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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皓尧见了柏封棠和柳鸷等人,有些讶异,说:“我没受伤,我后边几个兄弟伤了。你们先让我们出去。”
曲皓尧带着身后伤痕累累的三人刚出了古庙,就有人撑不住直接倒下去了。
曲皓尧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开始给兄弟上药。
柳鸷瞥见那人身上的伤口,又细又深、如被一刀切进去般,深得内脏翻边都看见了。
陈离翡说:“墨墨,这活不了吧?”
秦为墨示意陈离翡安静,但她话音刚落,那人大吐了一口血。
呜咽一下,没气了。
柳鸷不由皱了眉头,“怎么回事?不是和你说,不要碰蚕茧吗?你们为什么擅自动蚕茧?”
曲皓尧一拳垂着庙墙上,“我们没碰蚕茧,是另一伙人,来抢蚕丝,殃及我们。”他又气又恨,眼中蓄着泪,“都怪我,如果我早点撤离,小树就不会死了。”
秦为墨暖声安慰:“别伤心了,带你另外两个兄弟去处理下伤口吧。”
“等等,你刚说还有一伙人,人呢?”柳鸷说。
曲皓尧扛起小树的尸体,“里面。你们最好别进去,太危险了。”
转眸,柳鸷就目睹了,朱红色的庙殿门带着潮气,赤红的血从门缝中溢出、淌了下来。里头还有打斗的声响。
“还有人活着?”柳鸷说。
柏封棠扬手,隔空推开庙殿的门。
朱门如帘幕般拉开,呈现在眼前的第一幕,就是一根蚕丝径直切断了一个手持刀柄的男人的手臂,血喷溅四处,男人惨叫着倒地。
旁边三个男人见状,没有救他,而是发了疯般砍杀蚕丝。
这群人,真的要死。
柳鸷一马当先,往前小跑两步,朝庙殿内喊:“你们打不过的!快出来!”
有个男人的轻蔑的回应:“今天不收服这群蚕,爷就把头砍下来当球踢!”他砍断了好几个蚕丝。
蚕丝一下子萎靡了,但下一秒,背后蹿出来一根蚕丝,直接绞断了他的头颅。
这蚕丝,锐如利斧,且攻击性极强。
剩下的两个男人见自家老大死了,纷纷想逃。
四周的蚕丝忽然交织成一张网,如激光般推进,跑在最后的男人被切割成上百块,坍在地上。
只剩一个男人跑出来了,但蚕网跟着他追出来。他往柳鸷的方向跑,喊着:“救救我!”
柳鸷瞪大了眼睛,怏怏地退了三步,到柏封棠身后。
在蚕网快要靠近男人时,柏封棠出手,粉碎了蚕网。
那个男人吓得双脚发软,瘫在地上,裆部连着地面漫延出一股尿骚味。
几人来到庙殿门口,朝里望,地上淌着大量的血,血中约有上百块尸块,切割的刀口平整、利落。
一根根蚕丝吃了血,染成饱满的赤红色,在空中张牙舞爪的乱舞着。
“一、二、三......”陈离翡在数数,柳鸷放眼,发现蚕茧比昨日少了一半,原本还看得见人脸的蚕茧已经被蚕丝完全覆盖住了。
“十二。墨墨,这竟然有十二具蚕茧。”陈离翡雀跃着。
柳鸷回头问那个吓尿的男人,确认他们来时就只有十二具蚕茧。转而和陈离翡说:“多吗?昨天我和柏封棠来时,还有二十六具。一夜之间,消失了十四具。”
“怎么消失的?”
柳鸷想,按蚕丝的攻击力度,很难有选手能不露声色的搬动这么多具蚕茧。基本可以排除选手藏私蚕茧的行为。
于是,柳鸷回了一声:“不知道,大概是凭空消失的。”
柏封棠算一算时间,“再过半天,这些结成的厚茧会全部消失。”
“啊?”陈离翡吃惊,一双桃花眼瞪成了铜铃大小。“那我们还怎么制作衣裳?”
秦为墨安抚她,“会有办法的。”
柳鸷不疑有它。
之前她查看过天花板、木板和地板,并没有什么奇特之处。如果非要说这座庙里的奇特之处,那大概只有蚕茧。
四人打算在庙殿门处等着,看看蚕茧是如何消失的。
等了两个时辰,蚕茧变得越来越厚,但并无消失动静。柳鸷盯得眼睛都酸了,侧眸,恰好瞥见倚靠在回廊红柱后的柏封棠。
他眉头紧皱,左手覆眼,揉着太阳穴两侧。柳鸷问:“你不舒服吗?”
柏封棠手略顿,松开了太阳穴,瞳仁中露出一抹欣喜,而后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嗯的气音。
柳鸷认为此人强大的法力还可利用,于是过去,关切道:“你哪里不舒服?”
柏封棠放软了声音:“血,太多了。”
柳鸷扭头瞧瞧庙殿内,一地的血腥碎尸,又看看嘴角下垂,神色怏怏的柏封棠,“原来,别人口中战无不胜的柏神,竟然晕血!!哈哈哈哈。”
“我没有。是空气太臭了。”柏封棠微抬下巴,略为傲娇,有一种被戳破后的顽强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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