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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稚鱼在后半夜体温烧起来,不知是情绪起伏太大吓着还是吹了夜风再洗澡的缘故。
她恨不得把自己蜷缩成一个寿司,紧紧抱着。
寒意并非来自外界,而是从骨髓深处丝丝缕缕地渗出来,攫住了安稚鱼。她蜷缩成更小的一团,指尖因用力攥紧被子而泛白,仿佛这样就能锁住体内正在飞速流失的微薄热气。
身上的被子抓了又握,安稚鱼甚至不太敢把头探出去,只觉得浑身都在冰窖里。
她看见外婆慈祥的、布满皱纹的脸在黑暗中浮现,那是每个冬日发烧时唯一的暖源和依靠。可幻影转瞬即逝,留下的只有鼻梁上迅速蒸发变凉的泪痕。
几乎每个冬天,安稚鱼都会发烧一次,不多不少恰仅一次,这个时候外婆总会把她搂在怀里,祖孙俩窝在柔软的床上一起靠着沉沉睡去。
安稚鱼快速擦掉眼泪,踌躇和尴尬在求生的欲望面前不值一提。
她快速伸出手去抓住手机,那几乎没有任何温度的四方电子设备拿在手里像是干冰。
白光在黑暗的房里忽地亮起,她下意识眯着眼想挡住一些刺激,联系人翻了几个来回,她不知道该打给谁。
其实她心里门清,自己压根就没有任何选择,唯一的“正确”答案已经在眼前了。
电话很快打通,发出冗长的忙音。每一声都敲击在紧绷的神经上。
安稚鱼不敢把手机贴近耳朵,闭着眼又不敢去看那通电话会不会被拒绝。
良久,几乎在电话要挂断的最后一刻——
“什么事。”
安暮棠的声音很轻很柔,带着刚醒但未清醒的朦胧温和。褪去了平日所有的冷淡疏离,像蒙着一层暖雾,陌生得让安稚鱼怔了一下。
“姐姐,打扰你了,我好像有点发烧了,很冷。”她讲话的声音都带着抖。
电话挂了。
安稚鱼还没反应过来,电话居然挂了。
还好,自己也没抱什么希望,没有希望就不会失望,心情不会被影响。
她叹了一口气,把手机又递出被子外,然后再把脑袋缩回去。
现在不过是凌晨五点,再挨两个小时,她就可以起床了,因为那时候有人,可以照顾自己。
不舒服让她完全难以入睡,在被子里睁着眼望着无尽的虚无。
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安稚鱼只是小声地给自己哼着歌,断断续续的很难成调,微哑的嗓子哼出的歌,简直是呕哑嘲哳难为听。
“噔噔——”房间木门传来闷重的声响,不过来人并没有要询问她意见的意思,仿佛只是告诉她自己要进来了。
门被打开,安稚鱼依旧被吓了一跳,她从床上坐起来,身上的被子攥得死紧,她不是怕,而是冷。
整个屋子都没有开灯,她连身影都难以看见,只能看到一个很模糊的轮廓走进来,然后到床边站立。
比起对方的触碰,先迎接自己的是晚香玉冷冽的味道。
而后才是一只温热的手心拂上她的额头,很快就移开。
“吃药。”
安暮棠的声音已恢复了平日的清冷平稳,仿佛片刻前电话里那点罕见的柔和从未存在过。她打开床头一盏光线昏黄的小灯,暖光只照亮一隅,将她大半身影仍留在阴影里,面容晦暗不明。
接过水杯和药片,安稚鱼一饮而尽,然后又缩回床上躺着。
安暮棠站在床边看了一会儿,没什么动作,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短短的交汇了一会儿,安稚鱼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是在等自己的道谢吗?也对,人家大半夜被吵醒下来给自己吃药,确实该说一声谢。
于是她勉强地拉下盖在鼻上的被子,瓮声瓮气道了句:“谢谢姐姐。”
安暮棠转了一下眼珠,断开两人的对视。
她从小到大都是被别人照顾,还没照顾过别人,其实她不太清楚接下来该做什么才能拿到完美分数,一时的思考让她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她只知道生病应该是要吃药的,更多的医疗知识和见识大多是从书上来。
安稚鱼看到姐姐转过身,大概是要回房间去了,她闭上眼尝试着药效发挥而入睡。
眼皮还没来得及发沉,一块被凉水浸透的毛巾便覆上她的额头,激得她猛地一颤。
——安暮棠往她的额头上放了一块被凉水打湿的毛巾。
“谢谢。”她小声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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