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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老爷这寿宴真是热闹至极,全村的人都来了,没人见到庄老太爷不夸他好福气、夸庄涛孝顺的。
庄涛却谦逊:“我做得不算什么。只希望今日诸位能吃好喝好,看戏也看好。如此我才好厚颜向乡亲父老求一缕福气叫我爹健康长寿、百岁无忧。”
这话说的敞亮,青桥村的村民们纷纷叫好。一位须发皆白的老村民捋着胡子感慨:“所谓叫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庄奇,你还记得吗?当年你可是逃荒流落至此的,还是青桥村村民们硬生生从牙缝里省了一口粮食,你们这才活了下来,又有了今天。”
庄涛听这话听得不乐意,他庄家有今天,靠的是他和他爹!跟青桥村这帮人有什么关系?不提之前,就今日这顿好菜好饭,别说一饭之恩了,十饭百饭都有了!
他勉强维持着脸上的笑意,正打算说些什么,却叫庄老太爷抢了先,只听庄老太爷感慨道:“这么多年我吃了多少山珍海味,记得最清楚的,还是五叔公你给的那个菜团子。”他顿了顿,接着说,“如今我的日子总算是好起来了了,也是时候回馈乡里了。青桥村那座木桥已经陪了我们这么些年了,也是时候休息了,我庄家愿意拿出百两修桥!”
五叔公双掌一拍:“好,我果然没看错你!”
“爹……”
庄老太爷淡淡的瞥了一眼庄涛,庄涛只得悻悻闭嘴。
五叔公只做没有看见庄涛的表情,兴奋地说:“放心吧,这钱不叫你一个人出,我和村里也会出一部分!”
刘子昂曾提过,青桥村前有窄桥,后有陡峰难进难出。但其实从青桥村到应天是有大路可走的,只不过这条“大路”又弯又绕,比起这条河来多了好几日的路,唯一的好处就是安全、稳妥。
若把桥修好,不管是娃娃们读书,还是村民们去应天讨生活都会方便许多。五叔公老早就想修这桥了,但苦于银两一直只能放着,如今庄家肯出银子,他自然不会错过机会。五叔公当即便想与庄老太爷商量细节。
庄老太爷含笑打断了他:“五叔公还担心我人品不成?今日好歹是我生日,我可不想生日还要谈公事。”
五叔公尴尬一笑:“对对对,不过造桥修路是大功德,你肯定会福禄绵长,长命百岁的。”
“借您吉言了。”庄涛总算是插上了话,又见时间不早便赶紧安排众人坐下。
李宴景和刘子昂本混在人群里,偏偏庄涛眼睛尖,一下就瞧见了两人,重新给安排了一个离戏台很近的位置。
待众人坐定,丫鬟小厮们陆陆续续上菜。又,擦子声音一响,表演正式开始了。
先上场的是陈皮,他今日收拾的格外精神。白色幕布上出现了一个胖乎乎的娃娃影子,这影子时而作揖行礼、时而叉腰大笑、过了会儿又捧了个胖乎乎的大桃子出来,配上陈皮惟妙惟肖的声音,格外有趣逗乐。
李宴景看得正起劲,突然“咔嚓”一声,她一惊,扭头一瞧——只见庄慧兰面色铁青的小声训斥着丫鬟:“怎么回事,上个茶都上不稳当!要你何用!”
丫鬟低头屈膝,保持着行礼应季的姿势不敢动。
庄老太爷瞥了女儿一眼,淡淡道:“行了,也不看看今天是什么日子。把这儿收拾收拾赶紧下去。”
丫鬟低低应了一声,赶紧收拾完碎瓷片后,退下了。
庄慧兰重新看回台上,嘴唇不经意间抿起,看起来情绪似乎有些紧绷。
李宴景看看胖娃娃的影子,又瞧瞧庄慧兰,原来如此。
陈皮准备了好几出皮影戏,不过主角都是那胖娃娃,或者是胖娃娃爷孙三口,都又喜庆又逗乐,村民们看得都挺开心。
待皮影戏结束,唱戏又接上了。李宴景对咿咿呀呀不刚兴趣,刚准备起身透透气,却觉得这场戏的怎么好像少了个人?
“怎么了?”刘子昂小声问,眼神却没从戏台上离开。
“没什么,我出去转转,透透气。”李宴景悄悄从席上溜了下来,没走几步,就绕到了后台。
后台不似前台欢喜,热闹嘈杂倒是不输。还未上场的演员们都忙着上妆、检查道具,还有小声练嗓、顺词的。
李宴景突然有些手痒,她想把眼前的画面画下来。于一个音盲来说,这样鲜活生动的画面,似乎比前台的戏曲要更有吸引力。
“李画师,你怎么在这儿?”
“哦,我听不来戏,乱晃晃到这儿的,你今天收拾的挺精神啊。”李宴景夸了他一句,陈皮这会又换了一身鲜亮衣裳,他下午还得演一场呢!
“就是脸色不太好……”离得近了才看到陈皮脸上的黑眼圈都快掉地上了。
陈皮无奈:“还说呢,我本来想着今天重要,晚上我就不练习了,保养下皮影就好了。可谁知道昨晚不知道闹了什么妖,鸟叫兽鸣就没停过!我折腾了半晚才睡着!”
李宴景惊讶:“昨晚不是你在练习么?”
“我没有啊!平时就算了,昨晚还练,今天声音哑了可怎么办?”陈皮手一摊,又问李宴景可见过李不苦。
李宴景摇摇头。
陈皮怒道:“这小子!我之后再也不跟他搭伙了!都说了今天孩子多,他在门口摆个摊多少能挣两个子,他非不听!”
陈皮,这是不知道李不苦是冲着别的东西来的?
李宴景不太相信,但陈皮表情又不似作假……正思忖间,李宴景微微一顿,这都要走了,她吃着没事干想那么多干嘛?
后台人来人往的,李宴景担心一直待在那会挡别人的道,满足好奇心后她便离开了。
李宴景本想回到席上,但一想到那嘈杂的人群和咿咿呀呀的戏曲她就头疼。她想着不如索性去花园转转,还能多几分轻松自在。
按理来说,今日嘈杂喧闹应在前院,花园应该清净不少,但不曾想这儿虽然没有宾客,却有不少丫鬟小厮,东奔西走,面色仓皇。
李宴景一愣,这是怎么回事?她随机叫住了一个丫鬟,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丫鬟勉强行了个礼,道:“回公子的话,今日寿宴,人手不足,这才走的匆忙了些,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李宴景心说你的表情可不是这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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