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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时的日头刚爬过皇城的青砖城墙,金辉透过云层洒在长街上,青禾乐便提着浅灰色布裙的裙角,从大皇子府侧门缓步走出。裙角沾了些晨间草叶上的露气,指尖还残留着布裙粗糙的触感,这是她特意选的平民服饰,没有绣纹,没有珠饰,连腰间的系带都系得紧实利落。怀里的糖糕油纸包被她按得妥帖,油纸边缘还留着琴烁昨日递来时的温度,她每走几步便抬头望一眼街景,目光掠过街角卖花的小摊、挑着担子的货郎,装作闲逛的模样,脚步轻缓地往城西挪去。
城西巷子口的老槐树刚抽新芽,嫩黄的叶片缀在枯枝上,风一吹便簌簌落下几片,飘在青石板路上。青禾乐站在巷口停顿片刻,指尖悄悄摸了摸腰间的乌木匕首,鞘上的银纹被晨露浸得微凉,她深吸一口气,将心底的紧张压下,抬脚踏入巷子。两侧丈高的青砖高墙投下浓淡不均的阴影,裹住她纤细的身影,脚下青砖缝里还留着昨夜的湿痕,每走一步,鞋底都能触到细微的凉意,连脚步声都被巷子的寂静放大,显得格外轻。她按玄晏的叮嘱,每走三步便侧耳听声,耳朵捕捉着周围的动静:远处的叫卖声、风吹树叶的轻响、甚至自己的心跳声,都清晰得仿佛在耳边。
刚走到巷子中段的拐角盲区,这里正是玄昭昨日在地形图上标出的“最适设伏点”,两侧高墙没有窗,前后又被拐角挡住视线,身后突然掠过一阵疾风!那风带着冷硬的杀气,擦着她的后颈而过,青禾乐浑身一凛,几乎是本能地矮身旋步,右手如闪电般抽出腰间的匕首,寒光直刺身后。一道黑影裹着浓重的戾气扑来,黑色劲装贴在身上,露出的手腕上缠着玄昀暗卫特有的玄铁护腕,手中短刀泛着淬毒的暗蓝,直劈她后心;见她骤然转身,黑影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却立刻变劈为刺,手腕翻转间,短刀刀尖已离她咽喉不足半寸!
“叮!”乌木匕首与淬毒短刀狠狠相撞,火星溅在青砖上,发出清脆的响声。青禾乐只觉虎口一阵发麻,震得她手腕微微颤抖,黑影的力气远胜她,短刀的重量压得匕首往下沉,刀尖几乎要触到她的衣襟。她咬牙撑住,左手死死按住腰间的信号弹锦袋,左脚悄悄往后退,想借着拐角的墙体避开攻势,可黑影步步紧逼,短刀招式又快又狠,每一刀都直指要害,显然是玄昀精心培养的死士,只懂杀戮,不懂退缩。
就在短刀即将触到她衣襟的瞬间,斜刺里突然又窜出一道黑影!这人动作快得几乎留下残影,手中黑色长鞭如灵蛇般甩出,“啪”地一声脆响,鞭梢精准地缠上死士持短刀的手腕。死士吃痛,短刀“当啷”一声脱手飞出,插在青砖缝里,刀刃还在微微颤动。不等死士弯腰去捡,长鞭已如活物般缠上他的脚踝,黑影手腕猛地一扯,死士重心不稳,重重摔在地上,青砖被他他砸得发出闷响,他刚想挣扎着爬起,黑影已上前一步,穿着黑色靴履的脚狠狠踩在他后心,靴底的纹路陷进死士的劲装里,将他死死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青禾乐握着匕首的手还在微微发抖,冷汗顺着鬓角滑落,滴在衣领里。她抬头看向突然出现的黑衣人,心跳骤然加快,几乎要冲出胸腔。这人身材挺拔,黑色斗篷的帽檐压得极低,遮住了大半张脸,只能看见下颌线冷硬的弧度,以及紧抿的薄唇。被踩在地上的死士还在挣扎着嘶吼,声音里满是不甘,可黑衣人却没回头,只淡淡开口,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却又熟悉得让她心头一颤:“还愣着做什么?他还有同伙,再等下去,我们都要被困在这里。”
话音刚落,巷口果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那是多人奔跑时,鞋底与青砖碰撞的声音,杂乱却有力,显然是玄昀的其他暗卫赶来了。黑衣人手腕一扬,长鞭再次缠住地上的死士,手臂发力,将死士往高墙边一甩,死士撞在墙上,发出一声闷哼,彻底没了动静。他又对青禾乐急声道:“跟我走!从侧门走,这里不安全!”
青禾乐没有犹豫,紧跟在黑衣人身后,往巷子深处的侧门跑去。两人穿过两道窄巷,巷子里堆放着废弃的木箱、破旧的陶罐,脚下时不时会踢到碎木屑,直到在一处废弃的杂货铺后停下。杂货铺的门板早已腐朽,上面还留着“张记杂货”的褪色字样,墙角长满了青苔。黑衣人停下脚步,抬手扯下斗篷帽子,又解开领口的绳结,露出一张熟悉的脸,墨发被汗水打湿,几缕贴在额角,遮住了眉峰,高挺的鼻梁上还沾着一点灰尘,薄唇紧抿着,眼底带着几分未散的警惕,正是多日未见的李宁夏。
“李宁夏?”青禾乐手里的匕首“当啷”一声掉在地上,声音里满是震惊,连指尖都开始发抖,“你怎么会在这里?刚才……刚才你有没有受伤?”她的目光扫过李宁夏的全身,生怕看到他身上有伤口,有血迹,这个曾与她青梅竹马、许下“一生一世一双人”诺言的尚书郎,这个因皇上一道赐婚圣旨而与她渐行渐远的人,竟会在最危险的时刻,突然出现在她面前。
李宁夏弯腰捡起地上的匕首,动作轻柔地用袖口擦去上面的灰尘和火星,银纹在晨光下重新亮起,他才将匕首递还给青禾乐,又轻轻摇了摇头:“我前几日查到玄昀在城西调动暗卫,猜他可能要对你动手,放心不下,就过来了。”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她泛白的指尖,那是刚才握匕首时太过用力留下的痕迹,语气不自觉地软了些,声音里带着几分后怕,“你没事吧?刚才那刀……差点就伤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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