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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彻底暗沉,浓墨泼洒,只余几颗疏星在云隙里探头探脑。
林砚拖着仿佛灌了铅的双腿,挪回自家那条熟悉的小巷。
他熟门熟路地拐到后门那棵歪脖子老槐树下,动作快得像训练有素的贼。
左右瞄了一眼,确认巷子空得能跑马,迅速从怀里掏出那张叠得方方正正、记录了郑经和王主事“光辉事迹”的暗纹纸笺,塞进树根下一道不起眼的石缝里。
做完这一切,林砚瞬间感觉身上无形的担子轻了一截,脚步都轻快了几分,哼着不成调的曲子,慢悠悠晃进了家门。
晚饭是热腾腾的粟米粥和他爱吃的红烧肉,配上几碟清爽小菜,林砚饿得前胸贴后背,风卷残云般扫荡干净。
文韫看着儿子狼吞虎咽的模样,又是心疼又是好笑:“慢点吃,锅里还有呢。”
林承稷慢条斯理地喝着粥,抬眼看了看儿子:“今日衙门里可还顺当?”
“顺当顺当。”林砚含糊地应着。
除了差点被郑经那个二百五气出脑溢血。
林砚飞快扒完最后一口粥,放下碗筷:“爹,娘,我吃好了,回屋歇着了。”
他急需回到自己的小天地,卸下“礼部卷王”和“御前密探”的双重伪装,做回一条只想躺平的咸鱼。
穿过小小的庭院,回到自己那方小小的院落。
夜风微凉,吹散了身上最后一丝饭气和烟火气。
林砚长长舒了口气,伸手去推自己那扇吱呀作响的房门。
就在门扇即将合拢,发出那声熟悉的“咔哒”锁舌轻响时——
“笃!”
一声沉闷的撞击声陡然响起,硬生生卡在了门缝里!
林砚浑身汗毛“唰”一下全体起立,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又猛地扔到冰水里,脑子里“嗡”的一声,什么武海闵、郑经、王主事、暗卫令牌全被炸飞了,只剩下一个血淋淋的大字:危!
谁?!入室抢劫?仇家寻仇?
还是……皇帝派人来灭口了?!那密报写得太啰嗦陛下烦了?!
他腿肚子疯狂转筋,几乎要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全靠双手死死扒住门框才没当场表演一个五体投地。
他僵硬地、一点一点地扭动仿佛生锈的脖颈,眼睛瞪得溜圆,惊恐地看向卡住门缝的东西。
不是刀,不是剑。
是一个刀鞘。
乌沉沉的,没有任何装饰,月光下泛着冷硬的光泽,像一截沉默的玄铁。
林砚喉咙发紧,感觉呼吸都带着冰碴子,大脑一片空白,连呼救都忘了。
就在他即将被自己的恐惧压垮,膝盖一软要往地上栽的时候,一个冷硬得像石头摩擦的声音,毫无预兆地贴着门缝响起,音量不高,却清晰得如同在耳边低语:
“林大人,是我,金九。”
金九?!
林砚那口卡在嗓子眼的气,“噗”一下泄了,整个人像被抽掉了骨头,软绵绵地顺着门框往下滑,全靠意志力勉强撑着没瘫倒。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感觉后背的冷汗已经浸透了中衣。
亲娘咧!吓死人了。
勉强稳住心神,林砚把门拉开一条能容一人通过的缝隙。
门外阴影里,果然站着那个存在感低得像背景板的身影,依旧是毫无特色的脸,毫无情绪的眼睛。
“金……金大人?”林砚的声音还有点抖,带着劫后余生的虚脱感,“您……您请进?”他侧身让开位置。
金九没动,像一尊嵌在夜色里的石雕。
他沉默地从身后提出一个东西,递到林砚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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