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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墨迟迟没有回复。
言书把手机扔到桌上,整个人瘫进懒人沙发里。
而此时,秦家别墅灯火通明,厅堂辉煌。
路墨蹲在客厅的地毯上,用牙刷仔细清理雕花茶几的纹路。
“缝隙里有灰尘。”
秦砚奚倚着靠垫,手里捧着一本精装书,姿态闲适。但他根本没有读书,而是以优雅的方式,行使对路墨的无声折磨。
路墨咬紧牙关。
她实在想不通自己又哪里触怒她哥了。
难道就因为她晚饭时不小心把汤洒在了秦砚奚收藏的清代茶盏垫上?
一个杯垫而已。
秦砚奚这个完美主义者居然要她把整个客厅打扫到“一尘不染”的程度。
“砚奚。”路婉端着果盘欲言又止,“小墨今天上班也累了……”
在这个家,没人敢质疑秦砚奚的决定,哪怕他要求的是这种近乎刁难的事情。
“妈,您还记得她上次把您那套茶具当普通碗碟塞进洗碗机的事吗?”
路婉张了张嘴,保养得宜的脸上闪过一丝窘迫,“没关系的,小墨开心就好。”
“还有上个月。”秦砚奚摘下眼镜,用丝绒布慢条斯理擦拭镜片,“她把您从拍卖会拍回来的苏绣靠垫当猫窝用。”
路婉:“……”
“您把她宠坏了。”秦砚奚重新戴上眼镜,“现在不教,以后吃亏的是她自己。”
路墨内心绝望:“变态秦砚奚!”
她抓起牙刷,自暴自弃地刷着那道看不见的缝隙。
刷了一会儿,手机在口袋里震动。
路墨趁秦砚奚低头翻书的间隙,偷偷瞄了一眼,结果祸不单行,她看到言书要放弃计划。
她借口上洗手间,锁门后立刻回复言书:「言言,你不要放弃!想想我请你吃的两年饭,法餐日料随你点!你千万不能放弃,你知道我又被秦砚奚虐待了吗?」
路墨拍下自己通红的手指:「就因为我白天弄脏了一个破杯垫,秦砚奚让我用牙刷打扫他的办公室!」
发完还嫌不够,又补了段语音,语气愤懑到极致:“秦总当时就在旁边守着,这哪是总裁,你见过哪个总裁吃饱了撑的看员工打扫卫生!他就是个变态!我现在已经不是人了,是一个会喘气的清洁工具!”
言书看到路墨通红的手和她明显哭过的眼睛,十分心疼。
路墨平时最要面子,看来真的被逼到绝境了。
言书妥协:「那我再坚持一下」
说完,又担忧起自己的进展:「但我得练字,暂时送不了情书。时间久了秦砚奚会不会忘了我?」
路墨知道秦砚奚让言书练狂草的动机。
字体千千万,他偏偏选了狂草,这摆明了想要折磨言书。
八成不是出于真心想让言书练字,而是想用这种方式打发她。
至少,在这段时间里,秦砚奚可以清静几天。
这一点路墨心知肚明。
她想了想,权衡利弊,回了一句:「秦总爱喝美式,你可以每天给他送咖啡,刷一下存在感。」
言书发过去一个省略号:「……」
路墨紧接着发来细节说明:「秦总只喝黑咖啡,不加糖不加奶,豆子要现磨的。」
她的消息后面还跟着一个咖啡豆的emoji:「最好是瑰夏,他最讨厌酸味重的豆子。」
言书的手指在屏幕上悬了半天,没忍住在心里吐槽:秦砚奚以为他是谁啊?咖啡鉴赏家吗?瑰夏?那得多少钱一杯?
给秦砚奚送咖啡?
要现磨、精准配比、手工制作?
言书光是想象那个过程就头皮发麻。
她连速溶咖啡都懒得泡,更别说要认真研究什么烘焙程度、豆种原产地这些高端信息。
“不过……”
话又说回来,如果她长时间不出现,以秦砚奚贵人多忘事的性格,一定会把她忘得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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