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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敏寺?”她瞳孔一缩,这地名分明在碎纸片上见过。抬头看了眼漏刻,距子时只剩一个时辰。
她将碎纸片重新塞进木盒锁好,又把《江山万里图》的闸盒往包袱深处塞了塞,这绣品耗费她三个月心血,本是用来换盘缠远走高飞的,如今却被卷入这不明不白的事端里。可事到如今,退缩怕是来不及了,那些人既能找到这里,自然也能查到她的踪迹。
青禾乐吹熄烛火,借着月光翻出原主留下的一件灰布斗篷罩在身上,帽檐压得极低。子时的风更冷了,她翻出后墙时,隐约见远处街角似乎有黑影闪过,心一横,朝着怀敏寺的方向疾步走去。
桥边的柳树在夜里像鬼影般晃动,青禾乐躲在树后,看见一个穿青衫的男子背对着她站在桥中央,手里拿着盏灯笼,火光在风里明明灭灭。她正犹豫着要不要出声,对方却先转过身来,灯笼的光恰好照在他脸上,竟是前几日在绣坊见过的那个买主,当时他还笑着问她《江山万里图》何时绣好。
“青姑娘果然来了。”男子声音温和,眼底却没什么笑意,“那些碎片,你该看懂了吧?”
青禾乐握紧袖中的短刀,这是她从原主旧物里找到的,此刻指尖冰凉:“我不懂什么碎片,也不是你们要找的人。”
男子却笑了,从怀里掏出半块玉佩:“原主的母亲,是我姑母。十年前她把这些线索藏在绣品里,托人转交,可惜……”他顿了顿,“《江山万里图》里,藏着当年冤案的证据,对吗?”
青禾乐猛地想起绣这幅图时,总觉得某些丝线的走向透着古怪,当时只当是原主留下的绣样有问题。她还没来得及细想,桥那头突然传来马蹄声,火把的光染红了半边天,隐约听见有人喊:“围起来!别让白虎党余孽跑了!”
男子脸色一变,将玉佩塞给她:“拿着这个去紫宁宫找许公公,快走!”
青禾乐看着他转身冲向火把的方向,又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玉佩和袖中的短刀,夜风掀起她的斗篷,露出里面那幅被紧紧裹在包袱里的《江山万里图》。
她咬了咬牙,转身没入桥边的芦苇荡,身后的厮杀声和火光,在夜色里愈演愈烈。
芦苇荡里的水汽沾湿了斗篷下摆,青禾乐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蹚,身后的厮杀声渐渐被夜风揉碎,却像针一样扎在她心上。她摸出那半块玉佩,月光下能看清上面刻着朵残荷,边缘处有道清晰的断裂痕,想来该有另一半能拼合上。
不知走了多久,天边泛起鱼肚白,她才敢从芦苇荡里钻出来,沿着荒僻的田埂往城里绕。路过一处破庙时,忽闻里面传来细微的呻吟,她握紧短刀凑近,见草堆上躺着个浑身是血的汉子,竟是昨夜那青衫男子的随从,前几日在绣坊外候过,她有印象。
“姑娘……”随从气若游丝,见她进来挣扎着要起身,“公子让我……若他出事,便把这个给您。”他从怀里掏出个油布包,层层打开,里面是半张泛黄的绣样,上面用银线绣着半截桥影,恰好能和《江山万里图》里的怀敏寺桥对上。
青禾乐的心沉了沉:“你家公子呢?”
随从咳着血摇头:“公子引开了追兵……他说,银线绣的地方,用米醋浸过会显字……”话音未落,便咽了气。
她将人草草掩埋,坐在庙门槛上盯着那半张绣样发怔。米醋显字?她摸出怀里的《江山万里图》闸盒,忽然想起绣到桥边那丛芦苇时,原主的绣样上确实多绣了几缕银线,当时只当是画蛇添足。
正思忖着,远处传来孩童嬉笑声,她忙将绣样藏进斗篷,顺着声音望去,见几个农家孩子在田埂上追跑,其中一个脖子上挂着的长命锁晃了晃,那锁的样式,竟和玉佩上的残荷纹如出一辙。
青禾乐心头一动,悄悄跟了上去。孩童们跑回村头的矮屋,一个老妪正坐在门口纳鞋底,见孩子回来便嗔怪着接过他手里的野果。青禾乐走上前,刚要开口,老妪却先抬了眼,目光落在她腰间露出的玉佩角上,手里的针线“啪嗒”掉在地上。
“你是……”老妪声音发颤,伸手摸向自己的发髻,取下一支木簪,簪头竟是另一半残荷玉佩。
两块玉佩拼在一起,严丝合缝。老妪抹了把泪,将她拉进屋里:“十年了,总算有人来了……”
原来老妪是原主母亲的奶娘,当年冤案事发,她带着半块玉佩和年幼的孙子逃到此处。而那青衫男子,正是原主失散的表哥,这些年一直在暗中追查真相,《江山万里图》的绣样,本是原主母亲特意画给女儿的,藏着白虎党被诬陷的证据,以及当年参与构陷的官员名单。
“银线绣的地方,不止有名单。”老妪从炕洞里摸出个陶罐,倒出半碗米醋,“还有紫宁宫许公公的把柄,他当年收了贿赂,调换了关键证词。”
青禾乐将《江山万里图》铺开,用棉布蘸着米醋轻轻擦拭桥边的银线。随着醋液晕开,原本模糊的银线渐渐显露出乌黑的字迹,密密麻麻列着人名,最后一行赫然写着:“紫宁宫许,藏于佛龛暗格。”
她正看得心惊,院外突然传来马蹄声,老妪脸色骤变:“是他们来了!”说着将她推向里屋的地窖口,“从密道走,直通后山,到了山上找穿灰袍的道士,他会带您去紫宁宫!”
地窖门刚关上,就听见屋门被踹开的巨响,有人厉声喝问:“搜!仔细搜!”
青禾乐蜷缩在黑暗里,听着上面的翻箱倒柜声,手指紧紧抠着怀里的《江山万里图》。地窖外传来老妪的痛呼,接着是孩童的哭喊,她攥紧短刀,指甲几乎嵌进肉里,这趟浑水,她终究是躲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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