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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点亮油灯,青禾乐铺开一张白纸,提笔蘸了墨,一笔一划写下“紫宁宫白骨、许公公、大相国寺灰衣僧、‘初笛’赴江南”。每一个字都写得格外用力,墨汁透过纸背,在桌面上留下淡淡的印记。她望着纸上的字,又想起李宁夏临走前的承诺,眼眶微微发红,却还是强忍着没让眼泪掉下来,只是对着江南的方向轻声道:“母亲,李大人,再等等我,我一定会找到线索,护你们平安。”
天刚蒙蒙亮,东方的天际才泛出一丝鱼肚白,晨雾就像一层薄纱,裹着尚功局后巷的老槐树,将枝叶染得湿漉漉的。青禾乐揣着那本抄录的青玄党账目,脚步轻快却谨慎地绕到巷口。她特意换了件半旧的浅青色襦裙,裙摆的兰花纹被晨露打湿,泛着淡淡的光泽,这衣裳寻常,不易引人注意,正好方便行事。
后巷是宫中人私下传递消息的隐秘去处,青石板路凹凸不平,路边堆着几个废弃的木箱,空气中飘着淡淡的煤烟味和远处御膳房传来的米香。前几日听负责送水的小太监小雨子说,九公公每逢初一十五都会来这树下买糖糕,那糖糕铺的老板是九公公的远房侄子,两人借着买卖的由头,不知传过多少宫里的闲言碎语。
九公公在御膳房当差三十年,从当年的小杂役做到如今管采买的公公,见惯了宫中的沉浮起落,更曾是七星阁的常客,七星阁表面是京城的绸缎庄,实则是青玄党私下交易的暗点,九公公当年为了给病重的母亲抓药,曾帮七星阁送过几次货,这事在宫里只有少数老人知晓。
青禾乐刚走到老槐树下,巷口就传来“嗒嗒”的脚步声,是布鞋踩在湿滑青石板上的声响。她连忙攥紧袖中的账目,指尖触到纸页的粗糙纹理,心里安定了几分。抬头望去,只见九公公提着一个朱红色的食盒走来,食盒上描着简单的缠枝纹,边角有些磨损,显然用了不少年头。
九公公穿着半旧的灰布太监服,领口的盘扣松了一颗,露出里面泛黄的里衣,腰间系着一条褪色的墨玉带,带子上的玉扣缺了个角。他脸上满是皱纹,眼角的细纹里还沾着晨露,可眼神却格外清亮,像淬了光的墨,一眼就能看透人心。
见了青禾乐,九公公的脚步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又恢复了平静,若无其事地走到槐树下,将食盒轻轻放在石桌上。石桌是块旧青石,表面坑坑洼洼,还留着几道刀痕。他拍了拍食盒上的灰,声音压得很低:“姑娘大清早的来这偏僻地方,莫不是为了李大人的事?”
青禾乐左右看了看,确认巷口没有巡逻的侍卫,才从袖中取出那本泛黄的账目。账目是用粗糙的麻纸做的,封皮上用朱砂画着半枚七星纹,那是七星阁交易册的标记,每本记录交易的册子都会盖这样的纹,以防被人掉包。她轻轻将账目放在食盒旁,指尖因为紧张,微微泛白。
九公公的目光落在纹路上,手指不自觉地颤了颤,指尖拂过朱砂纹,像是在确认什么。片刻后,他苦笑一声,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姑娘倒是心细,连这册子都能找到。老奴就知道,你是个聪明的,早晚会想明白这里面的弯弯绕绕。”
“九公公,”青禾乐的声音压得更低,眼底满是坚定,“大皇子玄昭绝非表面那般温和。咸福宫的白骨、素云的死、‘初笛’赴江南,桩桩件件都与他有关。他让我查‘初笛’,不过是想借我的手扫清青玄党的障碍,说不定连李大人……”她话没说完,指尖已攥得发白,指甲深深嵌进掌心,传来一阵刺痛。
九公公拿起账目,指尖轻轻摩挲着泛黄的纸页,纸页边缘的毛边被他捋得平整。他的语气沉了下来,像被晨雾打湿的石头:“姑娘总算看清了这紫禁城的真面目。这宫里最脏的不是墙角的霉斑,是藏在笑脸背后的人心;最难信的不是宫人的鬼话,是皇子们带着‘好意’的算计。大皇子盯着青玄党的势力很久了,又怕李大人在江南治水有功,得了民心,将来碍了他的路,才设下这局,想让李大人和青玄党两败俱伤。”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老奴当年在七星阁见过青玄党与影阁的人交易,那支刻着白梅纹的竹笛,老奴也见过。笛身是湘妃竹做的,里面挖了个小孔,藏着写密信的油纸,只要吹特定的调子,就能让小孔打开。那竹笛不仅是信物,还能调动江南的粮商,谁拿着它,就能让那些粮商按指令囤积粮草、抬高粮价。”
青禾乐的心猛地一沉,像被一块石头砸中,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她连忙追问:“公公可知那竹笛现在何处?‘初笛’的真实身份又是什么?只要找到竹笛,就能切断青玄党与江南粮商的联系,李大人在那边也能少些阻碍。”
九公公合上账目,将食盒的盖子打开一条缝,从里面拿出一块糖糕递给她。糖糕是桂花味的,表面撒着一层白芝麻,还冒着淡淡的热气,香气瞬间弥漫开来。他的眼神复杂,有担忧,也有犹豫:“竹笛多半还在咸福宫。素云那丫头是个心思细的,知道自己早晚要出事,死前定是把竹笛藏在了极隐秘的地方,魏公公的人搜了三天都没找到,可见藏得有多深。”
“至于‘初笛’……”九公公叹了口气,声音里带着几分凝重,“老奴只知道,他与贤妃的兄长往来密切,两人常借着‘探病’的由头见面。而且‘初笛’在宫中安插了眼线,连尚功局都有他的人,前几日老奴去尚功局送食材,见有个绣女总盯着你屋的方向,形迹可疑,你可得多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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