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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酒店,凌慎以就接到了易子胥的电话:“喂,易子胥?”
易子胥的声音浅淡没有温度:“你在哪?”
凌慎以道:“我刚刚在你家的酒店取了东西。”
“你是不是忘了和我的约定?”易子胥的声音冷冷。
凌慎以一拍脑袋:“啊呀,我答应你下午五点去中心广场的。没事,我这里很近,马上到。”
凌慎以看了眼手表,四点四十五,还差十五分钟,跑过去应该赶得上。于是一阵狂奔,准点到了中心广场。
广场上好像有人在办什麽活动,数万朵玫瑰花的花瓣在大钟的指针指到五的时候从天空飘洒下来,整个广场下起了红色的玫瑰雨。玫瑰的浓郁香气在空气中飘散,所有的人驻足围观,伸出手接着花瓣。
“凌少爷。”程乐从身後叫住了凌慎以,他气喘吁吁,因为带着厚重的假发,头顶冒出微汗。
凌慎以转过身去看他:“你还没走?”
程乐将手中的塑料袋递给他:“你刚刚丢掉的建材材料。”
他居然回去捡建材材料去了?
凌慎以感动地翻看材料,确定没有遗失:“我还以为会被人拿走呢,都打算重新去买了。”
程乐道:“不要浪费嘛。”
凌慎以道:“你说的对,要环保,哈哈。”
程乐看着天空中飘散的玫瑰花瓣,广场中正好又响起浪漫舒缓的音乐,问道:“这是在做什麽?”
凌慎以摇摇头:“不知道,可能是有人在求婚。”
易子胥坐在直升机上,在中心广场的上空悬停,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广场上的两人,像猎豹盯着兔。
高载希看了眼他的神情,在易子胥身边这麽多年,虽然他一直很冷淡,却很少有这种震怒的时候。他在一旁问:“易先生,还要继续吗?”
易子胥合上手中戒指盒:“今天就算了吧。”
……
凌慎以去公司交付了建材材料,终于是忙完了这阵子的工作,回到易子胥的私宅,家里灯火通明,却不闻人语。
死一样的压抑沉寂。
他去厨房找到了高载希,问道:“高管家,子胥哥哥回来了吗?”
高载希神色担忧:“回来了。他心情不太好,凌少爷要小心。”
心情不太好?和他有关系?
凌慎以问道:“发生什麽事了?”
高载希道:“今天他去中心广场找您,看到您身边有其他人。”
怪不得他去了却没见到易子胥的人,原来是看到程乐就走了。
凌慎以解释道:“他就是一个合作的艺人而已。”不过和高载希说这些没用,他又道:“谢谢提醒,我先去找子胥哥哥。”
换了拖鞋上楼,房间里到处都没有人,只有浴室传来水声,易子胥在洗澡。
易子胥人生第一大乐趣,可能就是泡澡。高兴也要泡澡,不高兴也去泡澡,一泡就是几个小时。
凌慎以等了许久,他都没有出来,像在里面老僧入定了似的。
半个小时後,易子胥疲惫的声音从浴室传来:“高管家,替我找一下浴袍。”
高载希在楼下接了指示,上楼替他取浴袍。
凌慎以对他摆摆手,比了个口型:“我去拿。”
高载希点点头,又轻手轻脚下了楼。
凌慎以打开衣柜,取出了自己的浴袍,又取出了易子胥的衬衫,脱下外衣换到身上。
清冽的男士香水味萦绕在他的鼻尖,是易子胥惯用的味道。
一阵无名火贯穿他的身体,他稳了稳心神,走近了浴室。
易子胥躺在浴缸里,被白色泡泡簇拥。浴室的门吱呀开了,他以为是高载希,随意看过去,却发现是凌慎以。
白皙修长的腿裸露,衬衫的下摆正好勾勒出三角区的线条,带着隐晦的暗示。
凌慎以将自己浴袍丢给他:“喏,你要的浴袍。”
易子胥看了一眼:“这是你的,不是我的。”
凌慎以走近他:“我听人说,共衣代表着一种很重很重的情分。自己的衣服,不能随便给人穿。”
“如果我把我的衣服给你穿,就叫以身相许。”
【作者有话要说】
有点害怕自己被关进小黑屋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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