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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闭上眼,放弃抵抗,手往下探入。
脑中纯洁清白的少女被抵在树上,潮湿的青苔、遮天蔽日的树冠、被风吹动的叶,光斑透过树缝落在了她脸上,神圣的像是不可亵渎的神女,随后他就看见了她眼里的泪,听见了破碎的哽咽,被沉闷的喘息与呢喃覆盖,愈发急促,在黑暗中升起又回落,他愉悦地眯起眼,动作不停。
欲望达到顶峰的那一刻,粘腻的液体沾了满手,这是顾谨第一次因为自己的生理反应感到愧疚,仅仅只存在了一瞬的愧疚,很快又被兴奋取代——
既然喜欢,他就要把人追到手。
顾谨向私欲选择了妥协,却又在白韫的身边装得一派云淡风轻,伪装成克制而体贴,极有分寸地与她保持着距离,小心翼翼地试探,偶尔展现出被压抑的疯狂,诱着白韫主动向他靠近,甘愿吞没他膨胀的欲望。
她于他是叫人醉生梦死的毒药,他于她亦是。
18岁的夏天,顾谨与白韫约定一起去厦门旅游,但在这之前他还要回家与祖母见个面。
同样的地点,同样一丛茂盛的木芙蓉,他特意避开人群,给白韫打去视频电话,对方穿着吊带短裤盘坐在地上,手里还握着冰棒的木棍,散漫的语气像是有羽毛落在他心上,“怎么了?”
顾谨回头看着波光粼粼的湖面,“想见你,想抱你,还想亲你。”
白韫咬着木棍,哼笑一声:“想呗,你现在也只能想了。”
他看着木棍压在唇瓣上,贝齿轻轻咬着,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向她发出邀请:“我今天晚上就能回去了。”
白韫拿下木棍夹在指间,举着手机向后倒在凉席上,没有正面回应他,只是敷衍地应了声:“嗯”。
从顾谨的角度看去,正好能看到隆起的弧度与沟壑,他不自在地移开视线,“韫儿,我可以问你个问题吗?”
白韫慢条斯理地把压在身下的头发撩起,随着动作的幅度,峰峦露出白雪尖儿,却足够引人浮想联翩,“不可以,别问。”
视线都落在她的脸上,顾谨在心里默念清心咒,问她:“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白韫觉得莫名,“你吃错药了?”
这句话实在亲切,他闷笑着,伸手捏住一片嫩叶,“那我换种问法,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不用说具体的日子。”
白韫转了个身,趴在凉席上,伸手把木棍投进垃圾桶里,慢慢地说:“不好讲是什么时候,可能一开始就看上了你,也可能是后面跟你相处久了,对你的依赖发展成好感,再之后就变成了喜欢。”
她把手机放在凉席上,支着下颚,“其实我更倾向于后者,我对陌生人防备心比较重,基本不存在一见钟情这种情况。”
顾谨心疼地想要抬手摸摸她的脸,指尖触碰到屏幕,他才恍然意识到自己不在她身边,玩笑道:“即便是我也不可能吗?”
白韫眉眼都染上笑意,“或许吧。”
他也跟着笑出了声:“那如果我说,我对你是一见钟情呢?”
她知道顾谨没在撒谎,心脏猛地停了一拍,而后脑子反应过来,讪笑着问他:“我有这么大魅力?”
或许连白韫本人都没察觉到,她在面对爱的人时,总是容易把自己放在卑微的位置,未来的顾谨用了很大的功夫才把她缺失的安全感补回来,把她宠成乖张任性的公主,不愿让她受一丁点委屈。
顾谨佯装生气,掐碎了叶片,“你是在质疑我的眼光吗?”
白韫叹口气,慢悠悠地说:“一见钟情不过是见色起意,是色欲作祟,顾谨,你也是这般肤浅的人吗?”
“韫儿,我比你想的还要肤浅。”
他收起笑,听着耳边风吹动树叶响起的“哗哗”声,平静地看着地面上晃动的影子,“我以为自己可以很好的控制住欲望,可是看见你躲在我怀里流眼泪的时候,我满脑子想的都是要让你哭得更厉害点。”
每一次的放纵,他都爱把白韫欺负狠了,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却不愿缓下来,身下早已一塌糊涂,他却偏要看看白韫水做的身体里究竟还藏了多少。
那些糜乱不堪的画面只在梦境中出现过,他看过了白韫的千面,伸手拂过缠在身上的薄纱,他低头吻过她身体的每一寸,带着她一齐堕入无边欲海。
“只有你会让我产生这种想法,韫儿,欲望是藏在爱意下的阴影。”
顾谨从来不相信柏拉图式的恋爱,性是爱情的一种表现形式,浓烈的情感势必会带动荷尔蒙的碰撞,干柴烈火,一触即燃。
他们疯狂地接吻,撕咬,发泄,用最原始的本能去回应对方,去表达爱意,像是两股汹涌的浪潮撞击在一起,朵朵浪花四溅,而后交融,冲刷着沙滩直到浪潮完全退去。
白韫口干舌燥地坐起身,乌黑的发丝垂落肩头,“这些话有必要现在跟我说?”
顾谨自顾自地说完这段,羞耻才突然显现出来:“觉得我恶心了?”
她看着顾谨,不懂他是在装傻还是真傻,抿了抿唇:“你应该把这些话留给今晚的前戏,而不是隔着手机一箩筐地同我讲掉。”
他换了只手握手机,轻笑一声:“前戏只讲这些就太无聊了,或许可以配点鸡尾酒和迷幻电子。”
白韫与他对视着,最后还是败下阵来,“我会准备好一切,你……早点回家。”
“来,多喝汤。”
曼岳文盛起一碗炖的正好老鸭汤递给白韫,笑眯眯地看着她道了谢,伸手接过,乖巧地低着头喝着,又盛了一碗递给简亦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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