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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南书确定没有错误后,才抬头道:“你马上就走了,要是少了一张两张的,我还能追到农场去吗?”转身进屋把借条拿了出来。
薄薄的一张纸,苏清溪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抢了过来,将它撕得粉碎,然后有些畅快地道:“李南书,我们之间,一笔勾销了。”现在李南书的手里,可没有她任何把柄了。
李南书提醒她道:“道歉信呢?”
苏清溪不以为意地道:“我已经写了,孔真真也签了字。”她哄着孔真真签了字,就是看在孔真真的份上,这份道歉信也不会存档,不过就是公社领导哄李南书不闹罢了。
至于脸面,她都要去劳动改造了,无所谓什么脸面不脸面的。
李南书没吱声。
苏清溪望着她,有些不确定地问道:“我听说,你把上大学的名额让给了徐永兰?”
“不算让,兰姐符合卫校招生条件。”
苏清溪深呼吸了一口气,定定地看着她道:“李南书,你和这里的知青不一样,虽然你不怎么提家里,但我想,你家里条件肯定不差,家人应该很爱你,你不怕饿肚子,不怕受欺负,也不害怕待在这小山村是三年、五年,还是十年。”
苏清溪见她不否认,接着道:“我不一样,我上面有一个继姐,下面还有母亲再婚后的弟弟妹妹,我从小就知道,如果我不努力争取,那个家就不会有我的位置,我得为自己谋出路。”她说到这里,原先还有些伤感的眼睛,又透出几分冷意来。
李南书皱眉道:“我们每个人都在为自己谋出路,如果都像你一样,你晚上还敢闭眼睡觉吗?”
苏清溪嗤笑了一声,“别把我和那群蠢猪比,他们知道什么,只会浑浑噩噩地过日子。”
李南书真的有些好奇,“苏清溪,折腾了这么多,最后是这个结果,你不后悔吗?”
“不会”苏清溪回答的很干脆,望着她道:“李南书,你去年没走成,今年又没走成,难不成还相信明年能走得掉吗?如果我要留在这里发霉发烂,你不也是吗?”这一局,就算她输了,那也把李南书拽下来,和她一起沉沦了。
很值!
外头月明星疏,借着屋里的灯光,依稀能看见苏清溪眼里的幸灾乐祸,李南书觉得有点好笑,冷淡地道:“那怕是不能如你所愿了。”
说完就没再睬她,回屋睡觉去了。
身后还传来苏清溪的讥讽,“那是,我可比不上你的境界,李南书,这个院子里不知道有多少人说你傻,说你蠢?大家不理我,是因为我举报了你吗?不是,他们只是单纯害怕‘举报’这两个字而已,只有你,和一群蠢猪掏心掏肺。”
她喊得歇斯底里的,回应她的是“哐”的一下关门声。
于菡萏皱着眉道:“这人明天都要去劳动改造了,还在这挑拨离间的。”
韩钰道:“当大家都和她一样,狼心狗肺。”
徐玉兰却有点不安,走到李南书床边道:“南书,她说的也不算错,你把名额让给了我,万一你明年走不掉怎么办?”
李南书握着她手道:“兰姐,你不要有这种思想负担,不是我让你的,我本身不符合卫校的招生条件,你恰好符合,你性格温和、耐心,以后肯定是一个好医护。”抛开晕针不说,她也不想当护士,她才20岁,就算是挨到77年高考,年龄也不大。
徐玉兰抱着她,“南书,我一定是上辈子积了好大的福气。”
李南书拍拍她肩膀,“肯定是的,兰姐。”
一夜无话,凌晨公鸡打鸣,把李南书叫醒了,窗外的月光漏了一点到屋里来,地面上有一块亮堂堂的,她估摸着可能四点了。不一会儿,就听到隔壁屋子开门的声音,应该是苏清溪出门了。
李南书想,她俩都没去上大学,那原书里的剧情,是不是就此中止了?她不会死,她的哥姐也不会反目成仇,大家都好好地过日子。
她忽然觉得很安心,昏昏沉沉地又睡着了,梦见自己回家去了,妈妈每天换着花样给她做吃的,松鼠桂鱼、红烧蹄髈、小鸡炖蘑菇、千张结烧肉,哥哥姐姐都围在桌前,笑她是个馋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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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省江城。
舒向芫一到家,就拆开了女儿寄来的信,看到一半的时候,忽然站了起来,招呼在择菜的二女儿道:“南熹,你妹说想回家来看看。”
李南熹接过来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妈,我上次回家都是1970年的春节了,最近梅雨季节,地里不忙,我想中下旬的时候回来看看……”
李南熹心里慌了一瞬,很快镇定了下来,“妈,我明天给她拍个电报,说你和爸爸最近都出差了,我和哥姐都忙,让她年底再回来。”
舒向芫道:“行,你明早给她拍电报去。”又叹道:“以前都不着家的人,还是我们去看了她几回,现在怎么惦记着回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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