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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鸷说:“如果要搬动这样一具蚕茧,你需要花多长时间?又或者,你可以凭空让这具蚕茧消失吗?”
“很遗憾,我不会大变活尸。”柏封棠的眼中藏着一丝戏谑。
“那你还不够厉害!”
“噢?”柏封棠敛眉,靡靡昧昧地睇向她,嘴唇翕动,“......那你想我怎么厉害?”
柳鸷一本正经道:“我前一会来时,左前方还有一具蚕茧,但它现在凭空消失了。所以,我在想有可能是比你更厉害的人把它带走了。”
“哦。那大概不是阙庭的人。”柏封棠很笃定,说着往另一具厚茧的蚕尸走去。
“那可能是龛带走了,感染这些蚕尸的可能也是龛。”这个龛很可能是个雄性。龛做这些虽不知道其的意图,但预计不是好事。
柳鸷问:“我可以放一把火毁掉这些蚕茧吗?”
柏封棠停下脚步,嗤了一声:“你倒是敢想。选手们需要它们结茧的蚕丝制衣来破这个龛,否则将囚死其中。”
没辙。
柳鸷自个儿走向左前方,想去检查看看那块木板是否有玄机。
柏封棠在不远处背身查看另一具蚕尸,警告道:“别乱碰,蚕和丝都有毒。”
“好的哦。”木板上没有蚕和丝,柳鸷瞅了半天,也没瞅出个所以然。她大胆的,就着木板直接躺上去了。
也没出现机关。
起身时,旁边薄的蚕茧猝然一动。
柳鸷的手掌,被一根旁边延伸过来的、极细的蚕丝刮了一道。
丝如利刃。
柳鸷的伤口溢出了金黄色的液体。
柏封棠蓦然转身,柳鸷下意识的把手藏在背后,顿觉手麻痹了,腹部竟也有点绞痛。
不对劲。
难道她被感染了?
柏封棠大步流星至眼前,“受伤了?”
柳鸷也顾不得其他,忐忑地摊出手。
白嫩的掌心是一道金口子。
柳鸷皱着眉头问:“我不会变成龛吧?”
柏封棠冷哼,“乱摸的时候,怎么不怕?”他根根修长的左手指,从下方托住柳鸷的手背,虎口弯曲,以大拇指的指腹覆盖住她的伤口。
柳鸷的小手被裹进宽大的掌心里。
柏封棠的拇指缓慢的、摩挲过伤口,一股热源闯进柳鸷的掌心尖。手中的麻痹感正在消失。
待柏封棠的拇指移开后,伤口瞬间消失了,皮肤恢复的完好如初。
“哇!你也太厉害了吧!”
在柳鸷垂首,盯着手惊叹时,柏封棠笑着、克制的将左手从她的手下方收回,缠绕在指间的金币驳链,碰撞出清脆悦耳的叮当声。
柏封棠捻着拇指腹上的流金血,叮嘱:“流金血珍贵,莫要再受伤。”
他没有惊讶于流金血,只是很平淡的陈述。
柳鸷点了点头,蓄意问:“流金血有何用?”
柏封棠捻着指腹上的一抹流金,“黄金入火,百炼为流;埋之,毕天不朽;炼人身体,便是——”
柏封棠的眼神带着点邪性的,盯着拇指上残留的流金血说:“无上法力。”旋即,他探出舌尖舔舐、扫过唇边上的拇指腹,舌尖灵巧的将流金血席卷入口中。
而后,柏封棠漫不经心的抬眸,凝凝地看着柳鸷,“所以,不可让别人知道你的秘密。否则,你将成为众矢之的。”
柳鸷心尖一颤,后退半步,“那你......算别人吗?”
柏封棠的眼神晦涩、又危险地看着她,还未开口,一阵尖声打破了庙殿内的气氛。
万宝子喘着气跑进来,大喊:“龛......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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