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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小的动作透露出几分难得的情绪波动。
原来两人合起伙来整他。
洗手间的门被推开,路墨和言书一前一后走出来,朝左侧走去,秦砚奚站在右侧,两人自然没注意到身后有人。
秦砚奚的目光落在言书的背影上。
她和路墨身高体型相仿,今天穿了件浅蓝色的长款连衣裙,裙摆随着步伐摆动,像一片柔软的云。
“路墨。”秦砚奚开口唤道。
声音低沉温润,在空旷的走廊里格外清晰。
路墨的身体一抖,像是被按了暂停键般僵在原地。言书的反应更大,她下意识地转身,但没注意到地上有一滩水。
“啊!”
她的脚一滑,整个人狼狈地向前扑。
就在她即将摔倒的刹那,一只手从后面抓住她的衣领,像拎小猫一样把她提了起来。
“小心。”那道声音近在咫尺,温热的呼吸拂过言书的耳畔,言书感觉自己的耳朵要怀孕了。
只不过,她还没来得及道谢,甚至没看清身后的人,就被路墨一把拽住手腕,头也不回地往电梯间跑去。
路墨拽着言书一路狂奔,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上敲出一串慌乱的声响。直到冲进电梯,她才松开手,撑着膝盖大口喘气。
“你、你跑什么啊?”言书抚着胸口,气息不稳。
她的衣领还有被路墨揪过的褶皱,像朵蔫了的花。
路墨按下关门键,惊魂未定地回头张望:“那是我老板!”
电梯门合上,言书后知后觉:“等等,他是你老板?那他会不会已经听到我们……”
“不知道啊!”路墨抓狂地揉乱了自己的头发,“我得找机会试探一下。”
“那你的工作还保得住吗?”言书担忧问道。
问着问着,她莫名想到秦砚奚的声音,不禁脱口而出,“不过,你老板声音真好听。”
随即意识到失言,言书急忙补充,“不不不,再好听也是渣男!”
可电梯里的镜面清晰地映出她泛红的耳尖。
路墨察觉到不对劲,眯起眼睛:“言言,你为什么会脸红?你想看我老板的照片吗?”
虽然秦砚奚不爱拍照,但她偷偷摸摸拍过几张。
理智告诉言书应该拒绝,但隐秘的好奇心却在蠢蠢欲动。言书思索半晌,最终还是摇了摇头:“算了。”
“为什么?”路墨不解地歪头。
“如果是帅的渣男,我会惋惜这么好看的人品性竟然不好。”言书认真分析,“要是丑的渣男,想到自己给他写过情书…而且你不是说他丑的一批吗?”
想到这,她打了个寒颤,“噫,还是保持神秘感比较好。”
两人从秦氏离开后,各回各家。
言书坐在地铁上,记忆像倒带的胶片,一帧帧在脑海中回放。
她想起自己失去平衡的那秒,双腿像被抽走了骨头般发软,然后一只手及时从背后伸来,揪住她的衣领。
力道不轻不重,既不会勒得她喘不过气,又足够阻止她下坠的趋势。
言书回忆起小时候在公园里看到的场景,蹒跚学步的孩童快要摔倒时,守在一旁的大人总会眼疾手快地揪住孩子的后衣领。
小时候,言书很皮,她的爸爸也是这样,通过揪衣领来制止乱跑乱跳的她,只不过爸爸的动作总是很粗鲁,常常勒得她咳嗽。
相比之下,路墨的老板,倒是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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