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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闫接过素笺,飞快扫了几眼,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猛地转身,抬脚又踹了踹黑布袋子,语气急躁又愤怒:“什么意思?把人关在这破地方?这废宅离官道才一里地,要是有过路人进来躲太阳,岂不是露馅了?再说了,咱们俩盯着她,吃喝拉撒怎么办?总不能一直耗在这!”
“怕也没用,二皇子的命令谁敢违抗?”赵拂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的目光落在地上的黑布袋子上,袋子被踢得歪到一边,隐约能看到里面人的轮廓,随即又看向废宅东侧那间挂着残破木门的厢房,木门上的漆皮早已剥落,门轴还歪着,像是随时会掉下来,“先把她拖进东厢房锁起来。你去院里找根粗点的木头,顶住门,我守在门口,咱们轮流盯着,等二皇子的消息。只要熬过这阵子,一百两赏银就到手了,到时候你就能出宫娶媳妇了。”
陆闫虽不情愿,却也知道没有别的办法,他家里还有年迈的母亲要养,这一百两赏银对他来说太重要了。他咬了咬牙,弯腰扛起黑布袋子,往东侧的厢房走。袋子里的青禾乐能清晰地听到他们的对话,心里却悄悄松了口气,二皇子不来,说明玄晏那边或许已经有了动作,说不定是在宫里牵制住了二皇子,让他分身乏术。她悄悄调整呼吸,指尖依旧紧紧捏着那枚刻着禾苗纹的银哨,只等玄晏的暗卫传来信号。
陆闫把黑布袋子重重扔进东厢房,房间里满是灰尘和霉味,呛得青禾乐忍不住想咳嗽,却只能死死忍住。墙角堆着些破旧的桌椅,桌腿都断了一根,上面落满了厚厚的灰尘,蛛网从房梁垂下来,沾着细碎的杂物。陆闫在院里找了根碗口粗的木头,费力地扛进厢房,死死顶住木门,又从腰间摸出一把铜锁,“咔嗒”一声锁上了门锁,才转身对门口的赵拂说:“我去院外的老槐树下盯着,要是有动静能早点发现,你在这守着,她要是醒了或者有别的动作,立刻喊我。”赵拂点点头,靠在门框上,双手抱在胸前,眼神警惕地扫视着院落四周,连一只飞过的麻雀都没放过。
而躲在废宅外老槐树上的暗卫,将这一切听得清清楚楚。他穿着一身深色劲装,布料是玄晏特意让人制的,能融入周围环境,几乎与树干的颜色融为一体。他的身体贴在粗壮的树干上,连呼吸都放得极轻,手指飞快地从腰间摸出一支信号箭,箭头裹着红色的绢布,箭杆上还刻着一个极小的“玄”字,这是他和玄晏约定好的信号,代表“目标已被控制,按原计划行事”。
暗卫小心翼翼地拉满弓弦,目光确认四周无人后,松开手指,“咻”的一声,信号箭划破长空,带着轻微的呼啸声,落在不远处的山林里,很快就没了踪影。他在树上又待了片刻,见赵拂靠在门框上没动,陆闫则蹲在院外的老槐树下,时不时探头往院里看,两人都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便悄无声息地滑下树干,脚尖落地时几乎没发出声音。他借着草丛的掩护,飞快地往皇宫的方向跑去,玄晏还在宫里等着消息,他必须尽快把这里的情况禀报上去,好让玄晏制定下一步的计划。
东厢房里,黑布袋子里的青禾乐听到院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渐渐远去,知道是暗卫离开了。她悄悄睁开眼,透过袋子缝隙,看到窗外的阳光渐渐西斜,把影子拉得很长,落在满是灰尘的地上。她心里清楚,玄晏很快就会收到信号,而二皇子的这场算计,也快要走到头了。她轻轻活动了一下被麻绳勒得发麻的胳膊,指尖摩挲着鬓边那枚素银簪,簪头的机关还在,只要玄晏的人一到,她就能触发机关,发出信号。
再等一等,她对自己说,只要再等一等,就能把二皇子勾结李宁夏、克扣江南赈灾粮草的阴谋,彻底揭开。
皇宫深处,玄晏的书房静得只余烛火噼啪声。他立于雕花窗棂前,指尖捏着暗卫刚从城外传回的密信,信纸是最普通的粗麻纸,边缘却被指腹攥得发皱,信上“青禾乐被囚城外十里废宅,二皇子原定巳时赴约,至今未现”的字迹,在跳跃的烛火下泛着冷光,每一个字都像针,扎得他心口发紧。
窗外宫道上的宫灯已渐次亮起,昏黄的光晕透过窗纸映进来,落在玄晏冷沉的侧脸,将他眼底深藏的焦灼晕开几分。他转身走向书案,案上摆着一方砚台,墨汁是刚研好的,还冒着细微的墨香。玄晏取来一张浸过桐油的防水信纸,这种纸遇水不化,是他与江南玄昭传递密信的专用纸。他提笔蘸墨,笔尖落在纸上时,力道却比平日重了几分,字迹依旧刚劲有力,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促:“青禾乐被囚城外废宅,二皇子暂未现身,其意在拖延,需借江南赈灾粮账牵制,勿让其首尾相顾。”
写罢,玄晏从案头锦盒中取出一枚三寸见方的银印,印面刻着苍劲的“晏”字,边角还留着早年练印时的细小刻痕,这是他与玄昭少年时约定的信记,见印如见人,绝无仿冒可能。他将银印在朱砂印泥中重重一按,再稳稳盖在信尾,朱红印记与墨字相映,像一颗定海神针。
“卫峥。”玄晏扬声唤来心腹暗卫,将信仔细折成巴掌大的方块,塞进油布囊,囊身涂了三层桐油,防水防潮,囊口还坠着一枚小银铃,是宫中驿马传递紧急密信的信物,见铃可直通行宫,无需查验。“备最快的驿马,走内宫暗道出宫,将信送至江南督粮官署,亲手交予大皇子。”玄晏将油布囊递过去,指尖触到卫峥紧绷的手背,又补充道,“转告大皇子,不必急于回京,二皇子此举是想引他回援、打乱江南查账节奏,只需按原计划核查赈灾粮账,盯住二皇子府关联的粮商。青禾乐聪慧,且随身带了我给的应急之物,自有脱身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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