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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砚软塌塌地粘在马车的绒垫上,眼皮沉得能吊起两桶水,脑袋随着马车颠簸一点一点,好几次差点直接栽进他爹怀里。
林承稷看着儿子这副尊容,眉头拧成了疙瘩。
官袍倒是崭新挺括,五品绯色衬得年轻人有了几分气度,可这魂儿……明显还留在周公那儿下棋呢。
“咳。”林承稷清了清嗓子,试图唤醒儿子那不知飘在何处的神魂,“今日是你第一次上早朝,非同往日,你如今是正经的五品郎中,万不可如往日般……松懈。”
林砚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脑袋又往前重重一点,猛地惊醒,茫然地眨眨眼:“啊?爹,您刚说啥?”
林承稷额角青筋跳了跳,忍住了敲儿子爆栗的冲动。
他压低了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你给我打起精神!御前失仪不是玩的!陛下若是见你这般模样,之前那些恩赏……”
话没说完,但威胁的意味十足。
林砚一个激灵,努力把眼皮撑开一条缝,强行坐直了些:“爹,放心,儿子晓得了。”
不过萧彻哪有他爹说得那么吓人?只要不违逆萧彻的意愿,萧彻明明就是很好的大老板。
话虽如此,林砚还是努力瞪大眼睛,试图让自己看起来精神点。
马车碾过青石板路,轱辘声在寂静的清晨格外清晰。
终于,宫门到了。
车帘一掀,凛冽的寒气混着一种庄严肃穆的氛围扑面而来,林砚总算被激得清醒了大半。
他跟着父亲下车,混入那片沉默而有序的官员队列中。
绯色官袍在熹微的晨光和摇曳的灯笼光下很是显眼。
林承稷是正四品,穿着绯色官袍,林砚是从五品,也是绯色,只是颜色比他爹稍微浅一些,花纹也不同。
林砚努力回忆着前两天恶补的朝仪,低眉敛目,尽量让自己步伐沉稳。
太仪殿内灯火通明,檀香混合着一种冰冷的金属气息。
官员们按品级鱼贯而入,各自站定。
第一次上早朝,林砚没忍住,眼神还是到处瞟了瞟。
能看到御阶之上的景象,甚至能隐约感受到那股无形的威严。
“陛下驾到!”
李德福熟悉的声音响起,林砚也学着同僚们的样子,眼观鼻鼻观心,努力扮演一根合格的殿柱。
萧彻在御座坐下,冕旒轻晃,目光如常扫过下方。
一切似乎与往日并无不同,只是目光在林砚的身上停留得格外久了点儿。
或许众人也都猜到了今日皇帝要清算了,所以都格外谨慎,生怕招惹了皇帝的不快,连呼吸都是轻的。
李德福那特有的尖细嗓音响起,开始念名字。
一个个或熟悉或陌生的官员名字被点到,出列,领旨,谢恩。
流程枯燥得像在听和尚念经。
林砚听得昏昏欲睡,直到——
“原吏部尚书武鸿祯,教子无方,纵子行凶,结党营私,贪墨渎职……罪证确凿,着革去一切官职,抄没家产,与其子武海闵一并流放三千里,遇赦不赦!”
林砚一个激灵,瞬间清醒。
武家,完了。
林砚下意识地抬眼,飞快地扫了一眼御阶之上。
萧彻端坐在龙椅上,玄色朝服,十二旒冕冠垂下,遮住了大半面容,只能看到线条冷硬的下颌和紧抿的唇,周身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威压。
【流放三千里?武海闵那身板,够呛能走到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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