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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东家。”祺云一面指给她看等在人群外的青衣男子,一面悄声说,“是那位爷说自己是宁府的侍从,他家公子著书需要用纸,想买下咱们铺子里所有的纸,硬拉着我来寻东家。那人还说铺子的纸他家公子全要了,价钱随便东家定!”
孟薇眸色微怔,全买?
倒是一笔大买卖,只不过……她远远看着青衣男子有些眼熟。
孟薇面上没有太大波澜,把盛粥的事交给阿橙,转而对祺云说:“走,你替我引荐那人。”
长贵奉宁王的命令打听她,原以为这姑娘虽美却是小门小户出身,一个平日只在内宅走动的小丫头,恐怕没几个人认识。
于是他先找了个老伯打听孟薇的二叔,没成想那老伯不认得孟薇的二叔,反而认出孟薇是翁须斋的东家,还送过他小孙子纸笔。
长贵又寻去翁须斋,不见她在,才又拉着纸铺小厮跑来医馆。
祺云在前引路,孟薇绕过排成长队等着施粥的人群,行至长贵跟前。离得近了,她彻底看清这人的脸,霎时间脊背窜起一股寒意。
她强压下心里的惊惧,面上却仍是客套地同这人点了点头。
这人不是宁王的侍从吗?
前世,放火烧她的人里就有此人!
孟薇心里阵阵后怕,那时她差一点被他们活活烧死,是萧远好心救下她。
长贵照着原先想好的由头,再次对孟薇说了一遍他家公子要买下翁须斋所有的纸,言语间把宁王的封号隐去,只用宁公子代替。
孟薇不动声色地听他撒谎。
她曾以为自己会害怕再次面对宁王,如今真的遇见他命侍从编着瞎话来找事,却只觉得这些伎俩可笑罢了。
她有些恍惚,不记得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
一时思绪飘飞,孟薇想起前世里某个春日的午后,她捧着一卷书在纪王府的紫藤花架下发呆。
因着嗓子被失火时的烟气灼伤,又受了惊吓,她每日病恹恹提不起精神。
有一日,萧远大中午提前从衙门回府。
他们在紫藤花架下撞见,他迟疑了一瞬,然后才走过来问她身子好些了没,有没有按时服下汤药。
他平日不爱笑,王府的下人对他又敬又怕。
孟薇想,大抵因着自己病弱,他才待她格外客气些,说话的语气温和些。
于是那日,她大着胆子问出一直想问的事:“打仗的时候,敌军冲过来,殿下会害怕吗?”
孟薇原以为萧远会笑话她,或是说些场面话,敷衍过去罢了。
可是那天,萧远沉默片刻,说:“怕有何用?难道我怕,敌军就不杀我?身后有无数百姓,我绝不可放任敌军攻进来。”
孟薇攥紧手指,对,怕有什么用?
难道她怕,宁王就会放过她吗?
所以她才想开纸铺办纸坊,帮扶贫苦学子和街坊邻里,她想方设法壮大自身,为的就是让宁王想对她动手时也得掂量几分。
医馆门前的路排了很长的队,全是来讨热粥和药材的人们。
孟薇唇角挂着歉意的笑,声音虽温柔,却特别清晰,她要让在场所有人都听见。
“承蒙贵府抬爱,只是实在对不住,小店的存货早被老主顾们下了定金订下,我万万不可失信于人。倘或你家公子委实急需,也可留下名帖,等下一批纸张做出来,我再让伙计告知府上?”
说完,她不等长贵反应,转而吩咐祺云:“你替我送送这位主顾。”
得了孟薇施药施粥的街坊邻里们,在一旁听见了,纷纷赞她行事周到有信誉。
祺云也抬手请长贵走:“这位主顾,实在对不住,我们东家的意思很明白了,一张都卖不了。”
排队等着施粥的人很多,孟薇忙得很,不再搭理长贵。
长贵在人群外站了一会,又有大伙护着孟薇劝他快走,他眼见没法再跟她说上话,只得先行离去。
孟薇忙了一整天,夜里洗漱时,油灯下少女的剪影被映在墙上,美丽而娴静。
阿橙持着银梳给她梳头发,还念念不忘白天那笔大买卖:“姑娘,咱们库房里不是备了许多存货吗?怎的告诉那人没货,白花花的银子说推掉就推掉,多可惜?”
“他是宁王府的人。”阿橙不记得前世被长贵抹了脖子,孟薇却忘不了她流了满身殷红的血。
孟薇也不打算说出来,直截了当道:“宁王不是善类,以后凡是他府里来人,都打发走。”
阿橙的手一顿,她家二姑娘性子和善,待谁都温和,便是上回那个杜子路满口胡言妄想求娶姑娘,多番赔罪后也被原谅了。
这宁王不知什么来路,虽没见姑娘和他有来往,但宁王不是善类这样的话,姑娘一定不是随口说说。
阿橙心眼实在,立马也瞧不上宁王和今日来的那人了。
夜里寒冷,孟薇望着窗边发呆,思绪却飘到了比京城更寒冷的郊外。也不知道萧远走到哪里了,被圣上踢伤的淤青有没有敷药?况且陵墓附近荒凉寒湿,他夜里住在哪里?
齐太妃出殡的队伍走走停停行了一日。
傍晚,队伍宿在长亭县,礼部早命人将宁王下榻的宅院扫洒干净。
长贵骑快马赶回来复命,把事情的始末添油加醋禀报了一遍。
宁王愕然:“她一个姑娘,开了纸铺?”
“可不是嘛。”长贵抱怨,“小人原想买下铺子里的纸给她些甜头,下回她便会巴巴地来找殿下,谁知臭丫头不识好歹,配不上殿下这尊金佛。貌美的姑娘多的是,小人再为殿下寻个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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