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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一次,就是在医院被作业虐得肝肠寸断的时候了。
那是羡鱼真正意识到她要与这些作业共处一年的时候。
顾羡鱼一直没吭声,沈临渊也没为难她,“去医院了吗?”
顾羡鱼摇了摇脑袋,开口,“不用去医院。”
声音还带着像是哭过后闷闷的鼻音,听起来可怜巴巴的。
在听电话的时候,沈临渊就知道她可怜。
只是在见到人之后,看着她微红的眼眶和鼻子,沈临渊想,怎么会有人可怜成这样。
不需要哭出声,也不需要陈述自己有多可怜,只需要稍稍红着眼眶,睫羽上挂着点湿润的星光,再抬起头,就足够让人心软得一塌糊涂。
“我吃过止痛药了。”顾羡鱼把枕头拿过来放在怀里抱着,脑袋耷拉在枕头上,才看到沈临渊手里的袋子,“你拿着什么东西?”
“药。”沈临渊看了四周一眼,拿起一个杯子,杯子里是凉了的水,“你的杯子?”
顾羡鱼点了点头。
沈临渊将凉水倒掉,装了半杯温水递给她,“什么症状?”
他在买药的时候,把所有对应症状要用的药都问过了,也都记住了。
头疼还肚子疼,可能是肠胃问题,也可能是感冒。
当然,也有可能都有。
顾羡鱼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在问什么。
她抱着枕头,开口,“生理期的症状。”
临渊羡鱼(20)
本想按照顾羡鱼所说的症状,来找药的沈临渊动作微微一顿。
他抬眼看了看顾羡鱼,见她整个人都蔫巴巴的。
脑海里其实空白了一下,细碎短发下露出来的耳尖逐渐染上了一抹红。
沈临渊面不改色,只是说话的时候显然没经过大脑,“吃药了吗?”
顾羡鱼:“?”
几分钟前,她才说自己吃过止痛药了的。
对上小姑娘茫然的表情,沈临渊也反应过来了。
耳根子顿时更是红得要滴血一般。
顾羡鱼眨了眨眼睛,眼神不受控地看向他的耳朵,“你耳朵好红,你不舒服吗?”
沈临渊:“……”
伸手去将顾羡鱼手里的杯子取过来,若无其事地装了点热水。
汤圆:“大人,别忘了项链哦。”
汤圆这句话,也算是帮反派转移话题了。
汤圆:少了汤圆我啊,还是不行!
顾羡鱼的视线放在桌上那个精美的小盒子上。
趁着沈临渊去重新烧一壶水的时候,她去把小盒子拿上,又爬到床上去。
等到沈临渊装水进来烧的时候,她仰起脑袋,朝着他招了招手。
窗外。
太阳已经下山了,月亮不知什么时候悄悄爬上来。
屋内就开了一盏小暖灯,她抬头的时候,光线明暗交错落在她的脸上。
沈临渊有些不受控地朝着她走过去。
刚走到床边,顾羡鱼就拍了拍床边的位置,动作软趴趴,但眼睛很亮。
和刚才那蔫巴巴的模样稍微有些不同。
沈临渊大概猜到,她应该是要给昨天说的“惊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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