来养伤的。”
“陆吾又受伤了?”天马吃惊,“这老东西流年不利啊,接二连三受伤。”
刚说完天马就被朏朏踹了一脚,陆吾正好过来,一字不落都听见了,自然没给天马好脸色。
“说谁老?”陆吾睨了眼天马,“你鱼没了。”
朏朏幸灾乐祸,抓起一条鱼就往嘴巴里塞,故意吃给天马看,鱼吃完,朏朏的尾巴有一下没一下扫动,它等方青蹊把鱼放在架子上後,踏着轻盈的步伐,三两下跳进方青蹊怀里。
“你呢?伤哪儿了?”朏朏脑袋蹭了蹭方青蹊胸口,问道。
方青蹊挠挠朏朏下巴,“在幻境中伤了魂体,养几天就大碍了。”
“幻境?”朏朏擡头看他,“遇着什麽了?”
“梦蛊。”
陆吾边听他们聊天,边盯着鱼给鱼翻面儿,免得烤糊了。
“蛊?”朏朏诧异,微坐直了些,语气比方才要认真,“苗疆蛊术多在湘西,怎会出现在如此北方之地?”
“冲着我们俩来的。”陆吾回答道。
“什麽意思?有人要害你们?”天马立马站起身,黑溜溜的眼睛中带了几分警惕和不悦。
“不止。”陆吾将烤好的鱼递给方青蹊,倒是平常心道:“白狐一祸,鲛人之灾,具是为了炼魂。”
闻言,天马和朏朏双双瞪大眼睛,天马忍不住惊呼道:“炼魂术不是禁术吗?有人要复活谁?”
天马的第二个问题也是方青蹊好奇的,他因为失去记忆,只知对方是为了复仇,但其中的前因後果他全然不知,因此,此时也十分专注等着陆吾的回答。
陆吾沉默了一会儿,没有直接回答天马的问题,而是转头看向方青蹊,缓缓道:“你的祖父……是被一位名叫夏长明的道士害死的。”
“我们合力手刃了你的仇人。”陆吾擡手擦掉方青蹊脸上的鱼肉渣,对方像是呆住了,但他还是继续把话说完。
“如果没我猜错,有人要复活夏长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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