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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披香殿时,暮色已浓,庭院里的海棠花在暮色中泛着淡淡的粉白。芜妃刚踏上青石板,便见海棠树下站着一道熟悉的身影,沈砚之穿着天青色官服,腰束银带,手里捧着一卷崭新的《昭明文选》,书页还带着淡淡的墨香。见她回来,他原本垂着的眼帘瞬间抬起,眼底像燃起了星光,快步上前想行礼,却被芜妃抬手制止。
“沈大人,”芜妃的语气带着刻意的疏离,比冬日的寒风还要冷,“往后不必再来披香殿了。臣妾近日身子不适,需静养,无心讨论诗文典故,还请大人专注于翰林院的公务,莫要在此浪费时间。”
沈砚之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手里的《昭明文选》差点掉在地上,他慌忙用另一只手扶住,指尖因用力而泛白。他眼底满是疑惑与失落,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娘娘……是臣哪里做得不好吗?还是前日臣读的诗惹娘娘不快了?若是臣有错,娘娘尽管责罚,臣改便是,只求娘娘别让臣再不来披香殿。”
芜妃别过脸,不敢看他眼底的失落与恳求,生怕自己会忍不住心软。她望着庭院里渐渐暗下去的天色,语气生硬:“大人没有做错什么,是臣妾的问题。后宫规矩森严,妃嫔与朝臣过多接触,于大人的仕途、于臣妾的名声,都不妥。还请大人自重,莫要再来了。”
说罢,她转身快步走进殿内,连廊下的灯笼都没顾上点。殿门“吱呀”一声关上,将沈砚之的目光与庭院的暮色,都隔绝在外。
沈砚之站在木槿树下,手里紧紧攥着那卷《昭明文选》,书页的边角被他捏得发皱。风吹过,海棠花瓣簌簌落在他的官帽上、肩膀上,他却浑然不觉,只望着紧闭的殿门,眼底满是不甘与疑惑,他不明白,昨日还能与他平和论诗的娘娘,为何今日会变得如此冷漠,像变了一个人。
可沈砚之没有放弃。往后的日子里,他依旧会来披香殿,只是不再踏入殿内,也不再主动出声。他会站在庭院的木槿树下,远远地看着窗内的芜妃,有时见她在灯下看书,便静静站着,直到她吹灭灯火;有时见她在庭院里拾捡花瓣,便默默退到廊下,等她回殿后,再悄悄离开。他还会带来新的诗集,或是她爱吃的松子糖,轻轻放在殿外的石桌上,从不留下自己的名字。甚至在雨天,他会撑着一把油纸伞,站在殿外的屋檐下,默默守护着披香殿,等雨停了,确认她没有出门后,再收起伞离开,任凭自己的官服袖口被雨水打湿。
芜妃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每次宫女将石桌上的诗集或松子糖拿进来时,她都会忍不住摩挲着诗集的封面,或是捏起一颗松子糖,放在鼻尖轻嗅。她知道沈砚之的心意有多纯粹,没有半点算计,没有半点功利,只是单纯地想对她好。这份纯粹的喜欢,在尔虞我诈的后宫里,像一束光,让她忍不住想靠近。可她不能,她是妃嫔,他是朝臣,若是他们的接触被有心人利用,等待沈砚之的,只会是削官夺爵,甚至是满门抄斩的下场。她不能那么自私,为了自己的心动,毁了他的一生。
那日清晨,天降小雨,淅淅沥沥的雨声打在木槿叶上,发出沙沙的声响。芜妃隔着半透的鲛绡窗纱,看见沈砚之又撑着油纸伞站在庭院里,青色的伞面被雨水打湿,泛着淡淡的光泽。他的官服袖口早已湿透,贴在手臂上,却依旧不肯离去,只是望着窗内的方向,目光温柔而执着。
芜妃的心像被针扎了一样疼,眼泪忍不住在眼眶里打转。她快步走到案前,拿起纸笔,指尖因颤抖而握不住笔。她深吸一口气,写下寥寥数语,又仔细折好,让宫女悄悄递出去。
沈砚之接过纸条时,手指微微颤抖。他小心翼翼地展开,只见纸上写着:“沈大人,君有青云路,妾陷宫墙里。莫为镜花水月,误了锦绣前程。”字迹娟秀,却带着几分决绝。
雨水打湿了纸条的边角,字迹渐渐变得模糊。沈砚之站在雨中,盯着纸条看了许久,眼眶渐渐泛红。他终于明白,芜妃不是不爱,是不敢爱。她用冷漠推开他,不是讨厌他,而是想保护他,不想让他卷入后宫的纷争,不想让他因她而毁了一生。
他缓缓收起纸条,小心翼翼地放进怀里,紧贴着胸口。然后,他对着紧闭的殿门,深深鞠了一躬,动作恭敬而郑重,像是在告别。起身时,他的眼底已没有了失落,只剩下释然与决绝。他转身,撑着油纸伞,一步一步离开披香殿,这一次,他没有回头。
芜妃站在窗后,看着他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宫墙尽头,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砸在窗台上,晕开一小片湿痕。她抬手擦去眼泪,望着庭院里被雨水打湿的木槿花,眼底满是决绝,往后的日子,她会紧闭披香殿的门,不再见任何朝臣,守好宫里的规矩,安安稳稳过日子。只是心底那点遗憾,像落在青石板上的木槿花瓣,轻轻贴在心上,留下一道浅浅的、再也无法抹去的痕。
八月江南,暑气被一场夜雨浇得淡了些。天刚蒙蒙亮,秦淮河面便浮着一层薄薄的水汽,像揉碎的云絮飘在水面。乌篷船的橹桨轻轻划过碧波,溅起的水珠沾在船篷的竹篾上,折射出细碎的晨光,桨声咿呀里裹着淡淡的荷香,顺着风飘到岸边。
青禾乐提着素色布裙的裙摆,小心翼翼地踩着码头湿滑的青石板上岸。石板缝里还积着昨夜的雨水,踩上去难免打滑,她走得极慢,乌黑的长发用一根木簪松松挽着,几缕碎发被晨风吹得贴在颊边。刚站稳脚跟,便看见不远处的老柳树下,一道玄色劲装的身影立在那里,是李宁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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