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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府的偏院厢房里,浓郁的药香裹着微凉的风,从半开的窗棂飘进来,与屋角炭盆里散出的暖意交织在一起,却驱不散空气里的沉闷。青禾乐躺在铺着软绒垫的床上,脸色苍白得像宣纸上未染墨的留白,连唇瓣都没了半分血色。她左臂缠着厚厚的白布,药汁浸透纱布,晕出一圈深褐的印子,隐隐能看见纱布下凸起的烫伤疤痕轮廓;右臂虽未缠布,却也能瞧见几道浅粉色的鞭痕,蜿蜒着爬过手肘。脸上的红肿消了些,可颧骨处仍留着淡紫色的指印,像极了寒冬里冻裂的冰纹,触目惊心。
太医刚用银勺将最后一勺药膏敷在她手腕的铁链磨伤处,又细细缠上一层软布,才起身对着守在一旁的侍女低声嘱咐:“伤口切不可沾水,每隔两个时辰换一次药,若是姑娘醒了,先喂些温粥,莫要让她动气。”侍女连连点头应下,太医又瞥了眼床上昏迷的青禾乐,轻轻叹了口气,才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房门被掩上时,只发出极轻的“咔嗒”声。
门外的石板路上,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鞋底踏在石子上,发出“噔噔”的响动,伴随着一道焦急的呼喊,几乎要撞碎这院中的寂静:“禾乐!青禾乐在哪儿?玄昭兄说她在偏院,到底是哪间房?”
房门被猛地推开,李宁夏跌撞着闯了进来。他一身青色长衫沾着不少泥点,下摆还挂着几根草屑,显然是接到消息后连马鞍都没来得及解,便策马狂奔而来。发髻有些散乱,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贴在饱满的额头上,平日里温润的眼眸此刻满是慌乱。可当他的目光落在床上昏迷的青禾乐身上时,所有的动作瞬间僵住,脚步顿在原地,连呼吸都仿佛停滞了,他从未见过这样脆弱的青禾乐,那个总是带着倔强笑容、连摔倒都不会哼一声的姑娘,此刻安静地躺着,像一片随时会被风吹走的枯叶。
四皇子玄晏跟在他身后,素来带着温和笑意的脸上,此刻也凝着一层霜色。他伸手拂去衣袖上的灰尘,看着李宁夏僵在原地、眼眶瞬间泛红的模样,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声音放得极轻:“宁夏,先别急,太医刚看过,说她只是外伤过重,加上体虚,才会昏迷,没有性命之忧。”
李宁夏这才缓过神,喉咙里像是堵着一团棉花,发不出完整的声音。他一步步走到床边,动作轻得像怕惊扰了什么,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尖刚触碰到青禾乐的手,便忍不住缩了缩,她的手太凉了,指尖泛着淡淡的青紫色,掌心还留着几道被铁链磨出的红痕,那痕迹深深浅浅,像是刻在他的心上。
“禾乐……”李宁夏蹲下身,额头抵在床沿,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眼泪毫无预兆地砸在青禾乐的手背上,温热的水珠顺着她的手背滑进袖口,“对不起……是我来晚了……我不该让你一个人留在京城的……对不起……”他一遍遍地呢喃着,语无伦次,握着青禾乐的手不自觉地收紧,可刚用了点力,又想起她身上的伤,急忙松了松,只敢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她冰凉的指尖,仿佛这样就能将自己的温度传递给她。
青禾乐的眼睫忽然轻轻颤动了一下,像蝴蝶扇动了一下翅膀,却没能睁开眼。李宁夏立刻屏住呼吸,猛地抬起头,眼眶通红地盯着她的脸,声音放得比棉花还软:“禾乐?你能听见我说话对不对?我是宁夏,我来了,你别怕……我再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了……”
他就这么守在床边,一动不动地盯着青禾乐的脸,连玄晏在他身后站了许久都未曾察觉。阳光透过窗棂,在他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却暖不透他心底的自责与心疼,他想起分别时,自己在城门口握着她的手,说“等我处理完江南的事,就立刻回来找你,在此之前,我会让玄昭兄照拂你”,可如今,他没能按时回来,还让她受了这么重的伤。
与此同时,三皇子府的正厅里,气氛却像是结了冰。玄昭坐在主位的紫檀木椅上,指尖摩挲着腰间系着的玉带,玉带上的龙纹雕刻精致,却映得他的脸色愈发冰冷。玄昀站在厅中,褪去了往日的恭顺,一身玄色锦袍敞开着领口,露出颈间隐约跳动的青筋,原本总是带着讨好笑容的脸上,此刻满是桀骜与不屑,嘴角勾起的弧度,像一把淬了冷光的刀。
“大哥,你带着御林军闯我的府邸,把我的侍卫都扣在柴房,还把青禾乐和晴文带走,是不是太不给我面子了?”玄昀率先开口,语气里满是嘲讽,完全没了往日里“大哥长、大哥短”的乖巧模样,连称呼里的亲近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玄昭缓缓抬眸,目光如炬地盯着他,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不给你面子?玄昀,你私自将青姑娘与晴文关在地牢,用烙铁烫、用鞭子抽,甚至拿斐行清的爹娘要挟他,你对两个弱女子下此狠手时,怎么没想过‘面子’二字?你敢说你不过分?”
玄昀嗤笑一声,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自顾自地提起桌上的茶壶,往青瓷茶杯里倒了杯茶,茶水溅出杯沿,落在他的锦袍上,他也毫不在意。他慢悠悠地喝了一口,才放下茶杯,抬眼看向玄昭,眼神里满是不屑:“大哥,你何必在这里装糊涂?青禾乐的父亲青玄是前朝旧臣,手里握着的那本账本,记着多少官员的把柄,甚至还有先皇时期的秘事,你我都清楚。我不过是想拿回这本本该属于皇室的东西,清除前朝余孽,何错之有?”
“属于皇室?”玄昭猛地站起身,腰间的玉带发出“哗啦”的声响,他指着玄昀,语气里满是失望与痛心,“你是想拿回账本,还是想拿它来要挟那些官员,让他们投靠你,扩充你的势力?玄昀,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私下里做的勾当吗?你勾结户部侍郎贪墨赈灾银两,买通京畿卫指挥使监视我的动向,甚至为了逼青禾乐交出账本,不惜对她严刑拷打,这就是你所谓的‘为了皇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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