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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炷香后,灵堂的大门打开了。
带着定风塔弟子处理完外头小魔的迟霁匆匆赶来林暄雾面前,被他的模样吓了一跳。
“暄雾……”
不怪他惊诧,林暄雾此刻身上脸上沾着喷溅状的血迹,眼神呆滞,手上还拎着邪魔的头颅,一副地狱阎罗的模样。
林暄雾回神,反应过来此时境况,他茫然地扔掉手中头颅,缓缓蹲在地上。
迟霁以为他打架打傻了,蹲到他旁边,拍肩安慰他:“好啦好啦,这次我们端了邪魔老巢,可是大功一件呢,定风塔的长老正在赶来善后的路上,望水乡的百姓也已经安顿好了,邪魔已经被肃清,我们回揭阳城好好休息休息,过两日便可以回苍陵山了。”
林暄雾埋着脸点点头,伸出手示意迟霁拉他一把。
迟霁从善如流架起他,学着家里长辈的语气:“你说你,胆子那么大,瞒着我和微生冲锋陷阵孤身闯魔窟?你知不知道我们多担心你?这次就算了,再有下次我可饶不了你,让我看看,受没受伤啊……”
姗姗来迟的微生望见林暄雾这幅样子,伸出手去探他的灵台脉门,片刻后沉下脸:“内息乱了,情绪波动太大,有些力竭。”
迟霁着急道:“怎么会这样啊?”
微生望上前和他一起架起林暄雾,三人互相搀扶着往望水乡外走,闻言摇摇头猜测道:“许是在邪魔那受了什么刺激。”
林暄雾被他们驾着回了城中的客店,迟霁让他收拾收拾睡个好觉,明天三人趁着回山前再好好逛逛揭阳城。
林暄雾有气无力地点头应答:“好。”
-
深秋的早晨凉风习习,青石板铺就的长街蜿蜒向前,两侧高楼飞檐鳞次栉比,朱漆雕花的窗棂半开半掩,隐约可见里面悬挂的彩绸。
林暄雾站在一家酒肆前,鼻尖萦绕着淡淡的青梅香。
老板娘手上打酒的动作不停,看他面生,难免热情:“这青梅酒是我家祖传的方子,用的是城外后山最嫩的青梅!配上当季最饱满香甜的糯米,浇上山间野泉,埋在地下整整三年才能启封呢。”
林暄雾接过酒坛,轻轻晃了晃,酒液在坛中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付完账,转身走进人流。
“太子殿下。”一道清润的声音自他身后传来,林暄雾心跳莫名漏掉一拍。
他回过头,对上一双明亮沉静的眸子。来人一身玄衣,身上披着一件带兜帽的斗篷,刚好遮住额上的龙角,内里是一件暗红的织金长衫,哪怕掩在斗篷里面,露出的衣襟也比往日惯穿的黑衣明媚不少。
兜帽下的面容虽生得俊美异常,却给人一种疏离感,仿佛是裹挟着寒夜的风雪叩响房门,但纵使距离多近,你跋涉万里也走不进他的心。
“妖皇陛下?”林暄雾愕然。
连峥颔首,自然而然地伸手拿过林暄雾手上的两坛好酒,动作自然仿佛他才是酒的主人。
林暄雾被他熟稔的动作糊弄过去,二人并肩走在长街上,连峥偏头唤他:“看路。”
林暄雾回神,这才发现自己的目光一直黏在连峥身上,流连在兜帽之下和斗篷之中。
他有些脸热,忙低头使劲盯脚下的石板路。
连峥唇角勾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他轻声问道:“你一个人下山吗?”
林暄雾摇头:“还有我的两位同窗,他们在茶楼等我。”
买酒是一时兴起,迟霁和微生望在茶楼等着,只等他赶到,三人便启程回门。
林暄雾问他:“你为何会在这里?”
连峥道:“去旁边的九章城办了些事,想去苍陵山找宗主商讨,顺道路过这里。”
林暄雾“嗯”一声,又听见他说:“早饭吃了吗?”
林暄雾又摇头。
连峥腾出一只手,叩住他的手腕,拉着他往街边走:“那正好,在这里吃吧。”
街边支着一家馄饨摊子,两张矮桌摆在台阶上头,很是随意。
林暄雾愣了愣,想把手抽出来:“不用了,我们带了干粮……”
连峥打断他:“陪我吃些吧,路途劳累,我有些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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