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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白净的掌心上摊着一颗包装精美的巧克力,安稚鱼没吃过这个牌子,她很挑食,没吃过的东西她一般是不要的。
“为什么给我巧克力啊?”她下意识开始打太极。
“怕你低血糖。”
安稚鱼盯着这不轻松的气氛,不敢不接,只好伸出手去。但指腹还没碰到那块巧克力,安暮棠又收了回去。
她垂下头,包装纸在她指尖摩擦,发出杂音。安稚鱼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从自己的视角可以放肆窥探对方好看的眼睛,瞳如山涧水,密长的乌睫如林中草,眨眼时,山涧水轻晃。
安稚鱼想多看两眼可又不敢,只好全神贯注在那块巧克力上。
不多时,被脱掉包装纸的巧克力又送了回来。
“吃吧。”
对方的嗓音很好听,如敲冰戛玉轻轻砸在耳膜上,但是说出的话又像是不容拒绝的命令。随着安暮棠的递送动作卷起身旁的风流,连带着她身上气味。
是安稚鱼熟悉的晚香玉味道。
这人,是不是在她睡觉的时候就进来了?
安稚鱼突然冒出这个疑问,她只是把巧克力放进嘴里含着,任凭对方手心的温度与自己口腔的温度融为一体,然后静静感受着晚香玉和巧克力的香味弥漫。
这种感觉很奇怪,安稚鱼觉得像是对方的手指在自己口腔里搅动,捏起舌头又戳住,都被这香味吞噬掉。
安霜摸着安稚鱼的头顶,把她睡翘起的呆毛给压下去。
“那妹妹明天就跟我们一起回家,好不好。”
安稚鱼不太想同意,回国意味着剥离掉在这生活十五年的痕迹。更何况,她们还不熟。
“所以我们要住一起吗?”她顶着一双杏眼问,乌黑的眼珠像是浸在白水中的黑橄榄,清冷冷的没有任何攻击力像只羊羔。
“当然啊,只有妈妈,姐姐还有你一起住,除了平常负责饮食起居的阿姨,没有别人会来打扰我们。”
这么说来,好像依旧可以跟别人隔绝,安稚鱼这么想着,心里的紧张松了一点。
但是一看到安暮棠,她又卷起了衣角,总感觉对方冷这一张脸很难相处,而自己并没有与人相处的经验。
大概是感受到手里的肩背开始发僵,安霜将安暮棠拉过来,把两只手叠放在一起,安稚鱼嗅到对方身上浅淡的晚香玉,让她想到外婆,不免将手指抓紧。
安暮棠只是略微诧异地看了她一眼,随后又勾起一个浅笑,眼眸微弯,乌睫往下投出一小片阴影,眼睛呈现出湿漉漉的暗沼,仿佛水墨画都透着未干的湿意。
“从今天开始你们要好好相处,如果姐姐欺负你要告诉我,我平常比较忙不一定时时刻刻都在家,你有事的话可以去找姐姐。”
说到这,安暮棠反而先把手抽出去了,惹得安霜不满地睨了她一眼,像是在无声反抗安霜的话。
“你需要跟朋友或者邻居告别吗?”安霜问安稚鱼。
“不用,我没什么朋友,但是我和外婆养了一只蓝眼睛的布偶猫。”
“这样啊,到时候把小猫一起带上回去,平时呢姐姐会带你出去玩的,俩人要相亲相爱,你说呢。”安霜看向安暮棠。
安暮棠淡淡道:“我记住了。”
安稚鱼从小在国外长大,对于国外热情大方表达喜爱的方式已经非常熟悉。
她学着隔壁邻居的方式,上前抱住安暮棠,往她脸颊侧边轻轻凑了一下。
“我会学着爱你的,姐姐。”
这话在安稚鱼看来没什么稀奇的,但在从小生活在东亚家庭里的安暮棠听来,那就非常古怪了。
细长的手拍了拍安稚鱼的后背,她应了一声。在安稚鱼听来,那很像猫儿快乐时候发出的咕噜咕噜音。
但是安暮棠脸上又是冷的,像是逢场作戏过后枯槁的海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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