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师兄,怎么突然决定要回来?”
于皖知道林祈安迟早会问出这个问题。他扭头望向不远处山下,庐水徽晦暗不明的轮廓,道:“一些原因是,想念这里的一切。还有一部分原因……抱歉祈安,我现在没法说。”
“道什么歉,不想说就不说呗,能回来就行。”林祈安了然地笑了笑,“师兄,我还想问你个问题。”
于皖示意他说下去。
“师兄说想念这里的一切。”林祈安的声音缓缓变小,却也不至于让于皖听不见,“这一切,也包括我吗?”
天黑下来,于皖看不清他的神色。这话让于皖刚放下的心神重新紧绷起来,也让他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那点藕丝般若隐若现的不自在,大抵不是他多心的错觉。
清酒的香气充满口腔,于皖喝尽杯中酒,笑道:“你这问的是什么话?你是我师弟,如今还是掌门,我怎么会不挂念。”
晚风吹过,吹得山间的树叶簌簌作响,也吹得杯中酒泛起阵阵波纹。
天色渐渐暗下来。
“师兄你怎么不喝,我都醉了。”林祈安为于皖倒酒,却是杯中一半,石桌上洒一半,顺着流到地上。于皖制止他的动作,伸出两根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这是几?”
“五。”林祈安答得很坚定。
“真醉了?”于皖不太信。
“骗你的。”林祈安直起身子,同样伸出两根手指到于皖眼前,“这是二,我怎么会认不出来。”
他虽嘴上这么说,眼神已经开始漂浮。于皖缓缓咽下口中的酒,到底还是忍不住,问出压抑在心中一整日的疑惑:“你说,书阁中怎么会有师父的手迹?”
“他以前落下来的吧。”林祈安一手撑着头,另一手捏住酒杯,眼睛半睁半闭。
陶玉笛同李桓山的母亲许千憬都曾是玄天阁的弟子,拜入同一师门。想到那些画,于皖忽然意识到,或许陶玉笛对许千憬的感情,远不止师出同门。
想到这里,于皖问道:“祈安,难道你就不好奇,师父到底去哪了?”
“说不好奇是假的。”林祈安撑不住,趴在石桌上,满腔的失落和无奈,“可他要做什么,哪是我能拦住的?”
“就像当年一样。大师兄的伤看着唬人,其实没那么严重,到金陵几个月就恢复个大概。可师父呢,他明知你修为停滞,还是要封你灵脉关你这么多年,留着金丹又有什么用?灵脉早都枯了,修为不是更难提升?”
“无论我如何求他,都拦不住。”林祈安摇头一笑,似是对自己多年前所作所为的嘲讽。
林祈安说的这些于皖都明白,也早就接受了自己如今高不成低不就的现实。至于林祈安说的求情,若非他如今醉酒提起,恐怕于皖此生都不会知道。
于皖举起酒杯,入喉之酒的味道如年少第一次喝下去的那样,辛辣苦涩。
林祈安半醉半醒,于皖扶他回去并没费多大功夫。他扶林祈安躺好,正要离开,却见林祈安一双眼正沉沉地望着自己。
“是不是哪里难受?”于皖问道。
林祈安没答话,依旧直勾勾看他,喊道:“师兄。”
“你到底知不知道呢?”
这话说得模棱两可,但于皖能读懂林祈安的哑谜。
于皖立在原地,不敢直视林祈安。
即便他能读懂,即便他能理解林祈安话里指的是什么,又能如何?换作旁人,于皖自是有满腹措辞去拒绝。
可偏生这人是林祈安,是他自幼一起长大的师弟。
于皖到底什么都没说。他沉默地离开,关上门的一霎,措不及防地闻到秋夜里的桂花香。
庐水徽内种下的许多种花,刻意栽培的丝兰,原封不动保留的院落和柳树,种种一切,分明是某个人的刻意之举。
回来的时候已是深夜,不知几时。喝下去的酒总算开始发挥作用,让于皖走得晃晃悠悠,脚步虚浮。得幸于屋檐下四处悬挂的灵灯,他好歹能扶着墙,不至于摔倒。
冽风给于皖吹清醒几分。他走到院中,经过那柳树时才发现苏仟眠靠在树干上,眼里露出喜悦。他嗓音里带着困意的沙哑,喊道:“师父。”
于皖只觉得混混沌沌的,又开始不清醒起来。他走上前去,带着被醉酒染红的脸色,抬手扶住树干才没摔倒。
“仟眠。”
他使劲甩了下头,皱眉疑惑道:“这么晚了还不睡?”
“我睡不着。”苏仟眠说罢就打了个哈欠,眼角都有泪水流出来。
他自是在说谎,于皖明白。可今夜他却不依不饶地问下去:“在等我吗?”
“师父心里明白,不必问我。”
于皖不悦地皱起眉。
这一夜,他刚刚窥探到自家师弟的一些别样心思,还没从震惊中回过味,又要被迫面对另一个对他有所企图的徒弟。
这徒弟平日里还算乖巧听话,却偏偏选在今晚和他装傻。于皖没得到答案,只觉得满心烦躁无处发泄。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快穿虐文女主她手撕剧本快穿虐文女主她手撕剧本程延苏锦程延苏锦苏锦程延苏锦程延假千金手撕剧本...
有人艳羡他醉揽群芳也有人腹诽他文坛流氓有人称赞他运筹帷幄也有人诋毁他残暴君王当评论自己一生功过时,他却是坦然道出十六字天道煌煌,国祚永昌,汉魂不...
替嫁先婚后爱双洁花式撩夫撩完就跑人间清醒走肾王妃甘愿被撩强迫症走心王爷九方鸢穿越成史上最穷王妃。嫁妆全是石头,渣爹一毛钱也没给她,她高调回娘家要嫁妆。听说冥王府马车上的徽章,都是纯金打造她徒手抠下来溶了当钱花。绿茶姐姐脸毁了,她装神医骗取巨额医药费。只要能搞钱,她通通搞起来。府里的王爷还...
停在22岁的爆处组警察重生了。在意识模糊中,他被系统强迫着签订了条约,并在本体之外获得了一个马甲,有着深色的皮肤紫水晶般的下垂眼,身份是他某位黑皮同期的父亲。回忆中,还是警校生的金发公安神色凝重家人吗也许有机会介绍我父亲给你们认识吧。清醒过来的半长发青年天哪,你是让我对着镜子自我介绍吗?!回忆中的半长发青年那我就介绍我姐姐给你们吧,她也很想见见你们。还是半长发青年不不不,朋友不是,孩子你听我解释,她和我和我们家都真的没有任何亲戚关系!冷笑着的卷发青年你最好立刻给我解释一下,你最近鬼鬼祟祟地在做什么!说漏嘴的半长发青年啊,没什么,去见我儿子。卷发青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