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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看着安暮棠的身形,慢吞吞地走过去,然后坐上她的床,安暮棠的床很软,身体一接触到便微微下陷。
安暮棠把身上的被子分了一半丢她身上盖着,扑面而来的是香味,又因体温的作用下加速散发,安稚鱼闻得脑子发昏,这东西像是天然的迷药一样,让她浑浑噩噩躺下去。
周围都是温暖的,香软的,安全的。
安稚鱼把被子拉到自己的鼻尖,湿润的睫毛眨了眨。
安暮棠没说什么话,只是默默躺下去。
一床被子的下方是两个人的温热暗涌流动,彼此交互,呼吸着的是同一片空气。
安稚鱼睡不着,刚才哭那么一阵弄得她头疼,再加上旁边还有个阴晴不定的姐姐,更是羊入狼口不敢睡,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敢躺过来。
不过姐姐和妹妹睡一张床,这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吧。
她这么安慰自己,想让自己快速融入这个环境中来获取足够的安全感。
一闭上眼,黑色的脑海里便止不住涌上那些画室里的五彩颜料,交织融合着,画出不同的安暮棠。
安稚鱼翻了个身,听着耳边绵长柔软的呼吸声,静谧到甚至能听到心跳音,那些画上的姐姐突然活了过来,喜怒哀乐开始凸显,一下一下撩拨着她的神经。
安稚鱼没忍住又翻了个身。
却感觉到眼尾有什么飘飘忽忽的东西,她以为是刚才未擦净的眼泪,抬手一抹,才发现是一缕带着幽香的发丝,而那味道独属于安暮棠。
她没忍住又凑近嗅了一下,整个人都像要被这香味点燃了一样热,内心里突然生出一种渴望,她想去碰一碰安暮棠,但,别像刚才那样乱碰。
“你是有话要说吗?”安暮棠的话音在幽静中响起。
原来她没睡着。
安稚鱼被这突如其来的审问激得睁开眼,那些生动的安暮棠又“死”去,只剩下眼前融入暮色中的一个,真实但冷淡。就连那些大胆的渴求都一并被浇灭。
刚才那些触动让她生出一股不怕死的勇气,她想拥有眼前的这个人,但并不是她的躯体和灵魂,这两者太遥不可及,安稚鱼只想要一副她的画而已,一副自己亲手描摹的画。
于是她吞咽了一下嗓子,试图用唾液来润喉,想让自己的话听起来动听一些,不再带着可怜又示弱的哭腔。
“确实有。”
安暮棠翻过身来,两人在墨色里相对。
她在示意自己将那些想法说出口。
安稚鱼不自觉将双腿蜷起,这是一种保护机制。
“我想,姐姐你能不能当我的模特。”
“嗯?”
那上扬的尾音如钩子一样勾起安稚鱼的心神,高高举起又不肯落下,是举刀的刽子手,不知来临的是生还是死。
“对,想让你当我的模特,我最近有一点灵感。”
“不能找别人?”
“你无可替代。”
安暮棠笑了一声,她不是被取悦到,只是觉得有点意思。
“理由。”
安稚鱼张着嘴说不出这个理由,若真要说出内心想法,那实在不太动听,但她的第六感告诉自己,安暮棠不喜欢假话,也一定会识破她的假话。
如果是奉承,那大可不必。还不如闭嘴。
“因为,我想知道你内在世界的倒影是怎么样的。”
闻言,周围又变得安静起来,这和之前的静谧不太一样,仿佛空气变得凝结,连带着一点呼吸热气都会被无限放大。
安稚鱼摸上自己的心口,那儿住了一头鹿,正胡乱冲着,她不知道这话说出口会怎样,只能祈求着对方同意。
“我为什么要同意你。”
“因为……”安稚鱼舔了舔发干发燥的唇瓣,但水分一蒸发,反而让嘴皮更加干燥,像被火燎了。“过几天是我16岁生日。”
“哦——”安暮棠拉长音调,读懂了她这么肯定的语气。“原来把我当成了你的生日礼物。”
“真卑劣呀。”她的语气被藏进一阵清浅的笑意里,听得安稚鱼往后靠了一点。
安暮棠却感受到距离的拉开,反而往前靠了靠,她伸手戳着安稚鱼的脸颊,宛如蜻蜓点水轻柔快速。
“你的生日是什么东西?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话落,安暮棠转过身,连同着被子一起拽过去。
“出去,今夜我不想看到你。”
安稚鱼感受到对方隐隐的不悦。
大起大落,原来不过一瞬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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