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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无恙看着手里的木雕,垂着眸子,锋利的工具一下刺破指腹,鲜血流出,染在木雕上。
昏暗的房间里,染血的木雕显得有些诡异。
殷无恙轻轻擦拭上方的血渍,越擦,木雕上的血就越多。
他的动作停下来,阖了阖眼,陷入一种莫名的情绪中。
为什么不来了呢?
最后,那锋利的雕刻工具轻轻刮刺,木雕的脑袋断在桌面上。
人总是爱失信的。
也总是爱撒谎。
殷无恙拾起那颗断裂的木雕脑袋。
只有雕塑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
不会失信,不会撒谎,也不会离开。
细微的声响从窗户传来。
一个食盒被递进来。
云岫和景元早早发现了人,但注意到对方手里熟悉的食盒,便没声张,假意坐在地上打瞌睡,同时注意对方的行动。
来的人不是祁婳。
但带着同样的食盒。
那人放下食盒就离开了。
殷无恙将食盒拿过来,打开,里面是清淡的小粥和配菜。
还有一张信纸。
看过信件里短短的几句话,殷无恙沉默须臾,捏着信件的手无意识收紧,纸张发出点声音。
房门被从外打开,景元走进来,正对上殷无恙的视线。
景元脚步一顿,他非常熟悉那样的眼神。
每每殿下要杀人时,总是这样,表情不含丝毫情绪,只有从眼底深处蔓延出来的戾气,让人心底发毛。
殷无恙睫毛微颤,脑袋微微偏了一下,看他。
也是景元熟悉的动作。
“殿下,是祁小姐的信么?”景元强行压下内心的恐惧,上前两步,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
殿下想杀人的时候,是听不进人话的。
他只能尽量提些可能让殿下感兴趣的话。
“嗯。”须臾,殷无恙的眼神渐渐清明,或许是因为听到了一个名字。
景元见他愿意回应,如释重负,快步走过去,“属下能看一看么?”
景元从殷无恙手中接过信件,快速看过后,说道:“祁小姐并非不来,而是被困住了。殿下,您想做什么?”
“想做什么?”殷无恙慢悠悠重复景元的话。
一个简单的问题,让他想了许久。
景元安静地等着殷无恙的回答。
等的时间越长,景元掌心的冷汗越多。
“我要宣平侯……死。”殷无恙轻声开口,声音并不凌厉,相反,十分平静。
景元有点慌,半弯着腰,“殿下,宣平侯此时正负责和亲一事,皇上重视,暂时不能死。”
这个节骨眼宣平侯死了,大夏帝定然大怒,若是严查此事,对他们不利。
景元说完,小心翼翼观察殷无恙的表情,又匆匆说道:“宣平侯暂时不能死,但宣平侯夫人可以!”
殷无恙垂下的眼眸抬起,他的声音很轻,落在景元的耳边里,“那便带到金梧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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